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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不肯信而已。說的冠冕堂皇,不過是想逼著我承認這事兒就是我做的,我就是這么喪心病狂連個一個月的猴子都不放過的人。這樣你們才滿意是不是?”姜大偉被他的突然爆發(fā)嚇了一跳,連忙解釋,“不是……”“我沒問你!我問她!”姜晏維直接吼他一句。他只覺得怒火上涌,腦袋都要氣蒙了,中午的時候還覺得這事兒肯定只能發(fā)生在里呢,下午就找到他了,“我剛剛就聽見了,你咋呼的吧。說上面就我一個人,就是我干的。對不對?”郭聘婷剛剛顧及姜大偉在忍著,但都問到頭上來了,她也不能不說話,“我說的有錯嗎?那段時間我出去了,我jiejie和姐夫也都下樓了,只有你在樓上?!?/br>姜晏維就往前一步,大概上次被打的太厲害了,現在郭聘婷還rou疼呢,嚇得直接退了一步,踩她姐腳上了。兩個人差點摔到一起。郭聘婷有點害怕的說,“你說話,別動手?!?/br>姜晏維就來了一句,“你說出道理來我不動手。樓上就我一人就我干的,你哪里來的邏輯。警察逮人還要講證據呢,你上下兩片嘴唇一碰就能定罪了?你空口驗尿??!誰看見我上去了?誰看見我進房間了?你找出來跟我對質啊?!?/br>郭聘婷就是昨天被他氣瘋了,今天姜宴超又病了,她覺得這么好報復的機會,能往他身上潑的臟水就趕快潑。反正自己沒證據,姜宴維也不可能有證據。莫須有這種事,自古就沒人解釋的清的。她緊緊抓住她姐的手,咬住一點,“上面沒人我怎么給證據,可事實是超超出事了,你在樓上?!彼@會兒還算聰明,開始打感情牌,“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姜宴維,我插入你爸婚姻是我的錯,你打我還在那么多人面前下我臉,我都認了,我對不住你。可超超才一個月,他是你弟弟,就算你不承認,天天叫他猴子,他也跟你有血緣,你不能這么干!”她說著說著,八成都要感動自己了,眼淚都快掉下來。“呸!”姜宴維只覺得惡心,他覺得周曉文有句話說得對,小三這種生物,骨子里流的血都寫著三觀不正,今天總算是見識了,“我不喜歡他就弄死他,我還更不喜歡你,上次怎么沒掐死你。果不其然大學沒畢業(yè)就勾引男人結婚,你邏輯是娘胎里學的吧!”郭聘婷就在那兒哭。姜宴維只覺得胸口像是火山,要將這半年多的怨氣都灑出來,一刻也不想忍了,“哭個頭!小爺被冤枉還沒哭呢?你有臉哭!你沒證據,就能冤枉我。但我比你強,我說你誣陷,我有證據。昨天樓上不止我一個人,霍麒也在呢,我爸請來的。我一直在屋子里,出門就碰見他,然后下樓,半步沒往樓上走,他親眼看見的。我現在就能把人叫來,順便把警察叫來,讓警察判斷,你對把我關進去,我對把你關進去,行嗎?”郭聘婷還真沒想到樓上有人,愣了一下后,不由看向了姜大偉。姜宴維氣瘋了,“你看他干什么?怎么,他還能阻攔不成,你冤枉我行,我抓你就不行了?”姜大偉只當霍麒一直在書房里,可沒想到他下樓了,這下更是沒說的了。他瞧著姜宴維也氣壞了,就想安慰他,上前去拉住他,“維維,你弟弟病得厲害,我和超超他媽都有點急,我們……”可姜晏維甩開了他的手,倔強地站在那里,紅著眼圈瞪著他?!澳憷腋墒裁??你是不是心疼了,準備出手幫她了?”姜大偉被他瞪得哭笑不得,“維維,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了?!?/br>“我沒誤會!剛剛你不是還幫她問我呢。現在我質問她,你就阻攔了?對,你為了她連我媽都不要了,我算個球!”姜宴維一句跟著一句,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也不讓姜大偉說,“你還得勸我這不是個大事吧?不就問一嘴嗎?可姜大偉,如果沒有霍麒呢,你是不是就真覺得我要害死你小兒子啊。是不是就覺得我不可教!就算不把我弄監(jiān)獄去,也對我失望了?你想過后果嗎?”姜宴維只覺得滿心的難過,他情緒上來了,甚至眼眶都有點紅,“姜大偉,你的腦子是不是只長在小三身上了,你有是非觀嗎?前十八年你是不是夢游去了?連周曉文都知道,我昨天下了郭聘婷的面子,她八成要給我好看,你為什么不想想呢。你還當我是你兒子嗎?”姜大偉當然是否認的,“沒有,你當然是我兒子,維維,爸爸……”“你不愛我?!苯叹S吸著淚替他說出了下面的臺詞,“別動不動就說什么你愛我,你早就不愛我了,在出軌的時候,在為了另一個孩子有個家跟我媽離婚的時候,為了小三一個誣陷就上門質問的時候,你就不愛我了。只是我不敢相信,你不肯承認而已。如果你愛我,你就不會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時候,離婚結婚生子,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我的家沒了!”姜晏維的性子大大咧咧,平日里雖然跟郭聘婷鬧騰地厲害,可從來沒有對姜大偉說過這些話,可今天,明明那根稻草是那么輕盈,可他真忍不住了,他咆哮他憤怒:“我的人生中斷了!全都不一樣了!你為什么看不出來呢?你天天怪我考倒數第一,對我吹胡子瞪眼,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做了什么?你不斷的重復什么狗屁的爸爸愛你,不過是想給我也想給自己洗腦罷了。你最虛偽了!”他的憤怒已經積攢到了極點,從離婚開始,從生孩子開始,從被砸了腦袋開始,他發(fā)泄的途徑太少了。而且,那時候有爸爸愛你作支柱,可如今,他發(fā)現壓根沒有。“我已經厭倦了你這種看著好為難實則在侵害我的利益的做法。我一次次忍,你們卻一次次踐踏我。你小兒子病情加重了,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就可以來質問我,你知道這是什么罪名嗎?故意傷害罪,我是你一手養(yǎng)大的,你是認為我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還是期望我是這樣的人,你的天平就可以徹底歪斜了?”他幾乎是不可抑制自己地喊了出來,身體都在發(fā)抖。姜大偉只覺得自己心疼壞了,他試圖上去擁抱這個被他捧在手心里十八年的兒子,可是姜晏維退了一步,他躲開了。姜大偉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手,第一次升起了兒子還未長大便要離他遠去的感覺。這種不安感比那天姜宴維說不要那間房了,更讓他感覺明顯。他整個人都恐慌起來,他有種直覺,如果他現在抓不住的話,以后,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