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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看到的、那本坑文里的事情。喬安彥帶著金手指重生回到高二這一年,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打臉逆襲,竄到了全年級第一。可系統(tǒng)又一次的失算了。它能夠幫助喬安彥搶走他的學業(yè)、他的老師、他的朋友。但用盡一切方法,都無法搶走他的男朋友。盡管失去了記憶,可因為贏驕親手將自己的靈魂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又經(jīng)歷過喬安彥模仿自己接近他的事。所以他本能地厭惡所有和自己相像、又拼命接近他的人。贏驕喜歡的并不是那個學習好、被老師同學眾星捧月的他。他喜歡的是全部的他啊。優(yōu)點缺點,任何一點。少一分、多一絲都不行。景辭捂著臉,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所以第二次,喬安彥又失敗了。事業(yè)走到巔峰,感情進展卻紋絲不動,仍舊無法取代他,變成這個世界的主角。現(xiàn)在他回來了,雖然還不知道回來的原因。但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擺脫了喬安彥的影響,重新奪回了他和贏驕的世界。景辭猛地從床上跳下來,因為太著急不小心絆了一下。他想見贏驕,現(xiàn)在就想,一刻都不能等!向來強迫癥嚴重到連鞋帶都要左右對稱的人,此時頭發(fā)凌亂,睡衣領子掖了一半在里面,衣服袖子一短一長。可景辭卻什么都顧不上了,除了贏驕,他腦子里再也無法容納其他。而此時的省實驗,贏驕又開始一遍遍地刷景辭的專訪視頻。景辭在對他表白,當著全世界的面對他表白。這個認知讓贏驕開心得幾乎難以自控,他甚至想立刻找到視頻里的記者,讓他也給自己弄個訪談。告訴下面那些哭喊著要給景辭當女朋友的網(wǎng)友,白紙上的極限定義到底是什么意思。【哪怕給我整個世界,我也只在你身邊?!?/br>這段話里,明明每個字他都認識,可組合到一起就好似有了魔力,讓他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臟加速,血液沸騰。贏驕唇角翹地高高的,再一次點下了重播。旁邊,鄭闕偶然間瞄到了他的手機屏幕,頓時被酸得不行。忍了又忍,到底沒忍?。骸膀湼?,差不多得了。不就是一個采訪,你至于看這么多遍嗎?”何粥現(xiàn)在不放過任何一個嘲笑贏驕的機會,聞言立刻接話道:“老鄭,你不懂,這就是空巢老流氓的寂寞啊?!?/br>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贏驕摘掉耳朵上的耳機,目光緩緩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連一直悶不吭聲的彭程程都沒放過。幾人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可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聽見贏驕道:“你們知道函數(shù)極限嗎?”鄭闕腦子直,接話也快,下意識道:“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挑戰(zhàn)極限?!?/br>“就猜你們不知道?!壁A驕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所以你們沒聽明白景辭的意思。”何粥沖他翻了個白眼:“什么意思,辭哥不就是在跟記者解釋?”贏驕身體后仰,微微掀唇:“不,他是在對我表白,你們……”贏驕的話戛然而止。就在景辭完全抵消喬安彥對他的影響的那一瞬間,贏驕的腦子嗡地一聲,忽然多出了很多內(nèi)容。過往的一幕幕如同放電影,不停地在腦海里閃過。有他和景辭在高一的初遇、有他們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還有他們一起上大學……贏驕蹭地站起來,何粥幾人驚訝的目光中,狂奔出了教室。他想起來了,他什么都想起來了。喬安彥口中模糊不清的上輩子,還有他和景辭之間那個景辭一直知道、卻沒辦法開口對他說出的結局……贏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的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到了家門口。心跳劇烈地幾乎要蓋過粗重的呼吸聲,他用力抹了一把臉,剛想要開門,門就從里面被拉開。景辭正呆呆地站在那里,滿臉是淚:“哥。”當初送走他的時候有多痛,如今再見到他就有多慶幸和激動。贏驕紅著眼睛,一把將景辭扯進懷里,發(fā)瘋一樣地親吻他、撫摸他。這個人,跨越兩個世界、經(jīng)過幾次的時間重置,如今終于回到了他身邊。贏驕捧著景辭的臉,深深地看著他:“寶貝兒,歡迎回來?!?/br>我的腦子不記得你了,可我的心里,你一直都在。你不來,我就固執(zhí)地守著我們的世界,在無限的時間循環(huán)里,一直找,一直等。如果你來了,那么我一定會第一眼認出你。然后愛你、守著你,把你的世界捧在掌心里,重新送給你。作者有話要說:劇情還有一點點沒寫到~關于景辭的回歸。。大家別急啊。第一百零一章四目相對,周圍的一切瞬間安靜下來。樓道間的腳步聲、外面的鳴笛聲、電梯的開關聲,所有東西都在急速褪去,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兩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再次親在了一起。心跳聲大的幾乎要蓋過急促的呼吸聲,景辭高高仰著頭,雙手攀著贏驕的肩。一邊用力回吻他,一邊被贏驕帶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贏驕手臂用力,按著景辭的后頸,將他壓向自己。吻的又兇又狠,力道大的幾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他呼吸微重,眸光炙熱,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這一個人。崩開的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發(fā)出啪嗒一聲。就像是點火前的信號,瞬間將屋子里的溫度拔得更高。沒有什么技巧、也沒什么花樣。兩個人像是饑渴了許久的野獸,只想拼命地靠近對方,以緩解心中噴薄欲出的思念。從客廳到臥室門口,衣物斷斷續(xù)續(xù)地散落了一地。景辭雙腿發(fā)軟,不自覺地往下滑了一點。贏驕敏銳地察覺到,直接將他攔腰抱起來,一腳踹開了主臥的門。“哥……”景辭趴在床上,喘息著偏頭,反手摸索著去抓贏驕的手。失而復得的感覺太過珍貴,以至于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有些不敢相信。哪怕眼睛能夠看到他、身體能夠感覺到他,他還是拼命地想抓住點什么。“我在?!壁A驕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用自己的體溫和動作讓景辭的心一點點安了下來。屋外,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外面的燈光和月光透過寬大的飄窗照進來,隱約可見床上兩個抵死纏綿的人影。…………………………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肚子有沒有不舒服?”贏驕伸手摸了摸景辭的小腹,輕聲問道。曾經(jīng)的記憶實在是太過久遠,戴套的時候,贏驕忘了擠出前端的空氣。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