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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侍從恭敬道:“已經(jīng)吩咐人在鏟雪了?!?/br> “這院子里的雪有何干系。”三皇子沉聲道,“只是那返程的道路可莫要堵了……” “馬車可都修整好了?” 侍從猶豫了一下,道:“黃縣令派人來傳了話,說落了雪,這路怕是不好走,請我們多留上幾日。” “幾日?”三皇子冷聲道,“可我瞧著這雪是越下越大了,三兩日怕是停不下來?!?/br> 他揉著眉心,心中甚是懊悔。 他當時怕不是腦子抽了,居然出了個這樣不合時令的主意,嘉言恐怕又要念叨他了。 三皇子正想著,便有一個侍從進屋通報:“殿下,世子和沈小姐遞話過來,說是要來找您?!?/br> 三皇子:! 這不是一起來找他興師問罪的吧? 這般想著,他主動迎出了門。 他撐著把傘,手指撥弄著矮木枝椏上掛著的殘雪,一副在欣賞雪景的模樣。 而明姝他們到來時,見到的,便是三皇子撐著傘在院中玩雪,那枝椏上的雪被他撥弄得四下飛揚。 院子另一邊,則有個老仆弓著身子在掃雪。 看見他們,三皇子微微側(cè)頭,露出個燦爛笑容:“你們可是來找我賞雪的?說起來也真是運氣,居然能在這小地方碰上這樣一場大雪,當真是壯麗得很啊……” 說著,他還干笑了兩聲,用以配合情緒。 謝嘉言頗為無語地看著他,搖頭道:“我們要說的是另一樁事。” “哦?”三皇子松了一口氣,“何事?” 明姝便直接用簡介話語,將夜間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只是略去了青荷的一段。 “竟有這等事?”三皇子面色微凝。 他昨日自然也是聽見了那引路人說的縣里鬧鬼的事,可卻并未放在心上,只當是以訛傳訛罷了。 可卻沒想到居然真有其事。 與此同時,院外突然傳來撲通一聲,明姝等人一驚,定睛望去,卻是個老婆子栽倒在了雪中。 她面色驚恐,顫聲道:“是她!是她回來了……” 那話語中摻雜著極深的恐懼與痛苦。 聞言,三人皆是面色一變。 三皇子皺眉走過去,厲聲道:“你說的這個她,是誰?” 那老婆子卻像失了神智,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她果然還是回來了……” 她發(fā)出幾聲哭一般的笑:“原先他們說什么紅衣女子,我就想著是她,可他們偏偏說沒有什么鬼……” “可孫三死了,王宇也死了……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那老婆子幾乎笑出眼淚,眼水順著臉上溝壑縱橫的皺紋淌下來:“我們不是人??!我們該死的……” “誰被她盯上了,就都要死……” 聽得她那充滿絕望的沙啞調(diào)子,明姝沒忍住跟著打了個哆嗦。 謝嘉言面色瞬間沉了下去:“閉嘴?!?/br> 說著,他認真地望向明姝:“你莫要聽她胡言亂語,你不會有事……” 正說著,遠處卻有個小廝倉皇跑過來:“殿下!殿下!” 他氣喘吁吁地跑近來,面上是難掩的惶惶:“邱五……死了!” “什么?”三皇子的面色瞬間難看到極致。 第85章 邱五正是此行中的一位車夫, 是跟著三皇子一同從京城來的。 “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三皇子的詰問,那小廝結結巴巴地道:“方才我去清理馬車,剛走近些, 就發(fā)現(xiàn)地上的雪都是紅的……然后……然后就看見邱五躺在馬車底下,整個喉嚨都被割開了……” “瞧著……像是死去多時了……” 聞言, 三皇子眸色瞬間冷凝, 他冷笑道:“倒真是膽大, 竟犯到我頭上來了?!?/br> 他朝明姝與謝嘉言略一頷首,留下個頗有意味的眼神, 便一揮袖袍,冷聲同那小廝道:“帶我一起過去?!?/br> 而明姝在得知車夫的死訊后,面色瞬間就白了,攏在袖間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真的……死人了。 什么惡鬼殺人并不可能…… 這便說明,這府上還另藏有一個殺人兇手…… 他們一行人昨日才至府上, 且也只是借宿, 同這佛光縣并無牽扯, 那兇手又為何要殺邱五呢? 明姝長吐了一口氣,只覺得心亂如麻。 而她隱隱能感知, 這殺人兇手怕是與【玖娘怨】這任務有瓜葛的。 她抬手捉住一枚雪花,感受著它在手心化開的涼意,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玖娘怨】那任務,她接了。 在她選擇接受任務后,腦中的任務信息便迅速發(fā)生了變化…… 隨著相關信息的展開,明姝的神情卻越發(fā)凝重,這任務遠比她想象的……困難。 首當其沖要面臨的問題便是……玖娘是誰? 明姝陷入了沉思, 手掌還停留在空氣中,雪花堆落, 她卻半點反應也無。 謝嘉言皺著眉將她的手輕輕按回傘下,語氣擔憂:“可是嚇到了?” 明姝搖搖頭,下意識地說出了心中的話:“我是在想,據(jù)那婆婆所說,那殺人者是回來復仇的……可邱五卻是昨日才初來這佛光縣,那人又為何要殺他呢?” “那殺人者,又是要為何人何事復仇呢……” 謝嘉言略作思忖,道:“須得找個人問一問……” 找誰問呢? 兩人互換了個眼神,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向了伏在雪地上的老婆子。 此時的雪越下越大,落于人身上,直將那老婆子花白的頭發(fā)染成了灰白色。 = 室內(nèi)。 明姝望著那伏趴在房屋中央老婆子,沉聲發(fā)問:“你方才說的那個她……到底是誰?” 那老婆子相較之前已經(jīng)平靜許多,可那面上仍帶著難掩的驚恐,她嘴唇微微張合,卻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那我換個問法?!币姶耍麈膊唤辜?,只是將銳利目光對準了老婆子的眼睛,輕聲道,“你說的那個她是不是玖娘?” 聽見那個名字,老婆子悚然一驚,整張面皮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