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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哥哥最后提到函數(shù)極限的那一笑!!我可以??!】【果然啊,只有說到自己的愛好時他才會笑,其余時候就是冷冰冰的_(:з」∠)_】【學(xué)神時時刻刻都在散發(fā)著與我等渣渣不同的氣息?!?/br>【嚶嚶嚶,不懂什么函數(shù)極限。重復(fù)播放的第十八遍,顏狗出不去了!】下面一邊瘋狂的舔屏,一邊討論學(xué)霸和學(xué)渣的區(qū)別。唯獨贏驕在看了視頻之后,退出微博,打開了搜索引擎。那張白紙上,除了那個他看不懂的公式外,右上角還寫了一個小小的恒等號標志。景辭是想對他說什么嗎?他在搜索框里輸入函數(shù)極限,順著網(wǎng)頁一點點地往下看。當看到某一條時,他的瞳孔驟縮——f(x)→A(x→x0)又記做limf(x)=Af(x)無限趨近于A,A是f(x)的極限。有些理科生會借極限定義來表白:limf(x)=A即lim我=你。我無限趨近于你,你是我唯一的極限。哪怕給我整個世界,我也只在你身邊。作者有話要說:比賽不對應(yīng)現(xiàn)實~大家當架空看啦!函數(shù)極限的表白參考了張宇老師的考研視頻~男人定做西裝的時候會問jj習慣放左邊還是放右邊。第一百章賽后,景辭跟團隊一起按照原定行程登上了回程的飛機。英國到東海省沒有直飛的航班,所以他仍舊要先去帝都,然后再轉(zhuǎn)機回家。座位上,王瓊靠著椅背,拍著胸脯,心有余悸地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我們沒停留直接回國了?!?/br>“怎么了?”景辭將書包放到座位下,轉(zhuǎn)臉問他。“你不知道,我媽聽說我拿了金牌之后,只高興了那么一下?!蓖醐傓抢济?,吐槽道:“然后就發(fā)了一個單子給我,讓我?guī)退龃?。我哪知道那些化妝品和包的牌子,這不是要我命么?”王瓊羨慕地看著他:“還是你爸媽好啊,都沒拿這些事來煩你?!?/br>景辭一怔,他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景家那些人了。戶口遷出去之后,他似乎真的跟他們斷了關(guān)系。彼此互不聯(lián)系、各自生活,權(quán)當對方不存在。他笑笑沒說話,這樣最好了。景辭這樣想,景父卻不是。在電視上看到景辭獲得國際奧賽的金牌時,景父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那個天天染著黃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大兒子,竟然會爬到如今這個高度。這些天,他走在路上都能聽到行人在議論景辭。年長的對他贊不絕口,說他是東海省的驕傲。年輕的則對他要么崇拜要么欽佩,把他采訪的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就連趙家那三個向來眼高于頂?shù)慕忝?都在跟他打聽景辭什么時候回國,話里話外全是想讓景辭給他們家孩子講講學(xué)習經(jīng)驗的意思。景父當然想帶著景辭到處炫耀,這樣優(yōu)秀的人是他兒子,他恨不得嚷嚷地全世界都知道。可別說回國時間,現(xiàn)在景辭認不認他都是個問題。景父把咖啡杯扔進垃圾桶,掏出鑰匙進了家門。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過去他確實對景辭有點冷淡。主要是他媽搞出的那件事太惡心,讓他不自覺得就遷怒了。之前他礙于面子不愿意承認,但現(xiàn)在他想通了。不就是道個歉的事?還能比認回一個拿到世界級金牌的兒子重要?都是男人,老婆出軌是什么感覺景辭換位思考一下,肯定能夠理解他。景父松開領(lǐng)帶,換了套居家服,把手伸到包里想摸出手機給景辭發(fā)條信息。誰知道這一掏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偷了。不但手機丟了,就連沒幾個錢的錢包都沒了!其他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他銀行卡和身份證都在裝在錢包里,這些才是最麻煩的。景父氣得臉色鐵青,連忙把前段時間從景淼那里扣下的手機找出來,打電話一一掛失了身份證和銀行卡。“真他媽的倒霉。”景父狠狠罵了一句,也顧不上再琢磨景辭的事了。從網(wǎng)上搜了補辦身份證要用的資料后,開始翻箱倒柜的找戶口本。他目前待業(yè),正好有時間。身份證這種坐個地鐵都會被choucha的東西,還是早點補辦比較好。景父把戶口本從抽屜里拿出來,正拿著往外走時,忽然想到了一個事——不管怎樣,景辭都得回來,畢竟他的戶口還在家呢。景父笑了一聲,往后翻了翻。景父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戶口本上,屬于景辭的那一頁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小紅戳,上面印著三個字:已遷出。景辭到東海省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十二點了。接連坐了兩趟飛機,一共十五個小時。再加上時差,他累得不行。在樓下吃了碗蘭州拉面當午飯,上樓草草洗了個澡后,就倒在床上一頭睡了過去。身體疲憊到了極點,本應(yīng)該一覺睡到自然醒??伤?,景辭又做夢了。同前幾次一樣,這次的夢仍舊是上一個的延續(xù)。那個系統(tǒng)向贏驕承諾,只要他的靈魂在異界養(yǎng)好了,就會自動回歸。可它騙了贏驕。它只送走了他的部分靈魂,偷偷留下了一小部分。所以他的靈魂永遠都養(yǎng)不完全,幾乎斷絕了再回來的可能。而贏驕沒有等到他,反而等到了時間重置。為了讓喬安彥上位以獲得更多的能量,系統(tǒng)耗費了現(xiàn)存的大部分能量,讓整個世界的時間線退到了高一他們最初相遇的時候。世界上唯一一個記得他的人,記憶回到了過去。于是,他曾經(jīng)品學(xué)兼優(yōu)的形象被抹殺得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則是那個被喬安彥抽走了一切,變得渾渾噩噩、不求上進的景辭。這一刻,景辭終于明白,從來就沒有什么原身,那就是他啊。身體是他的、父親是他的,連學(xué)校也是他的。“贏驕就是我前男友,我們遲早會和好?!?/br>“你才不要臉!”“他理不理我關(guān)你什么事?滾一邊去?!?/br>那一小部分沒被溫養(yǎng)過的靈魂忘記了他的理想、忘記了他的規(guī)劃、甚至忘記了他最喜歡的數(shù)學(xué),卻獨獨記得贏驕。前男友。贏驕確實是他的前男友。只不過,不是分手了的男朋友,而是他前一輩子的男朋友。景辭忽地坐了起來,紅著眼睛靠在床頭。系統(tǒng)自以為將人性摸得透透徹徹,故意把失去一切優(yōu)點的自己送到贏驕身邊。確定贏驕不可能喜歡上他之后,得意洋洋地將一個幾乎是他翻版的喬安彥送了過來。于是就發(fā)生了他在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