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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離開的一瞬間她的笑就消失了,眼睛酸澀,等走到廚房的時候,她低頭,手扶著案臺。 他哪里是怕孤單,哪里是要監(jiān)督她學習,他是怕她孤單。 他太好了。 路苗吸了一下鼻子。 世上好物難長久,他這樣待她,有一天他要是離開了,她怎么辦。 * 假期第二天早上七點,秦淮一秒不差地發(fā)出視頻申請,路苗接通視頻時,屏幕那頭的秦淮就是一副整裝待發(fā)的樣子了,路苗打著哈欠問:“這么早你去干嘛?” 秦淮:“去跑步,八點回來,你現(xiàn)在起來吧?!?/br> 路苗服了,這么冷的天還能出去跑步,但下一秒,她覺得有點不對:“那你發(fā)個消息就好了,直接開視頻干嘛?” 秦淮:“讓你跟我一塊跑。” 路苗:“?” 接下來路苗就知道跟他一塊跑是什么意思了,這個人可能是流量太多了,把手機掛在脖子上全程直播跑步,跑著還介紹一下他的位置在哪里。但新人主播完全沒有考慮到在一個跑步的人身上掛著的手機是多么晃,路苗跟著看了十分鐘,看得整個人都要吐出來。 在沒吐之前,路苗朝著手機大吼一句:“關(guān)了!八點再開!” 秦淮一邊喘氣一邊說:“好?!?/br> 路苗揉揉臉,去洗漱做早飯了。 八點的時候,兩個人準時坐在電腦桌前,書本攤開開始學習。 學到十點的時候,路苗有點累了,她抬頭,揉揉自己的脖子,抬頭看電腦屏幕。不知道是不是攝像頭放低了,這個時候的屏幕上出現(xiàn)的并不是秦淮的整張臉,而是從鼻梁開始到嘴唇和下巴的半張,他正在喝水。路苗也捧起杯子,一邊吸溜牛奶,一邊偷偷觀賞美男半遮面的樣子。 秦淮的鼻子生得很好,鼻梁高挺,鼻翼形狀剛好,既不過于秀氣也不顯得粗曠,鼻基底稍微高一點點,顯得鼻尖到唇部那里的線條格外好看。兩片形狀完美的薄唇之下是剛剛好的下巴。再向下的部分,脖頸細長,喉結(jié)隨著他喝水的動作微微滾動。 路苗看著看著就出神了。 忽然…… “在發(fā)呆?” 屏幕里秦淮的嘴角上翹,開口說了句話。 路苗:“!” “這么震驚干什么?我能看見你,五分鐘之前你就開始盯著電腦屏幕不動彈,好好學習。” 路苗:“……造了?!?/br> 她以為秦淮說的監(jiān)督學習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是來真的…… 又學了一個小時,路苗感覺自己有點疲憊了,不知道為什么在學校里面學習一上午的疲憊度跟在家學習三個小時的疲憊度完全不能比,她現(xiàn)在特別想躺尸一會兒,路苗看了看屏幕,秦淮已經(jīng)把攝像頭調(diào)好了,她看得很清楚,他這會兒正在做題,一時半會兒不會看她,于是路苗悄悄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轉(zhuǎn)身—— “你要干什么?” 路苗:“……不干什么?!?/br> “嗯?” 路苗絞盡腦汁地想了個借口:“我餓了,現(xiàn)在去做飯吃。” 秦淮用筆抵住下巴,不疑有他:“去吧,我也有點餓,叫個外賣好了?!?/br> 外賣? 鶴川沒有外賣。雖然這個行業(yè)正處飛速擴張階段,但鶴川太小太小了,它還沒有來到這里。 路苗問:“你用的什么外賣軟件?” 秦淮隨口說出了名字。 路苗站起來,離開房間,走到廚房,然后在手機里下載了那個軟件,然后打開看了看,鶴川什么店都沒有,她又把位置切換到秦淮在的那個城市。 一瞬間,無數(shù)個商家蹦了出來,那種被一擁而上的感覺讓路苗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城市的氣息撲面而來。每個店都附上大量的圖片,直觀地展示著自家店的招牌食物。路苗低著頭,上下細細地翻看外賣。秦淮現(xiàn)在看的就是這些食物吧,看上去都很好吃。 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想嘗嘗秦淮吃過的東西。 看完之后,她把手機放回原位,淘米做飯,然后從廚房地上拿起一把菠菜兩個雞蛋,開始洗菠菜。 正在洗著菜,路苗的手機響了,她歪頭一看,手下的動作停下了。 路成國在給她打電話。 路苗回頭,繼續(xù)洗菠菜,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兒之后就停了。 幾秒過后,一條信息進入她的手機。 “苗苗,你奶剛剛出事了,我們現(xiàn)在要回老家,半小時后我去你那接你?!?/br> 路苗把電飯煲插頭拔掉了,簡單地跟秦淮交代幾句之后就收拾東西,拿著一個面包下了樓,她步行到小區(qū)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見路成國的車過來了。車里只有路成國一個人,許燕燕和新生的嬰兒并沒有來。 已經(jīng)半年沒有見過面,但父女卻是相顧無言,彼此都垂下了眼瞼。路成國打手勢,示意她上車,路苗打開后車座的門,上車了。 汽車隨即發(fā)動,朝著老家的方向駛?cè)?,一路上的行道樹飛速地向后奔走,遠處蒼白的群山沉沉地壓在路盡頭。 路苗對奶奶沒有太多的了解,雖然她是她的奶奶,但她在路苗出生不久就患了精神疾病,她能干些日常的活計但并不能跟人正常溝通。家里的長輩都不讓小孩子單獨接觸她,害怕她傷害小孩。所以,只有長輩們和被她養(yǎng)到十歲的堂哥知道她沒患病的時候是個什么樣的一個人。 即便是不了解,但畢竟是親人,現(xiàn)在突然出事,她總還是有些擔心。 安靜了一會兒之后,路苗忍不住問:“我奶怎么了?” 路成國:“你奶早上出去打水,腳滑摔進旁邊那個小溪里去了,過二十分鐘人才發(fā)現(xiàn)。” 路苗立刻就清楚了情況,奶奶今年已經(jīng)七十三了,跟著爺爺兩個人住在山腳下的老家里,那邊沒通自來水,都是打水井然后用壓水機壓上來。路苗奶奶家門前就是一條小溪,壓水機就在小溪旁邊。山間的雪不像是在城里有人鏟有車壓,冬天里很難化掉。 車開到國道的時候,路成國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急促地哎了一聲,接電話:“大哥,怎么了!” 路苗的大伯著急的聲音傳來:“俺大剛剛開始說胡話了!” 鶴川話里,可以叫自己mama為“大”,但是年輕人很少這么叫了,只有一部分中年人才會這么說。 路成國沉著臉:“我知道了,馬上回去?!?/br> 車子加速了。 又過了十分鐘,路成國的電話又響了。 “國子!媽醒了,沒事,你別急,慢慢回來。” “我知道了。”車子的速度沒變慢,卻也不再加速了。 路成國的臉色不再那么沉重,路苗從后視鏡里看到他活動了一下臉部的肌rou,剛才繃得太久了。 一路奔忙,又是半個小時,終于到了村口。路苗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