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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合計著該出去買準備晚飯的食材了。夏天的話還是清早買菜最新鮮啊,文寒默默想。他剛走到樓下,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這倒是挺新鮮的,這手機平時就跟手表差不多,根本沒什么人聯(lián)系他。他尋思是路郝打來想讓他順道捎點什么東西回來,沒想到拿到近前一看,文寒的瞳孔猛地放大了。☆、人渣“陳一白”這三個字就好像上個世紀的事情,久遠的都能評為古董級別了。文寒此時此刻再見到這個名字,心中早已沒了當初被拋棄時那么酸澀不已,但卻不能完全釋懷,都說女人一輩子也忘不了她們的初戀,其實男人也差不多,這方面未必就比女人絕情。不過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要說更懂得及時行樂還差不多。陳一白消失在文寒的生活中,大糙算算也還不到一年光景,要說小文徹底走出情傷忘掉陳人渣,是絕不可能的。假設說文寒真的記不起陳人渣是誰,把關于和陳人渣的過往丟的一干二凈,那不是文寒失憶了就是這人薄情到逆天了。當然這里說的是假設,顯然不可能變成現(xiàn)實了。小文現(xiàn)在內(nèi)心感受更多的是難言的惆悵和莫名的緊張。他抓著手機,目光迷離,都快忘記的人,現(xiàn)在被提醒著想起來,這不是造化弄人么?陳一白主動給他打電話,是要說些什么呢?文寒的手指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按了通話鍵,放到耳邊,是久違的陳教授的聲音:“小文…文寒?…是你嗎?”半年多不見,陳一白過得一點也不好。文寒能看的出來,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頭發(fā)蓬亂,早不再是當初那般梳得一絲不茍,而且發(fā)絲油膩,粘連在一起,像浸濕的野草一樣盤在頭上,額前還耷拉下兩撮兒頭發(fā),將將垂在陳一白的半框金絲邊眼鏡上,看起來落魄又滑稽,更顯得陳一白老了幾歲。哪還有當年意氣風發(fā)的陳教授的影子??!陳一白穿著洗的發(fā)舊的襯衫,最上面一顆扣子沒有扣上,扣眼處扒了線,毛邊兒飛出來茸茸的,幾許落魄的味道。文寒從沒想過,再見陳一白,姓陳的居然混的這么不如意,真不知道這幾個月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一個人變化這么大。他是該幸災樂禍呢還是該可憐陳教授呢?陳一白注意到文寒探尋的目光,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他佯裝往上推了一下眼鏡框,拿舌頭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笑著的對文寒說:“小文吶,最近過的好不好?”“挺好的。”“啊,那就好那就好?!?/br>“…………”文寒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實在不知道這對話要怎么接。道他要主動問陳一白找他做什么嗎?這話他問不出口?;蛘咦屗麊枂栮愐话走^得好不好,他更問不出來,瞎子都能看出來,陳一白過的很不好。陳教授不愿意說的,旁人再問也沒用,文寒顧及著陳一白的里子面子,只好默不作聲。陳一白透過鏡片看著文寒,他這學生不會說謊,看起來是過的不錯,小日子應該挺滋潤的,比當初他倆分了的時候瞅著氣色好多了,臉頰有點鼓,可見貼了一些rou。這么一看還是小文順眼啊,乖,聽話,讓干什么干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說“不”拒絕他,平時也不會使什么性子,好騙,說什么就信什么,要不當年陳教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文寒給拿下了。文寒那會兒實在是太單純(同“蠢”)了。文寒見陳一白也不說話,眼神卻在打量自己,他低頭假裝喝杯子里的水,實在搞不明白陳教授打的什么主意。電話里陳一白只說想見個面,約在城西一家小飯館里,名字叫“早紅飯館”?!霸缂t”的樓上是那種破舊的小旅館,又便宜又不要身份證,他們倆以前經(jīng)常放肆的地方。文寒一聽見面地點在這,心里就有一股本能的抗拒,很是不愿意來,但是隔著這么久和陳一白沒有交集,他也確實很想見見陳一白。通俗點叫怎么說,就是一個字——“賤”,文寒自己都告訴自己,應該和姓陳的撇的干干凈凈才對,但好奇害死貓,人不過也是一種高級動物而已。“小文…”“嗯?”文寒抬起頭,應了一聲陳一白。“你……你不怪我吧…”陳一白兩手不安的搓著。“什么?”文寒一時沒明白過來。“之前……之前分手的事,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論春夏秋冬,陳一白的手總是很容易出汗,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文寒就知道?,F(xiàn)在時值夏季,天氣酷暑難耐,陳一白的雙手搓的出了很多汗,濕淋淋就跟剛洗過手一樣。陳一白對著文寒有點緊張,所以汗出的越來越多,由手上的局部出汗一下子擴散到全身冒汗,連額頭都快要淌下汗來。他也說不清為什么,他就是覺得自己這個學生,好像哪里變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就是說不出來。“……”文寒沒想到陳一白上來就說之前分手的事,陳教授能有什么迫不得已呢,要不是陳一白說心累最好分開,他壓根就不知道陳一白結(jié)婚了,還有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他稀里糊涂的就做了三兒,還是個男小三兒!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文寒都忘不了陳一白說“以后不要再見面”之后就塞到他手里的照片,那是張一家三口的幸福合照,照片背面是陳教授的字跡“我騙了你,我是個有家室的人…”這段難以啟齒的感情讓他無法輕易對別人傾訴,他也是個受害者,要是一開始他就知道陳一白結(jié)婚了,他肯定不會同意陳教授的示好的。甚至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陳教授的正房夫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和陳一白的那點兒破事兒。當年文寒剛踏入大學校園,陳一白是他的導師,快四十的年紀,由于保養(yǎng)得當看起來才三十出頭兒,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和陳一白的關系就變了質(zhì),不再是簡單的師生關系。他也曾問過陳教授怎么到了適婚年紀還沒有配偶,姓陳的當時甜言蜜語只說在等對的人。他被陳教授忽悠的連連給自己洗腦,什么“城里人普遍結(jié)婚晚,陳一白自然也不例外”。“等你畢業(yè)我們就去國外登記結(jié)婚”一直是陳一白愛的宣言,他就是在聽了這句話之后,把自己的處/nan/身/獻給了陳一白,地點就在早紅飯館的樓上,如今想想一點也不浪漫。小文同學內(nèi)心五味雜陳,他不明白陳教授現(xiàn)在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真希望自己從沒遇上過陳一白。盡管陳一白騙了他,但他對陳一白的感情是真的,不說放手就能放手的。世俗道德的約束讓他沒臉再主動聯(lián)系陳一白問個清楚,他不想別人在背后戳著他的脊梁骨說他是男/狐/貍/精。要是每個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