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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小黃文呢?!?/br>張芳芳插嘴,“你認(rèn)真聽,這都是我倆總結(jié)了辣么多小三上位經(jīng)驗出來的,尊重懂不?”姜晏維只能接著聽下去。周曉文又給他說,“第二,不要單獨接觸你弟弟,就是那猴子。他身體那么差,萬一郭聘婷想不開誣陷你呢。”姜晏維都樂了,“我爸都四十好幾了,她能懷上還一舉得男她都高興瘋了,這小子就是她后半輩子指望,她還能學(xué)武則天弄死了。她雖然腦袋里全是屎她也不能這么干!你拉倒吧。一個個的,成了,吃飽了趕緊撤,要遲到了。”結(jié)果姜晏維就沒想到這么寸,他中午剛放下的話,下午報應(yīng)就來了,還打得他臉啪啪的。他那個弟弟姜宴超,肺炎又嚴(yán)重了,下午被送過來住的院,他爸和郭聘婷都過來了。但這不是問題,他對那猴子又沒感情,生病就生病了唄。問題是,郭聘婷一口咬定,是他弄的。指責(zé)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下午那兩人走了后,給他留了一堆卷子,姜晏維又不準(zhǔn)備出國,他必須得好好學(xué)習(xí)啊,就頂著那兩斤重的鐵餅做了一下午。頭昏腦漲剛忙活完,準(zhǔn)備找地覓食去,就聽見外面有響動,是郭聘婷的聲音。這女人似乎被氣壞了,嗓子都劈了,聲音特難聽,在外面喊,“姜大偉,姜晏維是你兒子,姜宴超就不是了嗎?孩子什么樣你今天也看到了,差點就沒了差點??!他才一個月大,你當(dāng)爸爸的就不心疼嗎?”姜晏維這時候還不知道這事兒呢,不過他好歹有點警覺,站起來到門口聽。姜大偉在外面說,“我怎么不心疼超超了?可這關(guān)晏維什么事?”就聽見郭聘婷說,“怎么不關(guān)?昨天一直好好的,明明都快好了,晚上只有晏維在上面,不是他是誰?”“你也講點理!”姜大偉說,“昨天在上面,可是今天才發(fā)病的,跟他有關(guān)系嗎?”這時候郭聘婷她二姐才說話,“妹夫,這話你不能這么說。吃飯還要嚼兩口才到肚子里呢,得病這種事是立刻顯出來的嗎?再說,這事兒不也沒說是他故意的嗎?那孩子在醫(yī)院里待了好幾天,又在外面走了一天,身上多少細(xì)菌啊,說不定他是去看他弟弟,不小心帶進去的呢。你也知道,這新生兒肺炎后發(fā)的,大多是細(xì)菌感染,這不就是過來問問嗎?”姜大偉嘆了口氣,“你……你真是……”他八成也不知道說什么,家里不和平讓這個商業(yè)上的成功者顯得特別疲憊,“行了,問,但我問,行不行,你們誰也不能開口?”姜晏維就站在門后,直接推開了門,跟外面的人面對面。姜大偉他們都嚇了一跳,八成沒想到他聽見了。郭聘婷倒不像是演戲,她和她姐的眼睛都紅腫著,似乎哭了很久。若非克制著,八成就要撲上來吃了他。他有種猜測,大概姜宴超真不太好。不過他也不奇怪,作為一個旁觀者,那猴子身體是不好,而且病沒好就出院,只是郭聘婷從來不把問題往自己身上想而已。他側(cè)開身,讓出了通道,沖著他爸說,“進來說吧,吵吵嚷嚷的,都讓別人看笑話了。”姜大偉張張口,只能走了進來,郭聘婷和她姐進來的時候還瞪他一眼。姜晏維跟沒事人一樣關(guān)了門,大概是心存希望,他主動說了一句,“爸,我昨天除了二樓,哪里也沒去。”姜大偉也沒想到他主動說這事兒,他下意識地又問了一遍,“真沒去?”其實這句話特簡單,就跟他每次搗蛋他爸揍完了還得問一嘴,“改了嗎?”一樣。只是時過境遷,不一樣了。他如今只想他爸護著他說,我兒子不會干這種事。可他現(xiàn)在也知道了,不可能了。他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么滋味,跟原先不一樣了,原先包括被砸腦袋那次,他都是委屈的,想哭的,想讓他爸替他伸冤的??蛇@一次,似乎沒那么敏感了,他只覺得有點酸澀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nèi)溜走了,這大概就是他爸說的理解吧。姜晏維看著他,半天才吐出一句話,“爸,如果你不問多好。”第10章炸了“爸,如果你不問這句話多好?你就那么盼著是我干的,一遍不行還兩遍的問?”姜宴維心中的那股火,一點點地釋放出來,頂了一句。姜宴維不承認(rèn),郭聘婷壓根就不信,只是她好歹知道已經(jīng)答應(yīng)姜大偉了,不冒犯惹他生氣,所以沒有直接發(fā)問,只是催促姜大偉,“大偉,宴超明明已經(jīng)好了,怎么會突然惡化。昨天……”這話郭聘婷已經(jīng)嘟囔了好幾遍,姜大偉只覺得腦仁疼,擺擺手讓她閉嘴。郭聘婷雖然還想說兩句,被她姐拉住了。姜大偉也不是故意多問一嘴的,他就是個習(xí)慣。問了他就有點后悔,他養(yǎng)了姜晏維十八年,好歹算是了解他,知道姜晏維干不了這事兒,他原本是想問一嘴,沒有就讓郭聘婷放心了,別一個勁兒針對姜宴維。他是想兩遍都撫慰一下,他在公司是一言九鼎,可在家里對兩位祖宗誰也沒招,夾在中間太難受了。他想的是,讓兩個人盡快恢復(fù)友好關(guān)系。沒想到,姜晏維太敏感了。他只能緩了語氣跟他再解釋一下,“爸爸不是針對你,晏維,你弟弟病的挺厲害,早上突然惡化了,我們都挺擔(dān)心的。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是想懷疑你,也不是想抓錯什么的,我們就是想知道,他是自己惡化的,還是因為外因。譬如你想看弟弟,進去瞧過他?你可能不知道,新生兒肺炎多數(shù)是細(xì)菌感染的,我們身上……”可他忘了,郭聘婷不是于靜,不是姜宴維的親媽。就算是說出花來,這也是一場他帶著他那個二十歲的小妻子組成的新家,為了那個新兒子,來對姜晏維的質(zhì)問。再不故意的傷害也是傷害,再不有意的質(zhì)問也是質(zhì)問。在姜晏維眼中,這是對他人格的不信任,郭聘婷可以這樣,可姜大偉不能。你是我爸爸,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是多年后的姜晏維,大概會不在意。可現(xiàn)在的他,還囿于家這么大的一個小世界里掙扎不出來,帶著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特有的天真,來認(rèn)真地看待父愛兩個字。“誰看見我上去了?有證人嗎?”姜晏維突然打斷了姜大偉,放大了聲音質(zhì)問他,“什么叫做不想懷疑,如果只是想要詢問的話,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