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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搖頭。“楊連華,今日是我母親祭日!”作者有話說:大家不用擔(dān)心,下一章不會虐,更甜!☆、醉花陰(高hrou戲)房間里靜到他覺得心跳聲都變得刺耳。望著哥哥一向沉默冷淡的臉,他一句話也說不上來。面前這個男人長得和自己一點不同,他膚色深,五官似刀刻出來一樣深沉,眼窩深陷,目光尖刻陰郁,嘴唇薄而繃的很直,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這個人假若不是有半分血緣關(guān)系,平日里碰見他一定會遠遠避開。可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讓他和這樣一個避之不及的人交集在一起,還發(fā)生了那樣荒唐的關(guān)系。他不知道哥哥究竟如何看他,將他當(dāng)作什么人或是個玩意兒。他迷茫,眼前仿佛是一片泥濘的沼澤,他已經(jīng)一腳踏入,拼命掙扎,卻愈陷愈深。偏偏這個一直傷害自己的人卻總是無端顯露出一絲溫情,讓他在黑暗的混沌里攀上一根孤藤,才不至于跌入深淵。可是,我并不想要這樣!他想,為何不干脆讓我跌入谷底?這樣至少我不會再這樣心悸難過,也不會有奢求和希望。假如讓我就這樣無限的接近光明,當(dāng)你再揮刀斬斷那根孤藤之時,我就......“連華?”楊宏文驚異的發(fā)現(xiàn)弟弟光潔泛紅的臉頰閃過淚光,那非飲酒時的生理性淚花,而是真正的滾圓的淚珠從眼眶跌落,瞬間埋入頸中。他叫著弟弟的名字,問:“你怎么?”楊連華沉默,他起身,走到哥哥身邊,拿過他的酒壺,倒上一杯酒,舉起,對哥哥說:“敬你的母親!”說罷,一飲而盡。未等楊宏文說話,他又倒上第二杯,將胃里翻灼的辛辣苦意生生壓住,說:“敬我的母后!”一飲而盡。又倒上第三杯,這時,先后吞入的酒精在體能翻滾,酒意直沖上頭,他滿臉坨紅,步態(tài)也開始搖晃。“敬我們的父皇!”說著又要灌入口中。“夠了!”楊宏文捉住他的手道:“你喝太多?!?/br>“別!”他渾身又燙又軟,酒精讓身體的血液沸騰起來。他瞧著哥哥皺起的眉頭,忽然有種想要伸手抹平的沖動。于是他癱軟在哥哥身上,撫摸著他的臉,笑道:“讓我喝吧,哥哥,敬我們的父皇?!?/br>掰開哥哥穩(wěn)住自己手腕的手,他又將最后一杯烈酒灌進胃里。酒精走過了五臟六腹,浸到渾身的血液里,他難過極了,四肢酸軟,渾身發(fā)燙,看起東西都成一個變成一雙。“好熱......”他呢喃道:“是不是屋里的炭火過旺了?”說著便去扯開自己的衣襟,一步一搖想走到炭盆邊看看。剛跨出去兩步,便被人大力一拉,摔在了身后堅實溫暖的“rou墻”上。“你醉了,弟弟?!睏詈晡脑谒呎f。“我沒有!”楊連華扭過頭,不高興男人溫?zé)岬臍庀娡略诓弊由?,弄的他心癢癢,便拿手抵著對方的臉說:“我沒有,你別過來!”“你坐下,我去叫些醒酒湯給你?!睏詈晡耐艿茏兂梢恢蛔碡埶频?,衣裳凌亂露出了光潤的肩頭和鎖骨,雙眼半瞇,滿面緋紅,雙唇紅艷欲滴,軟弱無骨的掛在自己身上,自身淡淡的體香混著酒氣格外蒸人,既妖媚又yin靡。他緊緊皺眉,雖說此時他已是被勾得陽莖挺立,下腹脹痛,可這個人這幅模樣就這樣放縱下去,第二日怕是又要不好。“我不要?!弊砭坪蟮臈钸B華耍起無賴,勾著哥哥脖子說:“你不要走,我今日要同你說個明白!”楊宏文挑眉無奈說:“你要說什么?”“你說。”他用手指戳著哥哥臉:“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作女人?所以......才那樣對我?”楊宏文輕笑,扶住他的后腰,大手在腰窩處細細摩挲著說:“我怎樣對你了?”“你!你!你......弄的我很痛?!睏钸B華嘖怪似的說:“而且,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用來做這做事情的?!?/br>“是嗎?”楊宏文見他嘟嘟囔囔的說出這些話,好似怨怪,實則聽起來像調(diào)情一般。原來這個人醉酒之后如此可愛,他暗自竊喜,像發(fā)掘到寶藏似的想再探得更深。“可我見你每次到最后都很爽,一邊哭著射精,一邊咬著我不放呢!”他將弟弟拉近自己,靠在他耳邊說,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他腿間,隔著薄薄的絲布握住那團軟rou。“胡說!你!你又來了!”楊連華惱怒著推他,可手上軟弱無力,推在哥哥山一般寬闊的肩膀上和貓抓沒什么兩樣。“我不要了,我、我已經(jīng)泄過一次,不要了!”他臉紅心跳極速,抵著哥哥的身體不讓他靠近。可握住他陽莖的手沒有放棄,隔著布不重不輕的撩撥,他畢竟年輕,沒弄幾下又開始半硬起來。“你說我當(dāng)你是女人?女人會長這個嗎?”楊宏文愈發(fā)邪惡的揉搓弟弟的rou莖,逼迫道:“你要是女人倒好了,被我干了這么多次,也該給我生個孩子了!”“昏、昏話!”楊連華全身力氣像被抽空一樣,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到了兩腿中間,他腰間酸軟無力,又酥又麻,連后xue的入口都變得軟糯。他逞強著反駁哥哥道:“我不是女人!我不要生孩子!我討厭你!”“討厭我?”楊宏文捏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望著自己說:“你說謊!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說罷,他掀開弟弟半敞開的衣裳,雪色的胸膛全都露在外面。“啊!”楊連華驚呼,原來哥哥已經(jīng)埋首在他的胸前,含住一邊的rutou用力吮吸。他本就敏感加上喝了酒后皮膚變得更紅更薄,稍一觸碰都讓他渾身發(fā)抖。楊宏文用舌頭舔舐乳珠,又用牙齒輕輕啃咬,又吸又弄,直讓他嬌喘連連。楊連華已經(jīng)半坐在桌上,后背懸空,揚起雪白的脖頸,雙手插進哥哥的頭發(fā)間,雙腿大張,渾身泛紅,一邊被人玩弄著rutou,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飄飄欲仙,欲罷不能,喘息的聲音都格外旖旎。楊宏文將他兩邊的雙乳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紅腫才將團放開,說道:“怎么樣?討厭我嗎?討厭我還叫得這么大聲?”“你、你只會欺負我!羞辱我!”楊連華腦子早就被酒精和情欲燒得昏昏沉沉,許多平時不敢說也說不出口的話,現(xiàn)在一并都脫出口,他不管不顧道:“你只是在做這種事情上,比我厲害罷了!還不知道從前欺負過多少良家!”楊宏文被他言論弄得哭笑不得,說:“我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這東西就比你誠實,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