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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見狀,一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這段小王爺莫非真與他那花心濫情的父王不同,是個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石觀音是不信的。天下的男人那般多,真正不好色貪花的又能有幾個?不過是有心沒膽罷了。不然剛剛這小子又怎會看她看得出了神?她可是連真容都沒有露呢。石觀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段公子怎竟如此怕我?我又不是洪水猛獸?!?/br>若無其事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石觀音直起身來,語氣雖是極平靜的,聲音里卻隱約透出種令人無法不心生憐愛的淡淡委屈意味。段譽縮在墻角,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哪怕就算他抬眼看去,也只能看到一塊遮住了她整張臉龐的白色輕紗。他此時理智已有些回籠,深覺如此情狀似乎并不大對勁緣何這樣一個神仙樣貌的女子一直身在商隊之中,卻無論自己還是隊伍中的其他人,都從未注意到她的存在?若并不是大家沒有注意到她,那么……便是說她打從一開始就不在隊伍之中了?那她又為何忽然出現(xiàn)在了商隊歇腳的這處綠洲,又為何這深夜時分獨獨找上自己?她有何目的?莫非……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段譽心下一驚。抬眼去看那白衣女子,卻見她已后退數(shù)步,在兩人之間空出了一段距離,顯然是在照顧段譽的情緒。段譽眼光微閃。若在今日之前,見了此情此景,他定會覺得羞愧難當,只因人家姑娘如此體貼溫柔,他卻在一邊懷疑對方的動機,還沒有任何證據(jù),就下意識地將對方定義為了“壞人”。但是今日之后,經(jīng)過一整晚翻來覆去,似乎并沒有得出任何結(jié)論的思考,段譽卻已經(jīng)不會再用從前那般簡單的想法來考慮問題了。他的確不愿隨便懷疑別人。但這女子的確出現(xiàn)得蹊蹺,身份也頗為可疑,不由得他不去懷疑。這樣一想,他眼中原本的贊賞癡迷之意更是散去了大半,眼神重又變得清明靈動起來。“姑娘的確不是洪水猛獸,可眼下夜色已深,明早還需早起趕路,若姑娘無甚要事,不若就此別過?”段譽試探道。石觀音聞言雙眼一瞇。“公子這是在趕我走?”她聲音里帶上幾分清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段譽竟會如此不知憐香惜玉。段譽神色一赧,迎著石觀音仿佛要穿透面紗,望進他眼底深處的灼灼目光,還是硬著頭皮堅持道:“我非有此意,只是明早還要趕路,且我只是個身無長物的無名小子,姑娘便有難事也不該來求助于我,金領(lǐng)隊為人卻是不錯,若姑娘當真遇上了麻煩,不若我替你去向他求個意見?”說著,便慌慌張張爬起身,小心避讓開石觀音,要向帳篷外沖去。擦肩而過的瞬間,并未受到對方的阻撓,段譽心下一松,正想著出了帳篷自己應(yīng)該就不用再擔心什么了,卻冷不防腰中一緊,回過神來,卻見一段白紗正纏在自己腰間,而白紗的另一端,則被那白衣女子拿在手中,見自己回頭望來,那女子隱在面紗下的紅唇似乎一瞬間微微勾起……“段公子,為何心急著離開?”她邊柔聲說著,邊手下一個使力,竟生生將段譽整個人都拖拽得凌空飛起,隨后又將他不輕不重地揮落在原本的床榻之上。段譽滿面駭然,待要出聲叫喊,卻被湊近過來的女子一指點在了啞xue之上,頓時半點聲音也發(fā)不再出來……那女子輕聲而笑。“段公子,你真是個聰明人。”她笑道。然而明明是夸贊的話語,可聽在段譽耳中,不知為何卻好像又帶著些隱隱的嘲諷之意。他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方輕薄白紗,便是此刻因離得太近,而鼻腔中充斥了來自女子身上的淡淡誘人馨香,心中也再無分毫綺思旖旎,有的,只是滿滿的審慎戒備。石觀音又笑了。她也對段譽并無興趣。盯上他卻不過是因為他身份特殊罷了比起酷熱苦寒的大漠,四季如春的大理豈不更令人向往?若能將段譽降服,再過數(shù)年,待她多年謀劃盡數(shù)得以實現(xiàn),到時便舍了如今這身份,去了大理做鎮(zhèn)南王妃,甚至大理王后豈不逍遙?石觀音勾起嘴角,俯身拍了拍段譽的臉頰。“段公子且不必如此看我。”她柔聲道,“我知道你如今對我有所誤解。公子無需怕我,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公子。”不過,只是想將你變成我的奴丨隸罷了。你該對此心甘情愿、感恩戴德才是。如此,又怎么能算是傷害呢?石觀音咯咯嬌笑起來。“說起來,我反倒對公子隔壁那兩位俠士有些興趣?!?/br>似乎篤定段譽已是籠中之鳥,再無法從自己掌心走脫,石觀音竟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說起了自己的心思。她看著段譽臉上驚惱羞怒之色交雜,清亮的眼眸中更漸漸染上了幾分屈辱之色,不由心情頗好地伸出手,輕點了幾下他的臉頰:“我這樣說,段公子可是醋了?放心,不過是一時新奇而已,真正論到用處……他們可及不上公子?!?/br>段譽啞xue被點,人又受制于對方手中白紗,一時是想反駁又不能反駁,想質(zhì)問也不能質(zhì)問,心中不由感覺萬分憋悶。且雖不知這女子抓了自己究竟有何圖謀,可從她話中,段譽卻隱約能推聽出她對自己的手段似乎極為自信,竟覺得即便她對段譽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最后也能令段譽乖乖聽她的話行事,按她的意圖受她驅(qū)使……也不知這自信究竟從何而來。段譽眼中帶上幾許深思。石觀音對他的反應(yīng)也并不在意。“良辰苦短,我已為段公子耽誤了太久,也不知這余下的時間,能否足夠令人盡興。”她嬌聲說著,而后,在段譽訝然的注視中理了理半絲褶皺也無的衣角,先是將段譽用那段白紗綁了個嚴嚴實實,隨后抬手,慢慢摘下了臉上的輕紗……段譽呆住了。石觀音看著他癡癡傻傻的模樣勾唇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她聲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嬌媚道:“宋公子,葉公子,既然早便來了,為何不現(xiàn)身與我一見?”話音剛落,段譽便見自己這本就不算多大的帳篷里竟真又閃進了兩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不是宋青書與葉孤城又是誰?他當下便掙扎著想要向兩人求救。無奈無法出聲,全身又被那白紗綁得嚴嚴實實,段譽努力許久未果,只得拿眼神不住去看宋葉二人。可惜那二人此刻的注意卻全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