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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面臨的最大考驗。許和玉(原A13):想辦法錄影取證,然后通知許和雨、溫和許過來救我。許和雨(黑色亂碼):不等他出手,先打他一頓。把傷口治療好,洗掉他記憶,讓他在大街上衣衫不整,昏迷不醒。收集他不良的證據(jù),上交給幼兒園。再暗示其他富二代同學給院長施加壓力,第二天就不用看到這樣的老師了。溫和許(球球):讓他虐待,直播全過程。黑色亂碼的答案,完全深得溫玉雨的心。原A13也可以接受,畢竟三個孩子在同一家幼兒園里。相互幫助非常正常。但溫玉雨實在無法理解球球的答案,“我的好兄弟,你方便解釋一下,這是什么神仙cao作嗎?”“可以的,辣雞宿主。”球球非常清晰溫玉雨在叫誰,“正所謂,做賊要拿贓。我不被他虐一下,怎么證明他是有動手的呢?”好像好有道理的樣子。溫玉雨皺了皺眉,并沒有被迷惑,“但也不到讓自己受傷的地步吧?!彪m說這有他的教育成分在。以前他就常用這種示弱、受欺負,然后刷好感值的方式完成任務。如今不是做任務,也不需要討好任何人。溫玉雨自認為球球不需要做那樣的事情。球球卻是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這回不止是溫玉雨懵了,全場人都給懵了。“你想。我上午受傷,下午驗傷舉證報警,晚上直接刷上頭條。第二天院長怎么都得出面賠罪。然后我再掏出驗傷報告,指明這些傷害對我有一輩子的影響。這樣就可以讓他們賠償一大筆錢?!鼻蚯蜿种?,“要是賠上幾十萬,我們就能喝一個月的自來水。天天喝到飽?!?/br>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這么心機的話,可當他聽到球球高興地說自己能喝自來水喝到飽,并且還記掛著兄弟的溫飽,溫玉雨就覺得有一絲絲鼻酸。“而且?!鼻蚯螂y得地帶上了轉折,“我們本身就存在一定誤差。但如果能在幼兒園的時候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以后大家看到我們的行為異于常人,就不會懷疑我們的種族問題了。我們是男孩子,相對來說,沒有那么多的道德桎梏?!?/br>把受到傷害變成一箭雙雕的大好事情,讓原本面無表情的另外兩個系統(tǒng)也躍躍欲試起來。溫玉雨被梗了個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它們是系統(tǒng),看過的,經(jīng)歷過的,比他們這些穿越者還要多不知道多少個世界。心理承受能力真的不是人可以比擬。更別說什么身體受傷,系統(tǒng)的身體可以隨意更換。壞了一個也就換一個的事情。無言以對的溫玉雨看向許文修,期待許文修能夠說點什么話。卻見許文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帶著了然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完全理解?!?/br>溫玉雨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就是穿越常用這樣的手段。千言萬語,最后化為了一巴掌打在許文修的大.腿上,“說得這孩子沒你一份似的?!?/br>自認為是好父親的溫玉雨帶著三孩子去了洗澡,等他們躺下床,并檢查好明天上學的書包后,他才回房間準備看會課本。剛回房,卻見許文修正扶著墻壁,正在慢慢往前走。“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才沒幾天就站起來干嘛呢?”溫玉雨話是這么說,但行動上卻是坐到了許文修的電動輪椅上,控制著在房間里轉悠。畢竟屋里有三個系統(tǒng),想要痊愈是很方便的事情,只是那么多路人看過他的傷勢,許文修還是傾向于自然痊愈。當然,貧窮,交不起系統(tǒng)治愈傷口的能量費,是他們都不想承認的最大問題。“總得運動一下。而且每次都要你照顧孩子,也不太好?!痹S文修也可以坐著輪椅過去,但洗澡時候一屋子水氣。未免弄濕紗布,他才在自己房里呆著。溫玉雨瞧見許文修的確不太好意思的樣子,想了想,道:“也是。至少睡前給他們講個故事,講完親一親額頭什么的,總是要的。”“親?親額頭?”許文修被這肥皂劇般的畫面雷了一下。他倒是看過那樣的西歐教育方式,但許文修完全沒把自己往那樣的角色代入過。試問,一個大男人,意外得到三個能跑能跳能打的孩子后,如何激起父愛?別說對著三個能穿越時空,隨時掏出滅世武器的孩子,就是真正的普通孩子,很多父親都未必有身為父親的樣子。“對啊。就那樣啾咪的一下。很簡單的?!睖赜裼暧X得許文修那強行讓自己冷靜的表情很有趣。他移動著輪椅,朝許文修方向駛去。許文修有一瞬間的驚慌,不知溫玉雨想要做什么。輪椅最后停在了許文修面前。溫玉雨站起身來。看到近在咫尺的溫玉雨,許文修強行將自己的興奮掩飾下來,到底是沒移開。然而許文修沒有等到理想中的那個啾咪,他被溫玉雨直接抱了起來。不是公主抱,也不是扛到肩膀,而是就那樣整個人直直地抱著,如同一根被拔起的電線桿。還沒等他雷完,他就被拋到床上。過大的動作,哪怕床再松軟,還是讓傷口有些發(fā)疼??稍S文修仍然是興奮多與其他情緒。他在期待著,期待溫玉雨對他做某些強行的事情。少兒不宜的畫面隨著床單將他包裹而一點點熄滅。許文修很快就被包成了一只無法動彈的蟬蛹。溫玉雨就側躺在他旁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你看。就這樣?!睖赜裼甑脑捑拖袷墙o許文修提了一個醒。隨即,許文修就感覺到額頭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溫玉雨笑著看向許文修,“簡單吧。”許文修看著溫玉雨,一眨不眨。“學會了嗎?”溫玉雨笑著問。“還不會?!痹S文修厚顏無恥道,“再啾一下。”溫玉雨笑得連肩膀都開始抖。他彎著嘴角,笑著道:“好好好,你這個學生可真不聰明。老師就再教你一遍好了?!?/br>說完,溫玉雨再次低頭,這次他非常認真地吻在許文修的唇.瓣上。唇與唇相貼,溫柔又帶著小心翼翼。好像世界都在這一刻被隔絕開,唯獨只有他們。溫玉雨只深深地吻了一口,便移開了。再相互對視,眼里似乎只剩下彼此。“晚安。寶貝?!睖赜裼贻p輕整理了一下許文修的頭發(fā),就拿起課本到一旁開始學習。被裹成蟬蛹的許文修努力抬頭,看到溫玉雨坐在書桌前,認真而專注的模樣后,喪氣地躺回床上。這果然只是個哄睡教學。幼兒園第二天一早,溫玉雨就起床了。到底是第一天入學,許文修打算一塊過去。三孩子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