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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鴻伯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鴻伯伸手拍了拍鐘意后背,轉(zhuǎn)身走到許非白那里,“許先生,出去吧?!?/br> 許非白充滿擔憂歪頭看著鐘意,不愿意離開。 “出去吧,讓她一個人靜靜?!?/br> 鴻伯拉著他的胳膊,帶著許非白往外走。 結(jié)果他們兩個人剛邁出門,許非白就聽到一陣哭聲。 嗚嗚咽咽,剛開始像是貓爪撓心,后面哭聲轉(zhuǎn)大,歇斯里底。 許非白回頭通過門上透明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見鐘意坐在病床上,用胳膊捂著臉,肩膀上下聳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30 19:46:42~2020-10-01 13:3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019484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下嫁 鐘意雖然醒了, 身體卻沒有恢復,尤其是得知鐘潤去世的消息后,她就變得有些萎靡不振,時?;杌璩脸了惶?。 鴻伯家里來了人, 執(zhí)意要把他接回去, 他過來跟鐘意告別, 讓她照顧好自己。 鐘意跟他聊天時候竟然掛著笑, 跟他講了講以前的事, 然后笑盈盈祝福他, 讓他放心離開。 然而等鴻伯走了以后, 許非白看到鐘意偷偷抹眼淚。 這種情況對鐘意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她一覺醒來變成了二十四歲, 不但沒有了四年記憶, 還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失去了父親和從小生活在一起的管家。 許非白看了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把孟宇調(diào)來醫(yī)院天天陪鐘意聊天。 只比鐘意小一歲的孟宇很快和她打成一片,他總是會做一些并不搞笑的事逗樂鐘意, 也會和鐘意一起看綜藝和電影, 后來他開始帶鐘意玩游戲,兩個人一人捧著一個psp,吃飯的時候都在商量戰(zhàn)術。 李庚在鐘意醒過來以后第三天找到許非白,告訴他檔期不能再往后推了,他必須要接工作了。 不過好在他下一個要進劇組是在B市拍攝。 醫(yī)生那邊也告訴許非白,鐘意情緒不易有太大起伏,最好少刺激她。 猶豫再三,許非白乖乖進了組。 白天他在劇組拍戲,晚上就會過來看鐘意, 他們兩個人會一直不說話。 鐘意百無聊賴在一邊看電視或者玩游戲,有時也會拿起來孟宇帶過來的漫畫書。許非白過的更枯燥,他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劇本。 周末的時候孟宇和鐘意看了一部親情向電影,上面小女孩父親為了小女孩失去了性命,影片最后是小女孩終于明白父親一直以來苦心,在墓碑前悔恨不已。 孟宇哭的稀里嘩啦,朦朧中聽到鐘意說:“我也好想去看看我爸爸?!?/br> 他一頓,沉默幾秒,然后換了一部喜劇片。 今天許非白戲份結(jié)束的比較早,晚飯時間還沒到,他就過來了。 他帶著一身寒氣打開門,鐘意看到他,問:“今天結(jié)束這么早,吃飯了嗎?” 許非白走到她面前,“起來?!?/br> 鐘意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是想看爸嗎,我?guī)闳??!?/br> 鐘潤的墓地在遠郊,他們出來的時機不太巧,一上路就趕上下班高峰,幾百米距離挪動了將近半小時。 上了高速以后視野開闊,盡管許非白加快了速度,到達墓地時,天還是黑了。 鐘意大大羽絨服下還套著病號服,打開車門,一股陰風跑過來,通過領子鉆進衣服,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一個溫熱的毛巾從上面降下來,她抬頭,只見許非白正在給她打結(jié)。 他的手五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指甲修的整整齊齊,尤其是左手無名指上的銀白戒指,在黑暗中有些晃眼,鐘意仔細看了看,能看出這枚戒指應該是經(jīng)常戴,上面有一些細小劃痕。 鐘意下意識看了看自己左手,無名指光禿禿,上面什么也沒有,甚至沒有常年戴戒指留下來的痕跡。 不是說她愛許非白愛的要死嗎,怎么許非白還會常年戴戒指,她卻像是沒怎么戴過一樣。 就在鐘意思考這件事時,許非白一句“怎么樣?”拉她回到現(xiàn)實。 鐘意“嗯”了一聲發(fā)現(xiàn)許非白問的是她脖子上的圍巾,她低頭看了看,評價只有一個字。 丑。 太丑了。 說是系圍巾都委屈那個“系”字了。 鐘意本來覺得她羽絨服下穿病號服已經(jīng)夠傻了,經(jīng)過許非白系過的圍巾這么一裝扮,她感覺自己就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許非白說實話…”鐘意嫌棄道:“你這不叫系圍巾,你這就叫打結(jié)?!?/br> 許非白:“……” “還打失敗了?!?/br> “不喜歡拉倒?!?/br> 許非白說著又要上手給她解開,鐘意往后退了退,“算了,我委屈一下,你快帶我去找我爸?!?/br> 鐘潤墓碑在最上面,要走幾十個臺階。 其實在下面時候還好一點,有燈,不遠處還有守墓人的小屋,越往上走天也變得漆黑,那股隱隱約約的寒意也變得很重。 鐘意跟在許非白后面,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許非白越走越慢,像是在烏龜走路一樣,很久才走一個臺階。 她剛想催促人走快點,突然一個怪聲從草叢中傳過來,鐘意還沒判斷出清楚這是什么動物的叫聲,就聽見“啊”地一聲慘叫。 接著她的手被人抓住,前面的許非白抓起她的手快速往下面跑,速度快的讓鐘意以為對方裝了彈簧,上去用了十分鐘,三分鐘就跑了下來。 一直到了車那里許非白才停下來,鐘意大口喘著氣,喘勻以后,問他:“你干嘛?” 許非白臉色有些發(fā)白,一臉神魂未定的樣子。 鐘意見此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腰。 然后—— “啊啊啊啊,誰碰我?誰在碰我?”許非白尖叫兩聲以后才算活過來,他轉(zhuǎn)了兩次頭看到一臉無奈的鐘意,瞬間又恢復成平日里高冷的形象,輕咳一聲,“今天太晚了,咱們改天再來吧?!?/br> 鐘意:“你怕黑還是怕鬼?” 許非白掃了她一眼,底氣明顯不足,“我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不怕你能放開我的手嗎大哥?!辩娨飧吲e起兩個人的手,許非白的五指像吸盤一樣緊緊貼在她手上。 “呵呵…”許非白尬笑兩聲掩飾尷尬,然后打開車門,對她說:“上車吧,咱們回去了?!?/br> “來都來了…”鐘意抬頭往上面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扭頭跟許非白說:“要不你去守墓的師傅那里等我,我自己上去看看?!?/br> “啊…不太好吧?!痹S非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