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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在詩人打了個激靈,正想開口辯解時,他竟然笑了——這讓尤利又是一陣毛骨悚然,“最近這種事情的確在日程上?!?/br>他俯下身去繼續(xù)吮吻詩人的耳朵,慢慢滑到脖子,同時分開了他的腿,開始用膝蓋熟練地磨蹭尤利的下體。詩人的喘息聲更加急促了??雌饋砘首訉@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讓你焦躁的就是這件事?”他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并且擺出了明知故問的表情說道,同時用手握住尤利的分身。詩人的臉漲紅了,但看起來并不完全是快感的紅色,他看起來有點焦躁或是氣急敗壞——總而言之似乎并不打算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鸬臉幼?。于是在他給出答案之前,朱利安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讓他尚未出口的話變成了一聲驚訝的呻吟。“……?。?!”不過刺激只是暫時的,舔吮了幾下那里之后,朱利安將它吐出來,一邊用手撫摸著一邊說道,“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讓你好好思考一個合理的理由,為什么我要結(jié)婚會讓你變得如此積極主動……”他瞇了瞇眼,臉上終于露出滿足的神色,“……如此不安呢?”他低下頭去再次含住了那里。“只要你不會太快射出來,時間應(yīng)該足夠你好好講講的?!彼谜{(diào)笑的語氣——對于皇子來說這可不多見——含混地說道。“……住手……變態(tài)!”顧不上一開始計劃好的禮儀和諂媚,也顧不上對皇子難得一見的激動表現(xiàn)品頭論足,詩人漲紅了臉,撐起身來想阻止朱利安的舉動,但那完全是徒勞的,皇子將他的下身抬高了一些,讓分身更進(jìn)入口腔,而詩人的上半身則自然地倒了下去。“混蛋……很臟……”雖然還是一貫的粗口,但尤利的話中已經(jīng)開始夾雜上了大量的喘息。這么長時間……好吧雖然只有三個月不到,但他對皇子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shù)牧私狻?/br>他知道朱利安喜歡koujiao,但因為自己的潔癖導(dǎo)致的強(qiáng)烈抵觸情緒,對方并沒有特別強(qiáng)求。——當(dāng)然,詩人不能排除皇子在koujiao上表現(xiàn)出的紳士風(fēng)度的一個重大原因就是他并不排斥用后面。分身這種東西嘛,就是很羞恥的。尤利一直這樣覺得。koujiao這種事嘛……同樣也是只有變態(tài)才會喜歡的……但現(xiàn)在朱利安含住了他的分身,高貴的皇子殿下,居然正在用嘴取悅著分身,這種場面無論是在生理上或者是心理上,都帶給尤利極大的震撼。……這震撼當(dāng)然跟感動沒什么關(guān)系。誰能告訴我到底為什么一下子就發(fā)展成這樣啊啊啊——無視詩人內(nèi)心的哀鳴,他的分身幾乎是迅速的立了起來。尤利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變態(tài)……死同性戀……混蛋……結(jié)……結(jié)婚……不能忘了……我……我的……”我的分手費……不過最后的那個賓語在說出來之前就被一聲呻吟給取代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利安,現(xiàn)在依然在不知道真實原因的情況下,積極而持續(xù)地用口腔和舌頭玩弄著尤利的分身。事實上,因為尊重尤利的喜好,他幾乎沒有讓詩人為自己用嘴服務(wù)過——盡管他最喜歡的就是那個。不過現(xiàn)在,因為得到了詩人的表白——雖然稍微含蓄了一點,但這并不影響他因此而欣喜得毫無顧忌起來。舔吻,吸吮,慢慢含住,雖然不至于用喉嚨去做真正專業(yè)的服務(wù)——朱利安堅定地認(rèn)為那是尤利的工作,但皇子也已經(jīng)盡量展示出了自己的舌技,用舌頭掃著分身的頂端,隨后從根部一點點舔到柱身,然后再整個含進(jìn)去突然用力吸吮——每一下他都能感覺到尤利的顫抖,他瞥了一眼詩人,看到他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地動起了腰。他將分身吐出來,用手愛撫著,同時輕吻著吐出汁液的頂端:“你還沒有說原因。我結(jié)婚會讓你這么饑渴的原因。我說過你要在射出來之前回答?!彼麗阂獾刂貜?fù)了一下這個問題,同時再次舔上了詩人的分身,“而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沒多長時間了?!?/br>他用力吸吮了一下。“你…你…”即使一半臉被手掌遮住,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詩人咬牙切齒的樣子,一半是因為身體上的忍耐,一半是因為精神上的堅持。怎么能夠告訴那家伙……怎么能夠告訴那家伙……怎么能夠告訴那家伙……實話啊!尤利心里這樣悲鳴著。只不過沒有說清楚就已經(jīng)被這樣對待了,如果說出真話的話一定會死的吧?那些蠟燭現(xiàn)在還保存在他的柜子里,而他毫不懷疑勤奮好學(xué)的皇子早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東西在照明之外的珍貴用途。為了保持拿到分手費前的最后一點矜持,尤利拼命強(qiáng)忍著腿間的快感,但唇舌溫柔的包裹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快樂,被吸吮的瞬間幾次他都快要射了出來,這種感覺強(qiáng)烈到他無法控制;抓緊了床單,詩人低下頭就可以看見皇子親吻自己分身的樣子,光是這種畫面,就讓他又刺激得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狀況,做完他不管我要錢就已經(jīng)是幸運(yùn)了吧……“……哈,啊……住手,我……”因為堆積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一直胡思亂想的尤利忽然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就要射精了,而皇子還含著他的分身,“……要射了,讓開!”“你還沒給我答案?!敝炖矞厝岬赝鲁龇稚恚缓笥檬謸崤敹?,“為什么,我結(jié)婚,會讓你這么焦躁?”“……放手……”朱利安的撫弄讓詩人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算了就這樣吧——尤利自暴自棄地開了口:“……那些……都是我的……你……你的……”話還沒有說完,朱利安便在他的頂端狠狠一捏,同時再次含入用力吸吮。尤利渾身大大顫抖了一下,發(fā)出了長長的呻吟,用手抓住了朱利安的頭發(fā)。伴隨著一次有力的吮吻,一股灼熱的液體射入了皇子的口腔——于是他就勢都給咽了下去。“味道不好?!彼欀碱^評價道,隨后習(xí)慣性地拉開了尤利的雙腿,一邊用手指蘸著尤利分身上剩余的體液一邊刺入進(jìn)去,同時俯身在詩人額頭上落下一個帶著體液味道的吻。“以后你也要這樣對我做?!彼吐曊f,“一直,以后?!?/br>……拜托你偶爾也聽完別人說話好不好啊……詩人一邊任憑他擺弄,一邊發(fā)自內(nèi)心地悲哀地想。第二十八章“……呼……我……”體液的味道在兩人直接蔓延,顯得格外yin靡,尤利不禁越發(fā)燥熱起來,皇子吞了下自己的東西,這種一般人都不會做到的事情,是否代表著在性之外的什么東西。原本一直試圖忽略這種情緒的詩人,此刻卻無法避免這樣的想法。“……喂……混賬……”不過,雖然無法清楚地考慮到,同時也沒法清楚地表達(dá)出來,但是尤利在心里默許了。這種改變被朱利安敏銳地捕捉到,在他后xue里的手指頓時用力抽插了幾下,引起了詩人沉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