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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還是要送回去的。 ……………… 鄭廷勛早早的就來到公司,為了不讓時薇感到自己逼的太緊,他忍了又忍才沒有在周末聯(lián)系她,以前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會如此期待上班。 只要想到工作的時候,她卻會一整日都在自己身邊,因為她的存在,上班似乎充滿了無窮的樂趣。 鄭廷勛照了照鏡子,自己今天依舊英俊無比,如果色誘有用的話,他早就用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的推門聲,鄭廷勛連忙神色一整,肯定是時薇來了。 時薇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鄭廷勛竟然來的比她還早,坐在那里抬頭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那狹長的鳳眼仿佛會說話一樣,看的人臉紅心跳。 似乎從那晚開始,兩人之間便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時薇深呼吸一口氣,將盒子遞給鄭廷勛,道:“這是還給你的。” 鄭廷勛非常不想收,他從未收過送出去的禮物,更何況這還是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但是如果不收,自己好不容易營造的一切又將付諸流水,只會讓時薇繼續(xù)疏遠他,只好輕咳一聲:“好的,放在那里就行?!?/br> 時薇見鄭廷勛沒有推辭,松了一口氣,和他相處真的很輕松隨意,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她笑了笑:“我去工作了?!?/br> 鄭廷勛說:“好的?!?/br> 他戀戀不舍的看著時薇出去,其實他也完全不介意開展一段辦公室戀情的,但是如果那樣的話,時薇肯定不會接受的吧…… 不能‘潛規(guī)則’下屬的老板委屈巴巴。 時薇坐在外面的辦公室,目不斜視的做著自己的事,連看都沒有往鄭廷勛那邊看一眼。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終于到了下班的時候,鄭廷勛猛地吁出一口氣,他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他來到時薇旁邊,笑道:“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時薇遲疑了一下。 鄭廷勛連忙道:“這是對你表示感謝的,謝謝你陪我參加晚宴?!?/br> 若是以前,時薇就直接拒絕了,但是此刻她看著鄭廷勛眼巴巴的神色,忽的撲哧一笑,哂然道:“好?!?/br> 其實仔細想想,雖然鄭廷勛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很不好,但一定要說的話,似乎也沒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并沒有那么令人討厭。 鄭廷勛被笑了也不惱羞成怒,反而十分開心,恨不得時薇能再多笑一笑,只要能讓佳人心悅,自己被笑一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可以,烽火戲諸侯他都愿意。 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單獨在外面吃飯,嚴格來說算是約會了。 鄭廷勛視線總是不由得落在時薇的臉上。 時薇被他看的有些奇怪,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鄭廷勛直視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一直幻想著能這樣和你面對面,只有兩個人一起吃飯,如今心愿得償想多看看,總怕自己是在做夢?!?/br> 時薇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鄭廷勛抬手,輕輕擦過她的唇角,鳳眸中是繾綣溫柔之色,聲音低?。骸拔液芨吲d?!?/br> 時薇僵硬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只是一頓很普通的飯,卻吃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也不知這樣是對是錯。 ……………… 韓縉回去后,就吩咐陳欒去處理聞蕭玉的事情。 其實他離婚之后不久,見聞蕭玉不知收斂便讓人警告了她一次,聞蕭玉看似聽進去了,果然收斂了許多,韓縉便也懶得同一個女人計較。 但是她實在不該去挑釁時薇,如此不知進退……既然如此,你就該為你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在我這里間接、直接得到的好處,都需加倍奉還。 陳欒得到吩咐后很快就去辦了,他雖然不知道聞蕭玉是因為什么原因得罪了韓縉,但是這個女人著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自己對韓縉而言是不同的,得罪老板似乎也是遲早的事吧……陳欒無聊的想著。 如今被撤掉這么多的代言和廣告,還有剩下的片約也被終止,想必要沉寂很長一段時間。如今這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健忘的人,對她而言確實是不小的打擊了。 韓縉吩咐完這件事就不再放在心上,聞蕭玉不值得他浪費太多心思。 他第二天回到家里,陪母親和劉阿姨一起吃飯,上班下班過著正常的生活,就連周末都沒有休息。 如今時薇和鄭廷勛在一起,她有了屬于她的幸福,自己這個令她傷心難過的人,還有什么資格去打擾她現(xiàn)在的生活呢? 韓縉一邊無比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點,但是卻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甚至想要卑鄙的……去將她搶奪回來。 于是他就拼命的工作,也許忙碌可以讓他不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事。 可是,沒有用的吧…… 韓縉散會后回到辦公室,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唇邊是苦澀自嘲的笑意。 他依然想著她,不想就這樣放棄,不想就這樣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 不想就這樣失去她。 陳欒在外面辦事回來,看韓縉一直在辦公室不出去,出于助理的職責問道:“韓總,您晚上是要加班嗎?我去為您叫晚餐?!?/br> 他話音一落,忽然看韓縉睜開了眼睛,那深邃漆黑的雙眼中是復(fù)雜壓抑的情緒,似乎陡然做了什么決定一般,拿起外套一言不發(fā)的從他身邊大步走了過去。 陳欒:“……”老板的心思最近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韓縉來到地下停車場,閉了閉眼睛,然后用力的伸手拉開車門。 一個小時后,他停在了時薇的樓下。 抬頭看了看上方,屋里的燈是暗著的,說明人還沒有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為什么還沒有回來?是和鄭廷勛在一起嗎? 韓縉的手緩緩握緊,指節(jié)泛白。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韓縉就這樣坐在這里,一動不動的等待著,直直看著前面的方向。 他一向是個很有耐心的人,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寂靜的車廂中,只有機械手表指針咔嚓咔嚓走動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的伴隨著一陣馬達轟鳴聲,一輛紅色跑車張揚的停在了不遠處! 韓縉瞳孔微縮。 鄭廷勛從駕駛座上下來,殷勤的來到另一邊拉開車門,用無比溫柔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從車中走出的女人。 女人容貌清秀溫雅,眉目含笑。 鄭廷勛親昵的和她說著話,見她要離開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就在他們要分開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抱住女人,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女人似乎十分意外,眼睛睜大,臉上浮現(xiàn)紅暈,但是卻沒有生氣。 韓縉覺得有什么在刺痛他的眼睛,某種從未有過的暴戾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