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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里露出眼睛來,直勾勾地看著蛋糕,“好想吃?!?/br>“那你說一遍嘛,我錄下來給梁哥聽,將來有機會還能氣死渣a!”岑漠又搖了搖頭:“那個,肯定是,不好的話。”他斟酌了一會兒,才道:“梁醫(yī)生說,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尊重人,不可以講,那個肯定是,不尊重人的話?!?/br>夏時光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摁掉了手機,一邊別扭地低聲數(shù)落著梁尹,一邊把蛋糕一點點推到岑漠面前去:“……對不起,我不該這樣,你快起來吃蛋糕吧,不然不新鮮了。”岑漠一骨碌鉆出來,叉了第一塊,想了想,又遞到夏時光面前去:“時光哥好,吃蛋糕。”夏時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卡著他的手腕把蛋糕送回他自己嘴巴里去:“你自己吃,本來就是買了給你吃的,小口點,臉上還疼不疼?”岑漠小倉鼠一樣地嚼著,碰了碰腫起來的臉,剛想笑著說句沒事,結果那兒扯著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夏時光忙穩(wěn)住他手里的蛋糕,又捏了捏他另外半邊臉:“好啦,別笑了,我知道,吃你的蛋糕去。”“謝謝時光哥。”岑漠小幅度地點著頭,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要嚼好久才吞下去,夏時光就順便算著這個月的賬,寫到抑制劑的開銷時,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對了,那時候在——在那個女人那里,那個藥怎么對你沒有效果???”他不愿意以“母親”或是“mama”那樣神圣的方式稱呼那個女人,現(xiàn)在想起對方的笑臉時,還覺得反胃。“有的,有效果的,”岑漠吸了吸鼻子,“腺體會很難受,熱熱的,屁股也會濕的?!?/br>處男夏時光聽到最后那句話時不停地咳嗽,臉都漲得通紅,岑漠不明所以地給他拍背,他還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最,最后那句話,以后也不能隨便和別人說,知道了沒有?”岑漠嚴肅著小臉,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知道了?!?/br>“可是啊,你不會覺得腿軟使不上勁么?哎,我真的頭一回遭那罪,太難受了!”夏時光忿忿地捏著拳,“oga的身體構造也太吃虧了,今天差一點就,就完蛋了!”從前他來發(fā)情期的時候,也從來是靠藥物度過的,雖然不是現(xiàn)在這種見效這么快的種類,但好歹也就是睡一覺的程度,第一次知道發(fā)情是這種感覺。岑漠撓撓頭,不置可否地點著頭,想了想:“可能是,習慣了。”“習慣了?你發(fā)情期不穩(wěn)定嗎?”“沒有,每個月都會有的,以前,在家里,沒有人,池先生有時候,也不來,就一個人,熬過去,就好了。”oga說話間還順帶舔了舔沾滿奶油的叉子,說到“就好了”的時候還帶了點小得意,好像在炫耀自己厲害一樣。夏時光不禁啞然,這話他接不下去,他知道這是件可怕的事情,可看岑漠的樣子,他大概是覺得絕大部分人都和他一樣。他的世界里人少得可憐,大多都是對他不甚善良的人,所以難受著難受著,就難受慣了,也就不覺得難受了。“時光哥?!?/br>夏時光這才意識到自己走了神,岑漠那叉子指指門外:“你不給梁醫(yī)生開門嗎?”夏時光這才清醒過來,跑去給梁尹開門,beta摔了他滿懷:“小時光——我好苦啊——”“干嘛干嘛!門還敞著,不要摟摟抱抱的!”梁尹委委屈屈地看著他,夏時光對那副表情沒轍,伸腿把門勾回來,少見地被對方乖乖摁在墻上一頓猛親。男人領結都歪了,頭發(fā)也因為剛才他的掙扎而變得有些亂,低頭看著他,輕輕喘著氣。“小時光,真可愛?!?/br>“死開!”夏時光臉紅得像樓下剛開的臘梅花,捂著嘴走回岑漠呆的客房去,卻被梁尹半路拉住了,小聲問他:“你們倆,今天是不是跑去干壞事了?”夏時光眼睛一橫,差點一拳頭懟梁尹面門上:“干個毛線壞事,你自己問問姓池的都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告訴你,你要再站他那邊,我和你,我就和你……”oga憋了半天詞,大概上剛才那一吻太過于意亂情迷,最好只蹦出了個小學生詞匯:“我就和你絕交!”“嗯,絕交絕交。”梁尹見過太多這樣的場面了,現(xiàn)在只覺得夏時光這樣子像只炸毛的小貓咪一樣,要他順完全身的毛,“不是啊,之前我還能給池懷霖洗腦,是他自個腦子出問題了,現(xiàn)在他就是實打實知道岑漠還活著了,我這不是怕紙包不住火嘛。”“這還差不多,”夏時光哼哼著,享受著beta掛他下巴下的,又忽然想到什么,“哦對了,那個女人,還有他一家,怎么樣了?”“嘖嘖嘖,還能怎么樣,池懷霖知道他的金絲雀意外發(fā)情了都快氣死了,他們吸了岑漠這么多年血也該吸夠了,池懷霖親自把他們打包扔去了黑市當苦力,保守估計下下下輩子都煩不到他了吧?!?/br>“哼,也是會干人該做的事嘛。”“你哦,”梁尹寵溺地捏了捏夏時光的鼻子,“該拿你怎么辦才好,這段時間公司內部問題不少,你少帶岑漠出去到處溜達?!?/br>“干嘛,你們公司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我?guī)п∧鋈ネ妫粘氐墓善边€會崩盤了?。俊?/br>“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有人把主意打到池懷霖頭上,現(xiàn)在又知道了岑漠還活著,他找人動作肯定不會小,”梁尹看了眼客臥房門,“就怕萬一嘛。”“還不知道縱火的人是誰么?”“縱火的是季川沒跑了,只不過我們以前一直覺得是池懷霖他后媽罩著他,我們才找不到他,結果現(xiàn)在人還是沒個下落……”梁尹欲言又止,嘆了口氣,“也不是沒有懷疑的人,但他除了身份,其他作為都太不可疑了,讓人不得不打消念頭……”“什么意……”“而且啊,”梁尹又露出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來,“公司效益不好也直接和我的工資掛鉤啊,你今天是不是去買了那個姓方的大導演家的甜品!白花花的都是錢啊小時光!”“干,干什么,他們都說好吃啊,還限量,今天好不容易搶到的!”“他一個導演做個什么蛋糕??!還賣那么貴!”“哎,好啦好啦,不就一個蛋糕,小氣……”夏時光假裝鎮(zhèn)定地擺擺手,走了進去,就見岑漠傻愣愣地盯著他看,蛋糕已經(jīng)吃完了,就剩一個空盒子放在旁邊。——早知道應該吃那一口的。夏時光推著梁尹不準他進來,讓他去做飯,又坐回了岑漠床邊,剛準備開口,岑漠就指了指他的賬本:“時光哥,這個搞錯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