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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她清晰地聽到了蕭娜的錯音。 蕭娜平日里是有些小公主脾性,但是不否認她的大提琴拉的還是不錯的。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會出現(xiàn)這樣低級的錯誤。 而此時蕭娜也是低垂著頭,眼神閃躲,不敢去看站在指揮處的溫浚。 溫浚:“休息十五分鐘!彈錯音的人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休息的時候,趙眠眠跟清瑤談論起八卦。 “聽說你們聲部的那個蕭娜和男朋友吵架了,正鬧分手呢?!?/br> 清瑤遠遠地看了一眼蕭娜。 只見她還抱著琴坐在琴凳上,一聲不吭。 “他們前幾天不是還一起看電影嗎?” “不知道啊,不過看她今天這樣子,八成錯不了,應該是吵架了。” “你們聲部錯音的那人,該不會是蕭娜吧?” 清瑤抬了抬眼,沒說話。 趙眠眠又說,“我還聽說蕭娜這段時間,每天晚上的都扎在琴房里練琴,看來是勢必要拿下和董大師重奏的名額啊?!?/br> “清瑤你可要加油?!?/br> 清瑤:“我加著呢,但這個真的要看董大師的喜好了。” “實話實說,我覺得你拉得比你們首席姜妤瑜還要好?!?/br> 忽然。 隨著“咚!”的一聲,場內響起一聲尖叫。 是蕭娜的聲音。 此時蕭娜那邊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 “怎么了?” “不知道啊?!?/br> 過了一會兒,人群散開。 蕭娜抱著手臂,有人扶著她去了醫(yī)務室。 問了人才知道,蕭娜的琴凳不知怎么忽然塌了,她為了護著琴,手腕在地上撐了一下。 似乎是扭到了。 蕭娜從醫(yī)務室回來的時候,清瑤正好在練習新的曲譜。 譜架上出現(xiàn)一片陰影。 清瑤抬起頭,蕭娜站在她的前面。 “有事嗎?” “我的琴凳是你搞的鬼吧?” “?”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蕭娜瞥了一眼她的琴譜,突然冷笑。 “這么用功?。啃菹r間還不忘練習新曲譜,這么想拿到董大師的名額啊?為了和我搶名額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來!” 清瑤:“?” “第一,你的琴凳塌了和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br> “第二,我的確很想要這個名額,有什么問題嗎?” “第三,我來這里是來練琴的,不是來伺候你嬌滴滴的玻璃心的!” 蕭娜滿臉通紅,胸口因為怒氣而劇烈起伏著。 指著清瑤張口就要發(fā)作。 清瑤打斷。 “對了,還有?!?/br> “第四,你擋著我燈光了,如果你公主病發(fā)作還煩請你換個地方。” - 因為在排練廳里蕭娜的關系,清瑤整個下午心情都不太好。 下午有兩節(jié)課,她都沒怎么聽進去。 事情的最后,還是姜妤瑜聽說自己聲部的兩名成員吵起來了,趕緊過來勸和。 “你們兩個人都少說幾句?!?/br> “娜娜你的琴凳純屬是個意外,不關清瑤的事。” “清瑤你也是,娜娜剛才摔了手心情不好,你別跟她一般計較?!?/br> 姜妤瑜是大提琴首席,也是學姐,平日里對大家都不錯。 清瑤也不想多事,沒再計較。 眼看音樂會的日子越來越近,樂團的排練也排的越來越緊。 下午下課之后,又去排練廳練了兩個小時。 回家的時候,顧爺爺已經(jīng)在等她吃飯了。 只是,回家之后,清瑤沒有看到顧謹深。 直到吃完飯顧謹深也沒有回來。 她知道顧叔叔工作很忙,每天各種酒局和應酬也很多。 這一次她也沒多想,只當叔叔又是忙著工作,所以回來地晚些。 “清瑤啊?!?/br> 她剛放下碗筷,顧爺爺就叫住了她。 “怎么了,爺爺?” “你叔叔工作忙,你也是知道的,尤其是現(xiàn)在剛接手公司,事情也比較多?!?/br> 清瑤點頭,“嗯,我知道?!?/br> “南灣離盛瑞總部遠,不如泊港公館便利?!?/br> 她靜靜聽著,點頭。 顧天成停頓了一下,才說,“所以……你顧叔叔從今天開始,就不回南灣住了?!?/br> 清瑤怔愣了兩秒鐘。 又乖巧點了點頭。 顧天成見她沒什么反應,倒有些意外。 “不過你叔叔工作不忙的時候,還是會回南灣來看你的,沒事的啊?!?/br> 清瑤:“嗯?!?/br> - 另一邊。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從盛瑞總部地下停車場緩緩駛出。 顧謹深剛結束了一個和各分公司管理層的視頻會議。 此時又驅車趕往云瑯山莊。 今晚在云瑯山莊有個商務宴請。 后座,他看著手頭上最新的并購案,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時而敲擊鍵盤。 半晌,摘掉眼鏡揉了揉眉骨。 眼下事情積了一大堆,包括各個分公司的管理,都需要他安排統(tǒng)籌,工作量巨大。 一天二十四小時,他都覺得不夠用。 放在座椅上的手機亮了一下。 他回神。 今天他沒有回南灣,也不知道家里的小可憐會不會不開心。 顧謹深劃開手機,給她撥了一個電話。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 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忙音。 顧謹深:“……” 掛他電話? 第八章 汽車緩緩駛入云瑯山莊。 顧謹深蹙眉,正想回撥電話,車門外的泊車員恭敬拉開了車門。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收回手機,躬身下了車。 盛瑞證券目前正著手一個并購案,今天和目標公司的負責人約在云瑯山莊洽談并購事宜。 負責人熱絡不已,又是遞酒又是吹捧。 酒席上也是旁敲側擊,明里暗里的想要多討幾分好。 顧謹深顯然不吃這套,任憑負責人說破了嘴皮子,也只是神色淡淡地來了一句。 “我知道陳氏尋求的事最高的價格和盡可能少的意外,陳總放心,我們盛瑞會為陳氏帶來最大化的利益?!?/br> 話雖說得謙恭,但陳歡顯然聽出了顧謹深話里堅決的態(tài)度。 顯然他是討不到半分好。 陳歡心里也著急,好不容易約到了顧總,他是萬萬不肯放棄這個機會的。 推杯換盞間,心里暗測測打著小算盤。 想著該怎么討好,才能讓顧總松松口。 包廂內光線柔和,淺淡低柔的樂聲在席間緩慢流動。 這里的設計很別致,包廂是半包圍式的。 顧謹深擱了高腳杯,透過鏤空玻璃,目光落到外廳拉奏大提琴的樂手身上。 他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