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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尋來到這個班級后,還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任務。按常理來說,這種好學生爭破頭的機會是輪不到他的,他只是個成天游離在班級組織之外的聰明學生。許獻的話……是有資格的。雖然他上課不聽講,但他的人起碼在教室里。陸尋推脫道:“我還是算了吧,我從幼兒園到現(xiàn)在讀過的書加一塊連十本都沒有,沒有一點文學素養(yǎng)可言,上去只能丟臉?!?/br>“還行,你還知道什么叫文學素養(yǎng),不算太糟糕,就決定是你了?!?/br>陸尋:“……”腦回路都這么清奇的?陸尋還想繼續(xù)為自己找借口,可是都被班長一一駁回了。在班長的眼里,陸尋似乎是個全能型的優(yōu)秀選手。如果不是因為他真的很少看書,他差點就要信了。“我真不行?!标憣o力的掙扎。“你行,你可以?!?/br>這種洗腦式的鼓勵讓陸尋沒有機會拒絕,只好咬著牙同意了。其實他并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比起在上面拋頭露臉的角色,他還是更喜歡在臺下扮演一個觀眾。他對自己并不自信。同學和老師的好意都不容推脫,大家像是早就串通好了似的,見到陸尋就紛紛對他嘖嘖稱贊,說他多才多藝又聰明,夸的陸尋直心虛。就連和他關系最好的趙錢也加入了無腦夸獎的隊伍,表示如果陸尋登上那個舞臺,他將是最耀眼的那顆星。這波吹捧成功使陸尋那顆平靜的心臟重新躁動起來,帶著一眾人的希望,干脆的接下了這個任務。當然,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還有一個許獻等著他去說服。陸尋和許獻做了小半個月的同桌,關系談不上多好,甚至都不算熟悉,早上見面和晚上分別都是靠眼神交流,很少有真正意義上的言語溝通。這同桌做的屬實冷漠。陸尋摸不清許獻的脾氣,不敢貿然行動,只好慫慫的挑著許獻清醒的時候找他搭話。“許同學,你今天頭發(fā)翹的特別有靈魂,真帥?!?/br>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夸高興了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工作。“睡的。”許獻冷漠的回應他。“我覺得你連頭皮屑都是帥的?!标憣ゅ浂簧岬拇蹬?。許獻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說人話?!彼⒉挥X得自己的同桌會不帶有任何目的的夸他,他們還沒熟到那個份兒上。“呃……學校的讀書分享會,希望你能代表班級參加?!标憣ど略S獻不同意,欠嗖嗖的加了一句,“我也去,我們一起?!?/br>“不去?!痹S獻沒有片刻思考的拒絕了。陸尋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在這個同桌身上丟盡了,每次都會被不留情面的拒絕,這讓他練出了一張城墻般后的臉皮。“你不去我心里沒底,就當陪我了?!?/br>“我陪你干什么?沒底別去?!?/br>陸尋:“……”好冷漠一男的。“你是怕輸?沒事,咱們就當開開眼界,見識見識,輸贏不重要,重在參與?!?/br>“不去。”“為什么???有我襯托你還不去嗎?”陸尋心甘情愿的打算給許獻當綠葉,他清楚自己的水平,根本和那些榮譽的獎項沾不著邊。但許獻是有機會的。陸尋想讓他試一把。“我需要你?!标憣o比認真的說。這話讓正在心里盤算著如何拒絕的許獻怔愣一下,他很少聽到有人對他說這種話,幾乎沒有人。從沒有人需要他。陸尋是第一個。許獻并不覺得自己的存在有什么實質性的意義,就算是成績好,也只是討老師的喜歡,容易遭同學的妒忌。他有心想和大家搞好關系,但班上的每個人都像是一塊積木,總能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誰也不需要他來填補空缺。而現(xiàn)在,這個很風光的人,需要自己。許獻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眼里,陸尋是個會發(fā)光的人。“可以嗎?”陸尋的話打斷了許獻飄忽的思緒。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陸尋,心里有些膽怯不敢表露出來,索性再次選擇閉口不言。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同意。“怎么不說話?是默認了?”陸尋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話給別人帶去了不可思議的溫暖和安慰。“再說吧?!?/br>第七章這句再說在陸尋聽來實在太過牽強。他看得出來,許獻并不想答應他,但又好像被什么東西觸動了一樣,不再咬死不松口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陸尋沒有再繼續(xù)纏著他,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黏人精,更何況是許獻這種在情緒爆發(fā)邊緣反復橫跳的人。陸尋暫時理解為許獻答應了,打算過兩天再做進一步的思想工作。但他沒想到,許獻會帶給他不一樣的驚喜。勸說事件過去一周,許獻一直是含糊其辭,無論陸尋怎么打破砂鍋的問,他也只是模棱兩可的回應,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就在陸尋打算放棄另辟蹊徑的時候,許獻悄無聲息的在他的課桌上擺了一張紙。那是讀書分享會的稿子。是手寫的。陸尋看著熟悉的雋秀字體,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主人。A4紙上寫的滿滿當當,甚至還貼心的把兩人各自要說的話用不同顏色的記號筆勾了出來,一目了然。這對陸尋來說無疑是一個意外驚喜。他來不及搞清楚許獻之前的那些不配合源自于什么,現(xiàn)在有了手稿,他們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陸尋激動的伸手就要往許獻頭上摸,可是被靈活的躲開了,他摸了個空。許獻很不喜歡肢體接觸,就算是陸尋這種和他算得上認識的熟人,也不行。“有話直說?!毖酝庵猓瑒e動手動腳。陸尋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扇呼兩下,識趣的把手收了回去。他搞不懂許獻奇怪的性格,只知道他現(xiàn)在算是半個祖宗,自己應該供著表示感謝。“許同學,有點東西啊。”陸尋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許獻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奇怪,他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做了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