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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誰催得多,也不是哪邊站隊人數(shù)多就能決定的。決定它的,是他這個做皇帝的。這背后的彎彎繞繞,蕭承洲和謝楓一樣,沒對謝彥說明白,免得他聽多了頭暈。在他心里,謝彥就該永遠是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侯府紈绔。作者有話要說:謝彥:youbadbad蕭承洲:乖巧.jpg麻袋:兄dei!感謝你幫我加戲,我記住你了,以后有需要,隨時找我,不收你出場費喲,愛你!第33章轉眼進入了八月,謝彥與蕭承洲的兄弟情漸入佳境。這時,謝彥十六歲生辰也要到了。往年在謝彥有了自己的小交際圈后,他的生辰都會邀請朋友到家里吃吃飯,能入謝彥眼里的朋友,以前就鄭鵬他們幾個,今年則多了一個蕭承洲和李文華。說來謝彥的生辰就在八月十四,恰好在中秋節(jié)的前一天。八月十四這天,蕭承洲先到的侯府。他將帶來的禮盒親自遞給謝彥,見謝彥收了就準備轉手交給下仆,不由道:“不打開來看看?”當著人的面拆禮物,有時候是件失禮的事,不過謝彥見蕭承洲這么說,也就把盒子拿出來,一邊打開一邊好奇道:“洲哥,你送的什么呀?”盒子很快被打開,露出里面一盞瑩白的圓形小球,差不多謝彥拳頭那么大,小球幾面都雕著繁復的花。謝彥捧著盒子,驚訝道:“鬼工球?”鬼工球,即鬼斧神工之意,其雕刻過程相當復雜,對雕刻技藝的要求十分苛刻。鬼工球一般是用象牙或是巨大的獸骨雕刻而成,球體除了表面雕花,內(nèi)里還有數(shù)層,層數(shù)根據(jù)雕刻之人的技藝決定,層數(shù)越多,雕刻人的技藝就越厲害。每層的球體也有雕花,撥動之后還能不停轉動。因為層層球體都是同一個圓心,所以鬼工球,又叫“同心球”。鬼工球謝彥也見過,他自己的收藏里還有幾只,不過層數(shù)都不如蕭承洲送他的這個多,謝彥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十三層,他收藏的那幾只,最多的也才九層。“這球我好喜歡啊,謝謝洲哥,一定費了不少力吧?”謝彥小心地摸著鬼工球,感激地說。鬼工球的層數(shù)越多越值錢,以前謝彥收藏的那個九層鬼工球,掏出的錢就叫他心疼了,這十三層的,錢多錢少倒在其次,關鍵是稀有,爭搶的人肯定多,蕭承洲縱是王爺,拿到手想必也費了不少功夫。蕭承洲見謝彥愛不釋手地拿著賞玩,柔聲道:“你喜歡,便不算費力?!?/br>謝彥笑嘻嘻地看蕭承洲一眼,說:“這么好的東西,我可得好生供起來?!?/br>他親自捧著鬼工球,帶著蕭承洲去他的臥房,伺候在旁的南星欲言又止地看著謝彥,似乎想對他說什么,無奈蕭承洲就站在旁邊,南星只得焦急跟上。邊走,謝彥邊對蕭承洲說:“這鬼工球如果我明年拿去參加斗寶會,保準得贏!不過這是洲哥你送我的,我肯定不會拿出去,我就放我房間里,這樣天天都能賞玩……”謝彥一陣嘚吧嘚吧,不過在一腳繞過屏風,看到他床上懸掛著的畫像時戛然而止。謝彥整個腦子瞬間就懵了,他、他怎么把這個給忘了!“洲哥!”謝彥大叫一聲,轉身踮著腳試圖遮擋住蕭承洲看向床的視線,他手里捧著鬼工球,沒法兒把蕭承洲往外推,只好拿胸去頂蕭承洲,“洲哥,我、我們先出去!”蕭承洲其實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畫像了,他心里有許多震驚,又有許多歡喜。他沒想到,這幅畫像謝彥居然還像當初在云虛寺時,掛在抬頭便可見的床上。他掛了多久,是不是從云虛寺回去后,便掛上了?阿彥……就這么渴望看到他嗎?掩藏住心口洶涌的情緒,蕭承洲垂下眸子,認真看了慌亂的謝彥一眼,才當做不知地順著謝彥的力道往后退,“阿彥,怎么了?”謝彥打哈哈,“那個,我床還沒收拾!今日誰當值,每天都要做的事怎么都給忘啦?“謝彥假意呵斥著,南星已經(jīng)跑過去快速將畫取下來卷好壓在枕頭下,然后裝模作樣地抖了兩下被子,咳咳道:“少爺,就是被子忘記疊,奴都收拾好了?!?/br>“這樣啊?!敝x彥回頭見畫果然不見了,還是故作嚴肅地吩咐南星,“這是個小錯誤,不過以后不能再犯啦,你去跟他們說說吧?!?/br>于是南星就出去了。謝彥確認蕭承洲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后,帶著蕭承洲遠離自己的床鋪,把鬼工球擺在靠墻的多寶閣上,上面大部分是他自己淘來的收藏,放在房間里供他自己隨時賞玩。虛驚一場,謝彥的小心臟現(xiàn)在還撲通撲通跳,他把手里的鬼工球放下,見蕭承洲拿起一個六層的鬼工球,便道:“這是我五歲生辰時陛下賞我的?!?/br>蕭承洲指腹在鬼工球上輕輕撫過,“五歲?”謝彥蹙著眉想了下,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吧,哎,我小時候許多事情都記不太清了,這還是我娘跟我說了我才知道的。”蕭承洲眼中有一絲釋然,他道:“十一年前的六層鬼工球,看來當時父皇真的很喜歡你?!?/br>謝彥感慨道:“是呀,我娘也這么說過,聽說當年這鬼工球四皇子嚷著要,陛下都沒給呢。”謝彥又給蕭承洲介紹了兩件自己喜愛的藏品,便聽下仆來報,說李文華來了。然后謝彥就拉著蕭承洲走出去了。鄭鵬和盧宇、王瑞他們最后到的。之前范俊遠被套麻袋的事情,就是他們仨做的。幾個人揍完人就跑,腦子簡單也沒多想,后來才知道范俊遠把這事兒推到謝彥身上,還鬧到御前了。雖然是為謝彥的jiejie出氣,但一人做事一人當嘛,害得謝彥背黑鍋,他們挺愧疚的,好在最后謝彥啥事兒沒有,范、宋兩家還都被罰了,簡直皆大歡喜。三人進侯府時還嘻嘻哈哈的,看到正與謝彥坐一起說話的蕭承洲,頓時被卡住了脖子一般,齊齊發(fā)蔫兒。你推我搡幾下,最終還是鄭鵬帶著人過來,向蕭承洲行禮問安。蕭承洲笑道:“今日本王是以阿彥朋友身份來的,你們也是阿彥的朋友,不用這般拘束?!?/br>三人都僵硬地笑了。謝彥嘲笑他們:“我洲哥又不會吃了你們,用得著這么害怕嗎?”謝彥把自己的那些黑歷史給忘得一干二凈,鄭鵬幾個可還記得,就沒忍住嗆回去:“也不知道以前是誰,看到王爺腳底跟抹了油似的!”“就是就是,跑得比兔子還快!”蕭承洲笑吟吟地看著謝彥。謝彥尷尬得不行,羞惱地瞪著鄭鵬他們,“就你們話多!”李文華摸著自個兒的下巴,奇怪道:“王爺明明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