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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樹臨風(fēng),卻不知為何,總叫人覺得害怕呢,別說謝小彥,以前我還未與王爺相識時,也有點怕他呢?!?/br>鄭鵬他們迫不及待地點頭,十分認同李文華的說法,蕭承洲長得很好,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也很溫和,但他們就是莫名覺得他面目可怖,氣勢冷酷。關(guān)于他們對自己的討論,蕭承洲沒發(fā)表什么看法,他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他,但對于謝彥曾十分害怕他一事,他確實感到很挫敗。有李文華在其中插科打諢,鄭鵬他們漸漸沒之前那么緊張了。然后紛紛獻寶一般,把自己給謝彥帶來的禮物盒子拿出來,叫謝彥打開看看。有蕭承洲送的十三層鬼工球珠玉在前,鄭鵬他們帶來的烏木折扇之類就顯得不夠看了,雖也貴重,但不算難尋。不過兄弟之間,自然不會在乎這個,謝彥一一謝過,引他們齊齊去見自家祖母。大長公主對小輩們都是很和善的,她看著比上次來時胖了些的蕭承洲,滿意地點頭,拍著他的手背,關(guān)懷叮囑:“身體是自己的,年輕人就是要多吃些,把身體養(yǎng)得健健康康的?!?/br>蕭承洲含笑應(yīng)是。中午吃飯時也未分桌,謝家老小加蕭承洲幾人,十二個人,剛好一大桌子,不像是生辰宴,挺有家宴氣氛。與蕭承洲同桌吃飯,謝彥習(xí)慣關(guān)照蕭承洲的口味了,時不時給蕭承洲夾些他喜歡吃的菜,蕭承洲便禮尚往來,場面其樂融融。引得謝楓巫翎等人不時側(cè)目。鄭鵬撇嘴了,“謝小彥,都是兄弟朋友,怎么你就只給王爺夾菜,也太厚此薄彼了吧!”“你想什么呢?”謝彥說,“往日吃飯,我不搶你碗里的都不錯了。不過今日我生辰,來者是客,我再與你搶說不過去?!敝x彥夾起一塊油汪汪的五花rou放進鄭鵬碗里,“這個給你,吃吧,吃了多長點rou!”鄭鵬最討厭的就是肥rou,管他再好吃的五花rou,想讓他碰一點是不可能的,那塊五花rou最后被鄭鵬頗為嫌棄地放進王瑞碗里了。王瑞想扔不敢扔,十分委屈地吃了。吃罷飯,將空間留給一群客人,謝楓與巫翎他們都各自離開。坐在攬夏軒里,蕭承洲跟謝彥說起明晚的中秋燈會。京都城內(nèi)有條河,名為京源河,每到中秋節(jié),都城會將京源河兩邊的街道拿來辦燈會。到時候明亮的月色下,街道兩邊處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燈籠,游人還可沿著河道階梯下去放河燈,十分熱鬧,是京都百姓的一大節(jié)日盛事。不過,明晚蕭承洲需要進宮給昭元帝問安,祭祀后登宮墻賞月,就算與萬民同樂,共慶中秋了。到時候等他從宮中出來,燈會早就開始了。謝彥遺憾地說:“那明晚就不能邀你一起賞月游玩了?”蕭承洲說:“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去順寧莊園的小樓等我,我會早點出來和你見面?!?/br>“那可以的啊?!敝x彥說。到時候他可以和家人一起出去,途中去找鄭鵬他們玩,玩一會兒差不多了,就去小樓等蕭承洲,這樣哪邊都不冷落,豈不美哉!作者有話要說:謝彥:唉,年輕人,聽我一句勸,腦補要不得!蕭承洲:口是心非也要不得。說,說你愛我!【仗蠱欺人.jpg】謝彥:我愛你【苦笑.jpg】第34章中秋日晚,蕭承洲與其他幾個兄弟在昭元帝的帶領(lǐng)下,齊登宮墻,對月祈禱。豫王走在最后面,他老實在自家王府里待了快一個月,趁著中秋團圓,玉妃幾經(jīng)央求,昭元帝終于同意豫王出來了。見著蕭承洲,豫王先是與他道歉,之后還臉皮頗厚地找他說話,好像完全不記得他做過的事一般,試圖營造出兄友弟恭的和睦景象。至于蕭承洲,哪怕當(dāng)著昭元帝,他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態(tài)度也是冷冷淡淡的,對豫王愛搭不理。這叫豫王不忿,搶兄弟老婆這事兒確實不光彩,但是豫王覺得該反省的他已經(jīng)反省了,再說他也得到了懲罰,丟了手上差事不說,他母妃更連降兩等,這些盡夠了,蕭承洲怎么還蹬鼻子上臉,給他臉色看呢?然這一幕落在昭元帝眼里,就叫他滿意。若蕭承洲若無其事地與豫王交談,昭元帝則會認為他心機深沉;若蕭承洲厲色以對,那昭元帝又會覺得蕭承洲是損失了些顏面,但若對血緣兄弟一直不依不饒的,則心胸狹隘,以后會不會伺機報復(fù)?蕭承洲這樣的表現(xiàn)剛剛好,既不會叫昭元帝不喜,又不會讓昭元帝忌憚。中秋晚宴上,皇后娘娘說著說著,便說起了蕭承洲的婚事,諷刺玉妃母子倆是順帶的,主要還是想用婚事拉攏蕭承洲。之前她可是知道的,在段玉韻和豫王之事沒暴露出來時,蕭承洲對自己的婚事是有多么迫不及待。縱觀古今,有多少做皇子王爺?shù)模赀^二十還不成親?在這樣緊迫的情況下她把這事兒提出來,不管是蕭承洲還是昭元帝,同意的可能性都比以前大多了。就如以前她說要給蕭承洲選適齡的女孩,昭元帝不同意,自己選了人給指了婚,但上次她提及,昭元帝態(tài)度卻模棱兩可,沒直接拒絕,就表示已經(jīng)在猶豫了。皇后笑著對昭元帝說:“那孩子皇上你也見過,小時候也經(jīng)常進宮來看臣妾的?!?/br>昭元帝撩了撩眼皮,“工部侍郎邱勇家的那個姑娘?”皇后眼中一喜,緩緩給昭元帝斟酒,“陛下您還記得她呢,晴晴去年剛及笄,先前家中想多留她兩年,是以今年才開始談及婚事。老三年紀雖然比她大了些,但年紀大,會疼人,將她指給老三,臣妾這個做姨母的也放心。”昭元帝沒碰酒杯,抬眼看向下面正在淺飲的蕭承洲:“老三,這是你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放下酒杯,蕭承洲起身回道:“稟父皇,兒臣如今,暫無心婚事?!?/br>“胡鬧?!闭言鄣浅饬艘痪?。蕭承洲一聲不吭地站在那里,看著有幾分倔強。昭元帝對他這副姿態(tài)好似十分頭疼,無奈地揮手讓他坐下,“行啦,父皇知道你心中還有氣,只是人生大事,懈怠不得。朕就再容你逍遙一段時日,這期間你也可以看看誰家有你合意的姑娘,若可以便來與朕說,朕下旨給你們賜婚?!?/br>蕭承洲垂首,“多謝父皇?!?/br>皇后面皮就僵硬了一下,明白蕭承洲對這婚事無意,昭元帝雖沒直接拒絕,但瞧著也不喜歡。晚宴到一半,蕭承洲推說身體不舒服,請求先行離開。在場的人對他這要求都沒感到意外,畢竟豫王在場,對著那張討嫌的臉吃不下飯乃是正常。昭元帝也沒說什么,放他走了。出了宮門,馬車行駛一段路,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