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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上揚。 他方才為喝酒壯膽,多飲了兩杯,乍一開口聲音還有些沙?。骸耙院筮€會有很多次?!?/br> “明姝……” 或許是酒意上頭,他腦中熱流涌過,沖動之下伸手握住了她牽著自己袖子的手,將那柔軟的手包在手心,聲音微顫:“回去后我去找皇上賜婚,你可愿意……” 愿意嫁給我?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可望向她的眼神里卻帶著熱切。 聽得這難得直白的對話,明姝心頭微顫,隨后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這半年里,他們都陸續(xù)“恢復(fù)”了記憶,而后便都默契地沒有再提起那“成親兩年”的烏龍。 兩人相處依舊親昵,可卻不曾真正提到過未來的嫁娶之事。 也只有在今夜,才算是徹底挑明了。 “那……”明姝深吸一口氣,偏頭望向他,“你喜歡我嗎?” 他原本微醺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清明,握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喜歡,我喜歡你?!?/br> 在說出這話時,他的語氣分外堅定。 霎時,明姝腦中一片空白,眼眶發(fā)酸,似乎下一刻就要有淚珠滾下。 ——這一句喜歡像是穿越了幾千年的光陰,愈合了她心上久久空缺的那一塊。 千年之后的沈明姝沒能聽到的話語,卻在穿越時空后得以圓滿。 他曾經(jīng)是她的救贖,后來是她的光亮,現(xiàn)在…… 大概是她的心上人。 明姝主動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在他懷里蹭了蹭,心中卻是難得的踏實。 她想,她早該學(xué)著勇敢一點。 = 月色愈沉,送明姝回房后,謝嘉言再次途徑了館中小院。 光影斑駁間,他望見樹后站著一人。 那人身著玄衣,一動不動,像是一尊恒久的雕塑。 只是一雙眼直直地盯著他。 心念微動間,謝嘉言停下了腳步。 待站在他面前了,謝嘉言才發(fā)現(xiàn),他發(fā)上竟落了一層冷霜,身上透著逼人寒氣,也不知道是站在這里多久了。 兩人四目相對,謝嘉言沉默半晌,語氣篤定:“你喜歡她?!?/br> 聽得這話,蘇延眨了眨眼,唇角明明是上揚的弧度,卻看不出絲毫笑意:“那你會把她讓給我嗎?” 第96章 月冷天寒, 并無蟬鳴鳥叫,院內(nèi)一片寂然。 聽了蘇延那句頗無厘頭的話語,謝嘉言略一挑眉, 斜睨他一眼:“洗洗睡去吧?!?/br> 他原本抬腳要走,卻在瞥見蘇延發(fā)上薄薄一層白霜時腳步微頓。 想了想, 難得出言安慰道:“感情的事哪有什么讓不讓的, 你已經(jīng)來遲了, 又何必如此執(zhí)念?” 來遲了? 蘇延眼露嘲弄,他望著謝嘉言冷淡自矜的模樣, 幾乎要脫口而出: 可我上輩子就喜歡她了…… 他嗤笑兩聲,復(fù)而沉聲道:“你可知道……我喜歡明姝,喜歡了多久嗎?” 聞言,謝嘉言眼皮都不抬一下:“可明姝不喜歡你?!?/br> 他在先前或許判斷不出明姝是否喜歡他,可卻能精準(zhǔn)判斷出, 明姝不喜歡蘇延。 蘇延眼皮跳了跳, 袖中的手不由攥緊, 面色陰沉:“她不喜歡我我可以等……可你呢?你又憑什么在我之前奪走她?” 望見蘇延眼底躍動的瘋狂,謝嘉言眉頭微蹙, 心中升起一種不適感:“可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我了。” “答應(yīng)?”蘇延仰頭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極滑稽的事。 待笑夠了,他才用一雙黑濛濛的眼眸望向謝嘉言:“你可相信轉(zhuǎn)世之說?” 謝嘉言見他狀態(tài)瘋癲,原本是欲直接離開的,可在聽到這話后,心頭猛然一跳。 “上輩子,她是我的妻?!碧K延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頓地說出這話。 謝嘉言脫口而出:“你在胡說些什么!” 蘇延卻仍自顧地說下去:“你是不是也做過和她相關(guān)的夢?夢里的她別著一根木簪,所以你照著那形樣也做了一個去送給她……” 察覺到謝嘉言眼神顫動, 蘇延便知自己說對了,不由笑意愈濃:“但你可知道,那簪子是我前世先贈給她的?!?/br> “不過是這世被你搶在了前頭……可你不過是個拾人牙慧的賊罷了!” 蘇延唇角彎了彎,嗤笑道:“用偷竊來的方式謀取她的好感,在她失憶的時候趁虛而入……傳聞中清高孤傲的謝世子,要得到一個女子的心,也不過這些手段。” 他用不掩惡意的冷冽眼神望著謝嘉言:“你知道她上輩子是怎么死的嗎?” 蘇延閉上眼,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情緒,復(fù)而用一種極低沉的聲音道:“我們兩個夫妻恩愛,你卻仗勢欲搶奪她……她不愿意,便用我送她的簪子自裁了……” 瞧見謝嘉言眼底難掩的慌亂,蘇延心中愈發(fā)暢快:“你說可笑不可笑……即便是死,她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br> “直到死,她也不愿意和你有半點瓜葛……” “你又如何能確定,她不會有想起前世的那一天……到時候她想起是你害了她,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夠了!”謝嘉言厲聲打斷他。 他竭力壓下心中驚濤駭浪,咬著牙道:“什么前世……你怕是喝多了,才說出這么些胡話?!?/br> 蘇延只是笑著望著他。 暗淡的月光下,他面色蒼白,笑容有些森然。 謝嘉言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言他,徑直轉(zhuǎn)身離去。 他在心里同自己講: 這種瘋言瘋語,哪里有半分可信。 可那些話像是有什么魔咒,一直盤亙在他耳邊,久久都不散去。 “直到死,她也不愿意和你有瓜葛……” 走出半截,憶起這句話,他只覺得心中有一種難言的梗痛感。 謝嘉言閉上眼,抬手撫著心口,補充了一句:“我不管什么前世今生,至少在這一世,我不會讓她有事?!?/br> 蘇延仍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在聽到那話后哈哈大笑起來。 在聽到那句作補的話時,他便知道,自己所說的那些話是進了謝嘉言心里的。 不若,倨傲如他,又如何會因為他這些“胡話”如此大動心神? 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