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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下顎,“你想要買什么就買什么,不是喜歡翠脂齋新出的玫瑰香水和玲瓏閣的簪子,今日所買之物全都記在我的賬下?!?/br>“真的?”青染面上含笑,她也猜出這公子怕是瞧上地上的小姑娘了。對她而言自是沒面兒的事,特別若是將她這樣送回瀟湘館,被人嫌棄若斯她的名聲降了,那么以花魁的更新速度,她的名聲和瀟湘館地位將受到很大影響。公子令人滿意的地方就是他總能在細(xì)微處為人考慮,就是拒絕了那也是妥妥帖帖的,平日油嘴滑舌慣會哄女兒家,但也正是這點吸引人,青染隨著車夫離開。白面公子考慮著是否要再喊一輛馬車來,將人給抬回去醫(yī)治。將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的少女輕輕從地上抬起,就是昏迷過去少女的手還緊緊攥著,似在忍耐著什么。將人摟在自己懷里,看清了她的容貌。并不算頂頂漂亮,只能說清秀耐看,五官精致,過個幾年想來也是個妙人。正將人從地上抱起,兩人貼得極近。倏地,被一雙手打斷,啪!來人來得太快,讓白面公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懷里的人就被人拉了過去。抬頭就對上一個半邊面具的男子,穿著一身便服,男子看著他的目光像是一條吐著粘液的毒蛇,即使只是剎那,如同錯覺而后就恢復(fù)了冷淡陰沉。而他是見過這位的,在曾經(jīng)的宴會上,對這位容貌盡毀的殿下多有討論,加上近來他風(fēng)頭正勁,想不知道都難。“七殿下?”邵華池像是沒聽到,在看到懷中人的容貌時,心咯噔一聲。這是他眾多設(shè)想中最糟糕的一個。他是在湖邊醒來的,灌木叢中,蚊蟲的叮咬讓他驚醒,再回頭哪里還有宮女的身影。一時情急就看到了那幾個行為詭異的太監(jiān)。那些太監(jiān)已經(jīng)被他的人都拿下,收了后交給父皇。傅辰找不到,而那個容貌好似傅辰的宮女也沒了影子,他想到那群鳥的樣子,就站在湖邊等它們。果然沒一會,它們就忽然朝著上空飛去。他跟隨它們飛的方向,就帶著人出了宮。國宴期間,皇子想要在結(jié)束后到外邊集市上玩耍一番,就是皇帝也不會阻止的。跟著鳥就找到了這里。一路上心跳劇烈,期待和彷徨,將他的心劈成兩半。當(dāng)真正看到他的容貌,他是震驚的。不,不可能是傅辰,他為何扮成女子?他甚至還想欺騙自己,她也許只是一個長得相像的女子,或是傅辰有什么孿生meimei。這般安慰自己后,邵華池才略作鎮(zhèn)定,看向那個他來時就見到的男子。蹙了蹙眉,認(rèn)出了來人,大家都是京城里的,權(quán)臣的子女有自己的圈子,那圈子里有什么人大多是知道的,對方紈绔之名京城聞名,常年流連花叢,“哦,是薛三公子?!?/br>薛三公子,薛睿,這字,在邵華池看來這人實在愧對薛相對他的期許。其父為薛雍,門下省首腦,曾是二皇子一派,如今二皇子勢微,權(quán)利被皇帝收去了大半,這段日子以來非常低調(diào)。薛睿是京城紈绔,有名的敗家子,對女子來者不拒,身邊紅顏知己多如繁星,向來是長輩們的反面教材,是個有名的廢物,這輩子撐死了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公子。想到剛才他的手碰了她,邵華池心中騰起一道不知名的怒。這種莫名的情緒讓邵華池有些錯愕和難以置信。“這位是……”“我宮里逃出來的宮女,怎么,還需要向你報備嗎?”“不敢不敢,小生只是今日恰巧路過。”七殿下就是對皇上也敢嗆聲,何況他一個小小臣下子。曾經(jīng)父親在分析幾位皇子時,就說過這位殿下是最不足為懼的一位。不過……今日親身接觸了,薛睿對父親的評價并不認(rèn)同,有那種目光的人物,怎會簡單。“那就好好記著。”不敢,要的就是你不敢,“若是讓我聽到今日的事有任何傳出去的,薛雍也保不了你?!?/br>“是是,小生今日沒來過護(hù)城河!”邵華池帶著懷里人一同走入的馬車中,馬夫立馬就起程了。馬車相當(dāng)?shù)驼{(diào),沒有任何花哨的地方,完全不像皇子的座駕,但只是外部,內(nèi)里早已存放著軟榻,設(shè)有茶座棋桌等,很能掩人耳目。也許是太痛了,當(dāng)邵華池將傅辰放下時,他痛哼了一聲。很輕,但邵華池卻抖了下。這個聲音???不……他痛苦得捂著臉,他曾想過若是不排斥,可將她納做通房,也可完成父皇的期許。定然是哪里出錯了,他們還在水下渡氣……邵華池出神地摸著自己的唇。才一會功夫,馬車已經(jīng)揚長而去。薛睿靜靜地看著。宮女,還是在逃的?需要皇子親自來追捕嗎,他可不知道現(xiàn)在皇子連這種小事都管。而且沒記錯的話今日是國宴,七皇子是近些日子最受寵愛的皇子,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家,這般為了個逃跑的宮女追出來,也不怕被言官見著。想到七皇子剛才毫不起眼的馬車和前后出現(xiàn)的時間,薛睿搖了搖頭,想來七皇子早就有所打算,哪里需要他提醒。而且,與他有何關(guān)系。只是當(dāng)他回到薛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官兵把守,當(dāng)看到他,不管不顧地將他扣住。出什么事了?馬車上,邵華池將手伸向傅辰的衣襟處,撩開一片衣角。他只是想為之寬衣上藥止血,并非要看他的身體,對,絕不是懷疑她是傅辰,他會對她負(fù)責(zé)的。夜色朦朧定然是看岔了,她是個宮女,大千世界,長相相似之人并不少。他緩緩?fù)巳ジ党降囊路?/br>第68章邵華池大口呼吸,吞咽了幾次,只覺喉嚨冒煙,熱滾滾的,捏著領(lǐng)口的手始終滑不下去。腦中劃過父皇一次次送來的女子,看到那一張張嬌艷如花的臉,對著他笑得討好諂媚,分明眼底藏著深深的懼怕和厭惡,那是對他的名聲和容貌的畏懼。想到傅辰得知自己不愿與女子共赴云雨時,猶如看怪物般的眼神,那雖不明說卻昭示著他與眾不同的眼神,比什么都刺痛。青筋從太陽xue上浮出,就是上戰(zhàn)場他也沒有如此害怕過,害怕自己的與眾不同。隨著那衣服被一點點拉開,他越發(fā)緊張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傅辰的肌膚像是剝殼的雞蛋從半紅半百的衣服中顯露,白皙的肌膚上有幾處啄傷,觸目驚心。邵華池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那平坦的胸口,在重華宮的湯池邊他曾驚鴻一見,至今難忘,再回首,那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