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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時,尤利撲上去對著皇子的臉就是一口。那一個星期,皇子的臉上都有一塊意義不明的紅印,炫耀般的久久不肯消去。第二十五章時光那個飛逝,轉眼間,又是一個月了。“喂……那件事,你聽說了嗎?”“什么事什么事……啊啊,知道了……就是啊……太可憐了……”“什么可憐?”“啊——尤利先生!”叉著手看著驚慌失措的女仆們(平均年齡在50歲左右),黑發(fā)的詩人帶著燦爛的微笑提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殿下,來做吧。”皇子剛推開門,便看到尤利笑如春花地盈盈站起,撲進他的懷里,隨后開始扯起他的衣服,這讓朱利安反而大大地吃驚了——這在表情上表現為他的一側眉毛略微挑起了一度左右:“……?。俊?/br>“做……那個啦……”詩人嬌羞地甩了甩頭發(fā),順手扯開了皇子的襯衫,“別告訴我你回來是為了聽人家唱歌……”尤利如今的確很了解朱利安,事實上皇子是為了好好的臨幸他的詩人才回來,但對方的主動和突然的強勢卻讓他這個規(guī)律主義者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當然這也在詩人的預料之中。趁著他呆愣的機會,尤利叉著腰,一只手戳上了朱利安的臉?;首拥谋砬樽屗俅蜗肫鹆私裉煸缟蠠o意中聽到的那些大媽女仆們在角落里咯咯笑著對皇子婚事問題的議論,“……今天我很想做,親愛的?!?/br>說著,他嫵媚地笑了一下,拋了個媚眼。結婚?開什么玩笑!尤利在心里啐了一口。當他是笨蛋嗎?一直瞞著他然后到婚禮之后再充滿歉疚地深情說“這是為了皇室的義務但我的心里是有你的”——這種事情早在三百年前就不流行了!撫恤金也好,補償金也好,管他叫什么名字,這一年他受的屈辱和折磨,一定要讓這個死?混蛋?同性戀?變態(tài)皇子變換成金幣,讓他大出血本一次。自由和金錢,這兩者唾手可得,尤利的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不過他還保持著最后的理智——所謂要錢這種事,首先要表現得楚楚可憐,然后要在對方最無法拒絕的情況下提出,這是他旅行多年獲得的寶貴經驗。那么,什么情況下最無法拒絕呢?以他對這個年輕人的了解,只有在做那種事時他才會失去理智。……就拿最后的貞cao來換取一生的自由和財富吧!猥瑣的詩人在思考了幾分鐘后就下定了決心,并且在皇子回來的時候立刻決定實施。第二十六章如果是在剛剛認識的時候,朱利安或許會感到驚喜而興奮就勢猛撲上去剝光詩人隨后做到第二天早晨;但是經過了一年的時間,每次在做之前聽到的都是“混蛋這次讓我來”;做完之后都會聽到“種馬、混蛋同性戀”的皇子,通過長期不懈的對詩人靈與rou的雙重調查,現在已經能夠很明顯地判斷出“一定有什么不對”。朱利安望著伏在自己懷里的尤利,目光慢慢掃到他的腰上,從他自己的感覺判斷——沒有硬??雌饋聿幌袷怯蟛粷M。他又把視線集中在他的腰部,端詳了一陣子后,他下定了決心。管他什么對不對勁的,反正做完之后后悔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和技巧如今已經充滿信心的年輕皇子樂觀地想著。他將手扶在詩人的腰上,用手撩起他的上衣下擺,露出腹部,并且順勢這樣向上撫摸。“自己脫褲子吧。”他俯到詩人耳邊,柔聲建議道。尤利乖乖地照辦,時不時對皇子拋來一個詭異的眼神,但這一點不影響朱利安的興趣——他正埋頭解著自己的衣服,在脫衣服這方面——無論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朱利安比起尤利顯然要游刃有余的多。“您太慢了!”詩人脫光自己的衣服后,嬌柔地罵了一句,然后就直接朝皇子壓了過去——差點把沒站穩(wěn)的朱利安給壓了個跟頭;然后一口吻——或者說咬更合適些——上了皇子的嘴唇,熟練地伸進舌頭,尤利極盡所能地挑逗著朱利安的口腔。好極了,這個人是我的。這種念頭在親吻的間隙充斥著尤利的頭腦,事實上經過了將近三個月的相處,尤利還是頭一回這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對朱利安的占有欲。錢、錢、錢、宮殿、女人……都是我的……不知疲倦一般吻著對方,尤利的手順著朱利安的胸腹滑到腿間,握住他的分身揉搓起來。正享受著尤利的親吻,分身卻被突然握住,讓朱利安一瞬間感到有些猝不及防,他睜大眼睛看著尤利,他的急躁讓他在享受之余多了許多不安,或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驕傲的第二皇子無論何時都不愿失去主導權。無論是在性事上,還是在戀愛上。皇子不得不承認,自己與尤利同居的時間里,雖然有著性愛關系,但正確地講的話依然還只是在戀愛,而且完全還只是少年戀愛的程度——跟這個雖然比自己年長,但時不時會有點孩子氣的詩人談一場成人的戀愛,無論何時都十分困難。無論是不安,還是主導權的喪失,都會影響到皇子對性愛的興趣。因此朱利安握住了尤利的手讓他停下動作,隨后坐上床,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雙手環(huán)抱著他,隨后深吻著詩人,同時開始撫弄他的臀部和腰背。一吻結束的時候,皇子的手已經開始撥弄起了尤利的后庭,在接下來對詩人脖子和耳垂愛撫的間隙,朱利安用溫柔的語氣問道:“出了什么事?”暴露了?尤利愣了一下,被朱利安的眼睛一盯,他差點兩腿一軟,對這個時不時會當一次審判官的高貴皇子跪下,乖乖吐出全部實情,但是他多年的行騙經歷還是讓他堅持下來了?!笆?,什么都沒有。”轉過了頭,不敢讓皇子看到他的表情,詩人拼命地快速思考著。朱利安看了尤利一眼,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床上,然后開始使勁的親吻他的耳朵,把舌頭頂進去,伴隨著他呼吸的熱氣拉扯著耳廓;這種強烈的刺激對耳朵是一種接近于極樂的酷刑,尤利沉重地喘息起來,敏感的耳朵上又濕潤又炙熱,讓詩人全身都受不了得顫抖起來,而他的身體卻被按住,根本動彈不得。“住手……唔……啊……”詩人急促地喘息著。再忍忍……得想個合適的說辭……“……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泵空f一句話,氣息的震動就會更加刺激耳朵,知道這點的朱利安故意放慢了語調,“快點。”“……唔……”再忍下去一定會死人的!認罪也只不過被做一次而已!做出了如此覺悟的尤利有些自暴自棄地坦白:“……要……結婚了吧……殿下。我……我……”我的分手費……這句話還沒有出口,就被朱利安的吻堵了回去。這下完了。詩人的臉上,再次滑過兩行清淚。第二十七章“啊,是啊?!敝炖层读艘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