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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蘇延卻只是隨意地將手上殘余的碎片和殘渣抖落在地,而后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承嘉侯:“我勸侯爺莫要想著動我。” “侯爺也知道,我是破落戶出身,若沒點傍身的技藝,又如何能長大這么大?!?/br> “況且?!彼浇巧下N,“我若是發(fā)起瘋來,指不定侯爺見了都要怕呢……” = 而另一邊,明姝連哄帶騙,總算是把事情扯清楚了。 在他們一行人剛剛南下不久,景帝便同遼國國君展開了交涉。 而交涉的最后結(jié)果,便是六皇子留在了京城中“交流學(xué)習(xí)”。 名義上是交流學(xué)習(xí),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這就是留為質(zhì)子的意思。 而沈玉柔早就和那六皇子互有情意了,原本以為六皇子將要離開,這只能是一段戛然而止的巧遇。 可卻不想天公作美,竟讓他們多出來這么多相處的時間。 ——以上,都來自于沈玉柔的敘述。 明姝看著說得滿臉春.色的沈玉柔,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那六皇子一看就是個野心勃勃的,他被迫留在大慶能高興就怪了。 只怕心中早已經(jīng)恨得不行。 怎么可能如沈玉柔所敘述的那般多情溫柔。 而他那么做的原因明姝也算是一并知曉了。 敢情沈玉柔這傻白甜,真以為兩人是“真愛”,見六皇子在京中境遇不好,便時常支出大筆銀錢替他打點。 財物來源自然就是她的那些鋪子。 ——也難怪承嘉侯要收管那些鋪子了,若是叫皇上知道,沈玉柔總是拿大筆錢財去“救濟(jì)”那遼國皇子,只怕整個侯府都要被遷怒。 承嘉侯再蠢,也不會蠢到連這個都看不懂,因此定然是不會任沈玉柔亂來的。 后面急著將她嫁出去,恐怕也是打著趕緊息事寧人、斷了她和六皇子那層關(guān)系的意思。 看著眼前神情憤憤、自覺很委屈的沈玉柔,明姝簡直恨不得去掰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塞的是棉花還是稻草。 六皇子可是敵國皇子,她作為大慶子民,做出這種幫扶外人之事,還有這么大筆的銀錢交易,若是嚴(yán)重些來算,扣上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也不算重。 若是三皇子曉得他們一同辦的鋪子被沈玉柔霍霍成這樣,還有可能因此被皇上遷怒,恐怕要氣得嘔血吧。 這般想著,明姝沒好氣地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先前不是和三皇子打得火熱嗎?那為何你不索性去求三皇子,讓他去給六皇子求情??!” 明姝說這話原本只是想嘲諷她,卻不想沈玉柔真的聽進(jìn)去了。 她皺著柳眉思考了一會,搖搖頭,擺出一副高潔傲岸的模樣:“不行,我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六郎,就該和三皇子斷得干凈?!?/br> 說著,她輕嘆一口氣,滿面愁容:“況且,哪怕這事真的成了,六郎若是知道他是受了三皇子的恩才得以歸返回,只怕要覺得自己沒用,竟然需要我去求別的男人……” “我不能讓六郎受此心劫?!?/br> 明姝:…… 她現(xiàn)在可以確認(rèn)了,沈玉柔腦子里應(yīng)該既不是棉花也不是稻草。 她腦子里肯定都是水! 還是一搖就會晃蕩的那種。 第99章 明姝原本想點醒她兩句, 可轉(zhuǎn)念一想,罷了罷了,和傻白甜有啥好解釋的。 于是便順著她的話嗯了幾聲:“二姐說的對, 六皇子那樣富有雄才的人,定然是自尊心極強(qiáng)的, 怎么能受這種屈辱!不過……” 明姝話鋒一轉(zhuǎn):“二jiejie既是為六皇子著想, 就不該補(bǔ)貼那么多銀錢給他……你想想, 他那等高傲的人,若是要靠一個女子才能在京城安然度日, 心里指不定多憋屈呢?!?/br> 她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沈玉柔:“更何況,若是他日后發(fā)達(dá)了,想起來這一段時日,指不定還要遷怒于你……我也不是質(zhì)疑那六皇子的為人,只是我實在是擔(dān)心二jiejie你……” 明姝這一番話說的甚是情真意切。 沈玉柔只聽前半段還不以為然, 只當(dāng)明姝和那些古人一樣迂腐, 可在聽完整段話后卻是心里一咯噔。 別的她沒見識過, 可關(guān)于鳳凰男的事例卻沒少聽過。 那些男子靠著妻子扶持起家,后來功成名就了, 便將那段受“救濟(jì)”的歲月視作恥辱,連帶著對妻子心存怨懟。 她先前是被六皇子的溫言細(xì)語哄住了,又有他的皇子濾鏡在,才沒往這方面想。 可經(jīng)明姝這么一說,她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這么個理…… 六皇子作為質(zhì)子被困在京城,等同于是遼國的棄子,往后如何還很難說, 她現(xiàn)在可不就是在“扶貧”嗎! 見她神色變動,明姝繼續(xù)哄她:“二jiejie, 一個有抱負(fù)有責(zé)任感的男子,他并不需要來自自己愛人的錢財或其他方面的支持,他需要的是感情上的陪伴?。 ?/br> 明姝用誘導(dǎo)性的語氣道:“六皇子和你相處的時候,是不是常常提起他有很多難處,說手頭是如何如何困窘,說他在京城遇到了不少糟心事?” 沈玉柔回憶了一下,發(fā)覺六皇子確實是常和她說起這些事,于是忐忑地點了點頭。 “然后他一提起境遇窘迫的事,你就支給他銀錢……他一說起自己待在京城過得不好,你就想法子替他打點,想幫助他歸國?” 見沈玉柔仍然點頭,明姝搖頭道:“二jiejie你這就是會錯了六皇子的意啊!他和你說這些,哪里是想要你去替他cao勞奔波……” 明·胡說八道·姝一本正經(jīng)地道:“這種時候他需要的只是你的安慰和擁抱啊!” “你拿錢給他,或者替他求人,他若是知道了,心底肯定覺得自己沒用,指不定多難過呢!” 明姝一邊回憶自己曾看過的狗血臺詞,一邊握著沈玉柔的手,神情真誠地道:“你們的愛情如此純真無暇,你怎么能拿錢財玷污它呢!愛情可是無價的!” 沈玉柔雖然覺得哪里怪怪的,可卻覺得明姝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心里很是感慨,圣母就是圣母,明明自己和她的關(guān)系那么一般,她卻還是這般認(rèn)真地為自己考慮。 沈玉柔這般想著,心里暗自決定,等她日后發(fā)達(dá)了,定然是要漏點好處給沈明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