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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來還不了解宛月的癖好,哪兒是給她買呀,估計心里正在想象自己穿上后的模樣吧。 不料剛想到這里,宛月就發(fā)話了。 “去試試?!?/br> “我?”她驚訝地指著鼻子。 “不然呢?” 老板已經(jīng)將衣服遞過來,要帶她去換衣間。 寧莘莘只好接住衣服,隨他前往。 這換衣服也不是件輕松的活兒,一邊擔心首飾把脆弱的真絲料子刮破,一邊又怕衣服將頭發(fā)弄亂,把妝蹭花。 好不容易換完出來,宛月坐在了椅子上,端著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獅子狗趴在他腿上。 老板與伙計站在他旁邊,一看見寧莘莘,立刻夸得天花亂墜,搞得寧莘莘都不好意思過去。 老板夸完詢問宛月的意見。 “副官大人,您看怎么樣?這件衣服簡直是給小姐量身定做的?!?/br> 宛月皺了皺眉,“不像。” 寧莘莘與在場眾人都愣了下,不明白他口中的“像”指的是什么。 他拍了拍狗頭,獅子狗跳到地上。 宛月站起來,走向前方掛滿服裝的架子,看了一會兒,挑出一件白色的旗袍。 “你穿這個。” 寧莘莘又去換,這回出來他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但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驚艷和喜愛,而是……像畫家看畫,雕塑家看雕塑,用嚴格的標準衡量自己的創(chuàng)造品。 這種感覺令她很不舒服,想馬上把衣服換回來。 可宛月不開口,又給她挑了些衣服,從頭到腳配了好幾套,連鞋帽都沒有遺漏。 寧莘莘換來換去,最后穿的是一件乳白色過膝旗袍,外面套一件白色毛呢大衣,配白色窄邊禮帽和高跟鞋,手里還拎著個珍珠小提包。 全身上下除了嘴唇眼睛和頭發(fā),只剩下深淺不一的白了。 宛月對白色到底有什么偏好? 寧莘莘越來越看不懂,對方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帶她下樓,為她挑選化妝品。 雜七雜八的買了一大堆,全由士兵拿著,沒有一個空手的。 之后他們又去逛了首飾店、布行,宛月付賬的樣子毫不手軟,讓寧莘莘心里打鼓。 臨到中午,兩人才回去。 今日買到的東西都被士兵搬到昨晚睡覺的臥房,堆在桌子上、地上,堆成了小山包。 廚房已將午飯做好,兩人準備吃飯。 椅子還沒坐熱,有士兵匆匆跑進來,附在宛月耳邊說什么。 他點點頭,放下筷子,對寧莘莘說:“你吃吧,我有點事情。” 后者忙問:“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沒回答,披上大衣跟士兵出了門。 宛月不在,倒是安全了很多,寧莘莘靜下心來吃飯,同時回憶進府之后兩人所有的接觸與對話。 他似乎挺懷念他的mama,今天說不像,難道指得就是他mama? 吃完飯,碗筷被下人收走。 寧莘莘無處可去,回到臥房。 上午買來的東西都沒整理,但她沒心思管,搜尋房間的每個角落,企圖發(fā)現(xiàn)點什么。 梳妝臺,沒有。 衣柜,沒有。 衣架上掛著件狐皮大衣,是昨天他穿過的。 寧莘莘將其取下來,狐皮的手感相當柔軟,不過一想到這是從動物尸體上扒下來的,還是有點惡心。 大衣外面只有兩個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里層一眼望過去沒有口袋,她抖了抖,卻聽見叮當響。 寧莘莘一寸寸地細細摸過去,發(fā)現(xiàn)內(nèi)襯拼接的縫隙處有個小口子,伸手一掏,掏出一塊小小的金色懷表。 懷表的小蓋子可以打開,里面一面是表盤,一面夾著張照片。 照片太小了,不比手指頭大多少,似乎被水浸泡過,皺巴巴的,只隱約看出是個女人的大頭照。 她剛想細看,背后突然響起冷酷的聲音。 “你在做什么?” 寧莘莘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宛月不知何時回來了,自己竟然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她扯了扯嘴角,想說話。 對方快走幾步,從她手里奪走懷表,冷冷道:“在我回來之前,好好待著別亂動?!?/br> 說完便走出房間。 寧莘莘望著他的背影,心情非常愉悅。 那照片上的女人十有八九是他媽,一個人最在意的東西,往往就是他的弱點。 不過不知道這個幻境里,能否找出他媽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無論如何,他們有希望了。 之后的幾天里,宛月白天都看不見人影,深夜才回來睡覺。 仍然與她睡在一張床上,要求她撫摸自己的頭發(fā)。 一開始寧莘莘覺得挺好,他不在,自己正好有機會計劃逃跑路線。 然而對方整日整日不見人,回來后也不說話,幾天下來命是保住了,卻什么進展都沒有。 這樣下去可不行,聶燃郎曉還在外面,大概快擔心死了。 這天晚上,寧莘莘洗漱完沒上床,而是等丫鬟把木桶撤走后,關上門,自力更生地化起妝來。 照片上的女人面容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是個大眼睛小嘴巴的美人。 尤其那雙眼睛,宛月肯定是遺傳自她的。 寧莘莘是個雙眼皮,眼裂卻不算大,跟他們的不能比。 她將炭筆削細當眼線用,描了又描,抹口紅時特地將嘴畫小些,盡量往那個感覺上靠。 之后換上那天他給買的衣服,鞋子。 頭發(fā)不會盤,她扎了一個粗麻花辮,披在肩上。 見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坐去床邊。 光線有些亮,寧莘莘吹滅了幾根蠟燭,只留下床頭那一根。 昏暗的燭光照著她的臉,忽明忽暗。 外面響起熟悉的皮靴聲,她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在對方進門的那一刻笑吟吟地抬起頭。 “你回來啦?” 宛月愣住,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 寧莘莘走過去,為他脫掉大衣。 “外面冷吧,我讓人端熱水來給你洗把臉?!?/br> 她說著要往外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娘……” 宛月睜著大大的眼睛,里面有淚珠在打轉(zhuǎn)。 寧莘莘知道自己成功了,強行忽略心底那一抹歉意,輕輕抱住他。 “你怎么了?受委屈了?” “娘……” 宛月抓著她的袖子,淚珠大顆大顆滾落在她衣襟上。 寧莘莘安慰了他一會兒,說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話。 “這里讓你不開心對不對?跟我走吧,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那里沒有人會瞧不起你,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但是也得答應我,不能傷害別人……” 說到這里,宛月忽然抬起了頭。 寧莘莘沖他笑了一下,想摸摸他的臉,卻忽然被他打橫一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