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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不住她的心。 孟娉婷垂眸:“是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沈燼溫自嘲地笑了兩聲,“你如今已經(jīng)是‘巾幗郡主’了,還有什么配不上的?” 孟娉婷抬眸,定定地盯著他:“你明知故問?!?/br> 沈燼溫吼:“我不知道,你說清楚?!?/br> 孟娉婷只好無奈道:“一日娼□□,終生娼□□,我留在你身邊,只會給你帶來流言蜚語……”就像前世,光是她的一個(gè)身份,就足以讓他萬劫不復(fù)。 雖然這一世所有的陰謀都被阻止,但她進(jìn)過青樓的事實(shí)就擺在那里。沈燼溫是王爺,以他現(xiàn)在的局面,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她不配,也不想留在他身邊。 她累了,不想再爭了。 “我不在乎!”沈燼溫厲聲打斷她。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孟娉婷,認(rèn)真地說:“淺淺,我根本不在乎這些。你若是覺得留在我身邊會被流言蜚語所傷,那我就放棄長安的一切,跟你遠(yuǎn)走高飛,去一個(gè)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過我們想過的日子?!?/br> 孟娉婷心中遽然一抖。 放棄長安的一切,這可是沈齊佑拼盡一切想要的東西,他竟然說放棄就放棄。 這一瞬,她心里竟有些動(dòng)搖,生出一絲大膽的奢望。 陽光熠熠,明光甲的光忽地刺了一下她的眼,她垂眸,目光旋即落在了他懸在的金銀鈿裝橫御刀上,靈臺陡然清醒了些。 有些東西,縱使他想放棄,他的身份也不會允許他放棄。 “六郎,你這又是何必呢?” “因?yàn)槲以僖膊幌胧ツ懔恕!鄙驙a溫心里地忽然滋生出一種生生的無力感,他猛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嵌進(jìn)骨血里似的。 孟娉婷很快雙眼發(fā)花,呼吸堵在胸口,她推了推沈燼溫:“六郎,你抱得太緊了,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沈燼溫?fù)u頭:“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要離開我,不然我就這樣抱一輩子。” 他知道,孟娉婷的大仇已報(bào),她在長安已經(jīng)無牽無掛了,只要讓她離開,她就會帶著她的弟弟從他的生命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一向都這么狠心。 “哎,”孟娉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我答應(yīng)你,我不會主動(dòng)離開你?!?/br> 沈燼溫松開她,像個(gè)孩子似的,用一種極度委屈的口吻向她確認(rèn):“真的?” “恩?!泵湘虫命c(diǎn)頭。我不會主動(dòng)離開你,但終有一日,你會迫于形勢主動(dòng)放我走的。 - 天牢。 沈齊佑背對著牢門面壁,從小窗里看著夜空里孤零零的彎月。 身后,傳來獄卒諂媚的聲音:“巾幗郡主這邊請?!?/br> 沈齊佑沒動(dòng),直到獄卒用東西敲了敲牢門,毫不客氣地喊:“欸,有人來看你了?!?/br> 他緩緩轉(zhuǎn)身,見牢房外面站著一個(gè)穿著斗篷的人。自從他被關(guān)入天牢,連提刑的人都沒有來過,看來父皇根本不需要他的口供,只等著時(shí)機(jī)到了派人送他上路。 他以為來的人是送他上路來了。 可那人身后并無宮內(nèi)內(nèi)侍,見了他后,那人緩緩抬手,露出一雙白皙纖細(xì)的皓腕,在這陰暗的地牢里格外醒目,她抬手揭下斗篷,隨后露出一張無比熟悉的絕色容顏。 沈齊佑先是怔了一下,隨后了然,轉(zhuǎn)而嘲諷地勾了下唇:“巾幗郡主?呵,你果然做了人上人?!?/br> 孟娉婷不帶任何神色道:“你也果然做了階下囚?!?/br>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是?!?/br> 他知道,在他死前,她遲早會來見他一面的,沒有什么比看著自己的仇人成為階下囚更解氣的。 沈齊佑走近她,有一點(diǎn)他很好奇:“你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叛我的?”他自問對付孟娉婷,他各方面早已做的是滴水不漏,根本不會讓她發(fā)現(xiàn)破綻。 孟娉婷神色平靜道:“若我說從前世,你可信?” 沈齊佑有些惱怒,他縱使成了階下囚,也容不得她來耍他,他冷冷地盯著她,表達(dá)著他此時(shí)的憤怒。 孟娉婷笑了一下,然后徐徐道:“梳弄那日,我的臉是我自己毀的?!?/br> “……” 原來當(dāng)初那個(gè)妓子說的竟是真的,竟是她自己毀了自己的容。 孟娉婷又道:“馮晴若同聞琴師的姻緣也是我暗中牽線搭橋的?!?/br> 沈齊佑冷冷瞇眼:“原來是你!” “不止如此,無月樓也是我放火燒的?!?/br> 沈齊佑猛地沖過來掰著牢柱,眼睛赤紅:“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無月樓?” “還有藏在南郊的烏孫馬,也是我故意向昭王透露的。” “你!” 沈齊佑此時(shí)內(nèi)心里早已是驚駭無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月樓也好,南郊烏孫馬也好,孟娉婷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才對,他的聲音不由得變了調(diào),“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孟娉婷看著他笑,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透著一股子邪氣,好似真的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一般,怨氣重重:“我說過,我是從前世帶著仇恨回來的?!?/br> 沈齊佑燙手似的松開牢柱,往后退了幾步,臉色青白交加,瞳仁更是如同地震般顫抖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平靜了下來,再次上來掰著牢柱,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容來,沖孟娉婷溫聲說道:“娉婷,我知道你是故意嚇唬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心屬我,你心里是有我的……這樣,你想辦法弄我出去,我一定會東山再起的,到那時(shí),我就讓你做我的皇后,我們,我們彼此都放下仇恨,從頭再來好不好?” “呵呵……”孟娉婷低笑了兩聲,忽又仰頭癲狂地大笑了起來,“哈哈……” 沈齊佑冷下了臉,瞅著她問:“你笑什么?” 孟娉婷止住笑意,輕蔑地睨著沈齊佑,反問:“沈齊佑,你不覺得你說這些話很可笑嗎?” 沈齊佑的雙手忽然伸出來一把撈住了孟娉婷的脖子,死死掐住,面容扭曲地喊:“孟娉婷!既然你想逼死我,那就過來陪我一起死!” ☆、第65章 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獄卒才反應(yīng)過來, 還沒來得及沖上去,就見一道黑影從眼角一閃而過,飛速沖上去單手反掐住沈齊佑的喉結(jié), 逼得沈齊佑不得不松開雙手時(shí),趁機(jī)猛地將孟娉婷拉開護(hù)在了身后。 獄卒瞧著那人的側(cè)顏和一身紫色圓領(lǐng)長袍, 頓時(shí)嚇得雙腿打顫兒, 險(xiǎn)些跪下了,好在巾幗郡主并無大礙, 否則他不僅烏紗帽難保,恐怕頭也難保了, 他連忙悄咪咪地退了出去。 沈齊佑看著沈燼溫,哼了一聲:“你果然也來了?!?/br> 沈燼溫沒理他, 而是回過身來檢查了一下孟娉婷被勒紅的脖頸:“你怎么樣?” “我沒事?!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