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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他聞起來很奇怪?!?/br> “聞起來?” 寧莘莘不解。 宛月被撿回來時臟歸臟,體味還是沒有的。 “嗯。” 郎曉點(diǎn)點(diǎn)頭,“他身上總是有一股血腥味,特別明顯,你們沒聞到嗎?” 寧莘莘和聶燃對視了一眼,搖頭。 后者道:“我們又沒有你的狗鼻子,再說這算什么弱點(diǎn)?” “他的血腥味和普通的不一樣,是……” 話說到一半,大門被人砰砰的敲響了。 寧莘莘屏住呼吸仔細(xì)傾聽,隱約可以判斷,外面不止一個人。 沉重的心情變得緊張起來,她走向大門,被聶燃抓住肩膀。 “我來?!?/br> 說完一馬當(dāng)先,打開了門。 今天雪下得很大,寒風(fēng)裹夾著鵝毛大的雪花,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外面站著十多個士兵,齊刷刷地排成兩排。 為首長官模樣的人戴著頂皮帽子,粗聲粗氣地說: “寧莘莘是哪位?徐副官請你過去一趟?!?/br> 徐副官? 酒樓里的老頭說宛月的親媽姓徐,看來就是他了。 聶燃問:“找她做什么?” “廢話那么多,讓你去就去,不去就用這個說話?!?/br> 對方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指著聶燃的腦袋,問: “到底誰是寧莘莘?跟我們走。” 郎曉齜著牙,幾乎準(zhǔn)備沖過去了,被寧莘莘攔下。 “是我。” 長官抬抬下巴,兩個士兵走過來,要押她。 寧莘莘道:“不是說請么?你們請人這么粗魯?shù)???/br> 她長得細(xì)皮嫩rou,算不上多美艷,卻很清秀。 常年在男人堆里打滾的長官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 “你要是聽話,我們當(dāng)然也可以溫柔?!?/br> “聽話,當(dāng)然聽?!?/br> 寧莘莘笑了笑,準(zhǔn)備跟他們走,被聶燃一把抓住。 “我跟你一起去?!?/br> “不行。” 不等寧莘莘開口,長官便拒絕了,“除了寧莘莘,誰都不許進(jìn)城?!?/br> “那她也不去?!甭櫲祭淅涞卣f。 長官又要拔槍,寧莘莘忙抓住聶燃的手,輕輕晃了下。 “讓我去,沒事的。” “你瘋了?” 寧莘莘道:“他們都找上門來,還能裝作不知道么?” “那就把他們?nèi)珰⒐?,區(qū)區(qū)十幾個人而已?!?/br> “這里只有十幾個,殺光以后會來多少?你殺得過來么?” 聶燃一拳捶在大門上,合金門板出現(xiàn)一個深深的凹坑。 “你知不知道你會遇到什么?” 士兵開始催促,寧莘莘俏皮地眨眨眼,用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 “你忘了?他不會死,我也不會。放心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你好好照顧郎曉?!?/br> 她穿上外套,戴好帽子,隨那隊(duì)士兵走了。 身影在雪地上越來越小,最后被大雪掩蓋。 如同趕路人所說,城門果然被封鎖,凡進(jìn)出必定盤查,相當(dāng)嚴(yán)格。 在那隊(duì)士兵的帶領(lǐng)下,寧莘莘進(jìn)入城中,沿著一條路直走。 大約半小時后,來到一座府邸外。 府邸仍是清末的建筑風(fēng)格,大約曾是某位官員或鄉(xiāng)紳的老宅,現(xiàn)在被宛月征用,變成他和下屬的住所。 府邸極大,進(jìn)去又穿過幾道門,最后停在一個小廳里。 小廳內(nèi)只擺著一副桌椅,相當(dāng)空曠。 長官說了聲讓她在這兒等,便帶著士兵離開了。 寧莘莘把這個房間全部打量了一遍,連蜘蛛網(wǎng)有幾個都數(shù)清楚了,還不見人來。 悄悄探頭出去看,果然不遠(yuǎn)處站著把守的士兵,顯然不能擅自離開。 她站累了,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低頭思索起來。 宛月為什么派人單獨(dú)找她來? 想殺她?未免太多此一舉。 他擁有這么多士兵,大可以一聲令下,直接把瘋?cè)嗽阂破健?/br> 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他那天詭異的笑容,寧莘莘打了個寒顫,搓了搓胳膊。 天色不知不覺黑了,有人端了幾盞蠟燭進(jìn)來,照亮房間。 那人很快又出去,寧莘莘看著搖曳的燭光,很擔(dān)心聶燃二人此刻是否安全。 “jiejie?!?/br> 隨著一聲熟悉的呼喚,側(cè)門處走進(jìn)一個人來。 她站起身轉(zhuǎn)過頭,看清對方的模樣,難以相信那是宛月。 軍裝變成一件深紅色的真絲盤扣長裙,外面套一件白色的狐皮襖子。 宛月腳踩高跟皮鞋,頭戴白色狐皮毛,幾縷卷發(fā)垂在肩上,珍珠鉆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化了妝,細(xì)眉紅唇。一雙眼睛仍然大而清澈,即便如此濃墨重彩的打扮,依舊顯出幾分天真單純的意味。 這樣的他實(shí)在算得上是位大美人,然而美人身高一米八,還穿著高跟鞋,擁有一對狐皮襖也遮不住的寬肩,便顯得有些突兀了。 “jiejie?!?/br> 他轉(zhuǎn)了一圈,“我美么?” 寧莘莘嘴角抽搐,“美、美。” “你撒謊?!?/br> 她立馬舉手,“對天發(fā)誓,絕無謊言?!?/br> 宛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收斂所有表情,冷冰冰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當(dāng)著面時夸我漂亮可愛,乖巧聽話,背地里卻合謀想殺死我,好一個口蜜腹劍的蛇蝎美人?!?/br> 寧莘莘苦笑,“難道不是你先動的手么?” 雖然她與聶燃串通好了,里應(yīng)外合。 可要不是宛月掏出了刀片,她是不會看著聶燃?xì)⑺摹?/br> 口蜜腹劍的人是他,怎么還怪起她來了? 宛月道:“我何時想殺你?” “你那天晚上的刀片,總該不會是要給我刮胡子。” “我……” 宛月忽然停下,臉色一沉。 “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 還有得選?太好了。 寧莘莘按捺住心底的喜悅,“你說?!?/br> “一,留下來,像那幾天一樣,當(dāng)我的jiejie。我給你好吃好穿,保證不會有人傷害你。 二……” 他眼底閃過一抹寒意,“不能當(dāng)朋友,就只能當(dāng)敵人了?!?/br> 寧莘莘腦子轉(zhuǎn)得飛快,馬上說:“我選一?!?/br> 宛月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她緊跟著說: “但是能不能把聶燃和郎曉也接過來?” 他頓時變了臉色,一口回絕。 “不行?!?/br> “為什么?他們雖然吃得多,但力氣也大啊,粗活累活都可以分配給他倆干,你就當(dāng)養(yǎng)了兩個長工,不會吃虧的。” 宛月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傻么?再說那些臭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寧莘莘不知該不該提醒,他也是臭男人中的一位。 鑒于酒樓老頭說的話,她選擇乖乖閉嘴。 “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