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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我沒看過?何必扭扭捏捏?”楊連華大窘,尋思后才發(fā)覺這小半輩子最丟人的事情確實都是和這個人在一起時候發(fā)生的。楊宏文順勢從他手上接過軟巾,打開弟弟雙腿,將上頭快要干涸的污液一并仔細(xì)擦去。擦到雙腿中間時候,他故意放慢速度,用熱軟巾包裹住那一根軟rou緩緩揉搓。“你!你做什么?”果然,楊連華急迫得叫起來。他那一根東西上每根神經(jīng)都變得極為敏感,被熱巾一捂,又似有了異樣感覺。楊宏文又笑,說:“我當(dāng)然是想做什么,不過,現(xiàn)在把你上面的嘴喂飽了?!?/br>他說得放肆又放蕩,且摒棄了尊稱。一時間,楊連華恍惚覺得兩人仿佛不是在皇宮,而他不是皇子,對方也非皇帝,甚至不是兄弟,只是兩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打住!你在亂想什么?他輕拍腦門,給自己念了緊箍咒。這個男人!是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哥哥!還是陷害與你,害死了父皇和母后的男人!想到這里,他覺得身上的熱度退卻,血也漸漸冷了下來。楊宏文目光敏銳,察覺到他由熱至冷的變化,倒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扶他起身,又尋了干凈的褲子給他換上。兩人無話,只有衣裳的沙沙的摩擦聲。楊連華坐在桌前,看著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雖然饑腸轆轆,胃口卻不好,小口的咀嚼了一塊炙雞腿rou,索然無味的吞下。楊宏文已經(jīng)進(jìn)過膳,坐在同他面對面的方向,拿起方才被自己丟在一邊的半壺酒,給自己滿上一杯。楊連華見他又喝酒,想起他進(jìn)門時的一身酒氣,不免奇怪。這個人一向自律得嚴(yán)謹(jǐn),并不是個放縱的人,他想開口問,卻又覺得于自己多管閑事,索性就不再看他。楊宏文卻拿起手邊事前叫貞平備著的桃花釀,滿上一個空杯遞給弟弟說:“陪我喝!”桃花釀香氣撲鼻,方才瓶蓋一開楊連華便聞出來,他挑眉說:“這是桃花釀,你怎么會備這個?”“讓你喝便喝,哪有那么話?”楊宏文沉臉,一口將手中的酒飲盡。楊連華這才恍惚記得,這個人剛進(jìn)門時候確實也說過尋他喝酒這樣的話,只是后來便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不再問,默默拿起桃花釀?wù)遄靡豢凇?/br>這酒清洌甘甜,帶著nongnong的桃花香氣。和從前景妃那里的如出一轍,只是回味時的苦澀仿佛比從前重了許多。甜進(jìn)苦出,楊連華輕皺眉頭,問:“桃花釀不是尋常宮中的酒,皇上從哪里尋的?”楊宏文說:“說你那奴才找來的,說是景妃留在宮里頭的,你喜歡喝?!?/br>楊連華又舉杯在鼻子前嗅了嗅,說:“香氣確實是這個香氣,只是味道似乎變了,苦澀了許多?!?/br>楊宏文拿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飲了個見底說:“這哪是酒,分明就是甜漿子,女人喝的。”聽這話,楊連華也沉了臉道:“桃花釀是取了三月三的桃花,陰干了再配上三年陳的黃酒,密封浸泡三十日后取出,喝的時候兌上野山峰的蜂蜜,自然是甜的。景妃的桃花釀味道更甚,因為她用的是上好的女兒紅?!?/br>楊宏文卻哈哈一笑道:“聽著做法就是女人喝的東西!”楊連華被他笑的臉上無光,更覺酒味苦澀,就將杯子放在一旁不再理睬。楊宏文拿起自己的酒壺,滿上一杯,送到弟弟眼前說:“你喝喝看?!?/br>桃花釀是亮眼的琥珀色,明麗好看。哥哥這一杯淡而無色,似白水一般,只有撲鼻酒氣而無香氣,楊連華問:“這是什么?”“我喜歡的東西,你試試?!闭f著他便舉杯超前送了送。楊連華不愿事事都被看扁,自然就不再推托,他拿過酒杯仰頭便一口飲盡。結(jié)果那酒液似燒灼的刀子般滑入腹中,他猛烈的咳嗽了好幾下,覺得整個喉嚨和食道都像被強(qiáng)酸腐蝕過一般火辣辣的痛。“哈哈哈哈哈,果然!”楊宏文大笑,他起身大刺刺的坐到了弟弟身邊,扶住他的背說:“如何?不對六弟的胃口了?”“咳咳咳!咳咳咳!”楊連華咳得眼淚和鼻涕都一并出來,狼狽至極,躲過哥哥的手臂去尋了一杯涼水灌進(jìn)胃里,才覺得舒服了許多。楊宏文見他這幅樣子,比他平日里壓抑隱忍的樣子真實可愛了許多,心里生了逗弄弟弟的邪念,一把將人攬住,不由分說的拖進(jìn)懷中,抱著他一同坐下。楊連華正難過,猛地被人一拉,順勢就跌在對方身上。他正要掙扎跳開,楊宏文卻抿過一口酒堵在他的唇上。那酒極辛辣,他的唇剛一接觸便覺得像被火灼傷了一樣又燙又痛。男人的舌頭便趁機(jī)侵入他唇齒間,抵住上顎,將酒液逼他吞咽下去。一次、兩次,楊宏文足足灌了弟弟三四口才將他松開。楊連華已經(jīng)憋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住的咳嗽流淚,扶著胸口,恨不能將胃里的東西一并干嘔出來。楊宏文見自己做的似乎過火,便去倒了些涼水送過去道:“再喝點(diǎn)水會好過些?!?/br>楊連華惱怒,用力擺擺手,一邊咳嗽一邊勉強(qiáng)道:“你要想殺我動手就是,別拿這種毒藥似得東西害人!”楊宏文聽了并沒生氣,只是用手輕拍著他的背說:“六弟覺得這是毒藥?這可是好東西,北疆的許多士兵、平民平日里勞作御寒全靠它了。”“怎么可能!”楊連華連連搖頭說:“這東西燒灼得很,根本不能入口?!?/br>楊宏文卻當(dāng)他面就著瓶口再飲一口道:“你瞧?!?/br>“......”楊連華無語,擦干凈臉上的臟物說:“我不和你爭這個!”“你剛才說桃花釀苦澀,我問你從前它可是甜的?”楊宏文說。“是的,清香甘甜?!睏钸B華說。“那就是了,這桃花釀還是從前的桃花釀,而你自己心境變了,吃了什么都覺得苦澀無味。而我.....”他舉起酒壺,又說:“我心境從前就是苦的,所以喝這燒刀子也覺得甘甜爽口。我這個解釋,六弟滿意嗎?”“你真是......”楊連華尋思了半天說了個詞:“巧舌如簧?!?/br>“新鮮了!”楊宏文扯了扯嘴角說:“我一向寡言,第一次有人用這個詞形容我。雖然貶義在我看來倒是褒義詞了。”楊連華剛想接話,又聽對面人說:“剛才那奴才說今日是你生辰?”他點(diǎn)頭,那人繼續(xù)說:“你可知今日我為何找你喝酒?楊連華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