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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趙嘉兒在外邊隨意找了一家菜館吃了晚飯,進(jìn)入西柵后,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夜晚的西柵依舊很熱鬧,她孤身一人置身人流里,反倒覺得更加孤獨(dú)了。 黑夜里,一個人時,她總是格外想念陸嘉清。 擁擠狹窄的巷道掛滿彩色燈籠,燈火燦爛,路過的行人總會駐足拍照合影。 趙嘉兒穿過擁擠的人群,在河邊的石條凳上歇了歇,身邊突然坐了一個瘦弱的青年男子,傾過身子與她搭訕:“小姐,一個人來烏鎮(zhèn)玩?。俊?/br> 趙嘉兒聽他語氣輕佻,心中反感,向旁挪了挪,沒有吭聲。 “正巧,我也是一個人。我叔叔在這里開了一家小吃店,我?guī)氵^去吃夜宵吧?” “不用了!謝謝!”一見他竟伸手摸向她的大腿,趙嘉兒嚇得起身,快步走向了人群。 然而,她回頭去看時,那青年男子總是插著兜,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晃蕩。 此刻,她心里害怕極了。 池勉臨時有事走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趙嘉兒的方向感一向不好,為了躲著一直跟蹤她的青年男子,她只能胡亂跟著人群走,走著走著,人群漸漸稀少了,她胡亂轉(zhuǎn)了一圈,卻找不到出口在哪里。 問了稀稀拉拉的游客,也沒人能給她指出一條正確的路來。 她再次回到擺滿醬油缸的醬坊時,周圍幾乎沒有什么游客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一直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去了一點(diǎn)。 廖書言各個房間里點(diǎn)了點(diǎn)人數(shù),確認(rèn)人數(shù)已到齊,才抻著胳膊回屋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 躺在床上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孛愕脑捒偸强M繞在他腦海,思緒飄來飄去,卻突然想到了趙嘉兒。 摸到床頭的手機(jī),點(diǎn)開相冊里的照片,正是穿著一身運(yùn)動裝的趙嘉兒。 jiejie發(fā)來的這張照片,趙嘉兒笑得開心,一對眼彎成了月牙兒,手中抱著的正是她愛不釋手的相機(jī)。 當(dāng)時,jiejie連她的聯(lián)系方式也發(fā)了過來,他憑著記憶撥出那一串號碼,卻遲遲不敢打過去。 “太晚了,”廖書言放下手機(jī),暗自呼出一口氣,“她應(yīng)該睡了?!?/br> 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令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也無法安放。 “嘉清……”廖書言猛地坐起身,拿起床頭的手機(jī),猶豫之余,手指已按下了撥通鍵。 電話沒過多久便接通了。 “喂?” 電話里聽來,趙嘉兒的聲音有些沙啞,廖書言卻聽出她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趙小姐,”廖書言穿上拖鞋,走到窗邊,看著燈火閃爍的街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而不失禮貌,“是我,廖書言,你方便……” “廖老師?”趙嘉兒的聲音里透著興奮和激動。 廖書言似乎聽到了她輕微的啜泣聲和周邊細(xì)微的交談聲。 “是我,你還在外邊?” 趙嘉兒此時已無暇去思索廖書言為何有她的手機(jī)號碼,一邊往光亮處走,一邊說著:“我剛出西柵,被人跟蹤了。” 廖書言心中一驚,聲音依舊沉穩(wěn):“你找人多的地方避一避,我過去找你?!?/br> 趙嘉兒有些驚訝,忙道:“我可以打車回去?!?/br> “打車不安全,” 廖書言已換好衣服,問了一句,“在哪個門?我去接你?!?/br> 趙嘉兒心里有些怪異,見那青年男子依舊在附近徘徊,只得妥協(xié)道:“東門?!?/br> “電話你別掛?!?/br> 趙嘉兒乖乖應(yīng)了,能聽到那一頭廖書言關(guān)門、下樓、與老板借車的聲音。不一會兒,便是車子啟動的聲音。 在清冷空蕩的街道上,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是她的一道福音,漸漸驅(qū)散了她心里的慌亂和害怕。 夜里寒氣漸濃,趙嘉兒穿得單薄,只能來回走動著。 街道兩旁的人群相繼離去,趙嘉兒見那青年男子向她的方向走來,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廖老師,您還在么?” 廖書言換上藍(lán)牙耳機(jī),應(yīng)道:“我在開車。你那邊還有人么?” “還有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小孩,一對情侶……”趙嘉兒話說一半,突然驚叫一聲,“一家三口走了!” 廖書言在電話里聽到她驚慌失措的聲音,不由笑了:“你把電話給那對情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跟那人說幾句話。” 趙嘉兒不明所以,在廖書言的催促下,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紅著臉道:“我想請你們幫我接一個電話,可以么?” 兩個人明顯有些抵觸情緒,但是,趙嘉兒的面相和善,氣質(zhì)溫婉,她再溫聲細(xì)語地去求人,那女孩倒先心軟了,茫然又不安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手機(jī)。 趙嘉兒只聽到她對著手機(jī)點(diǎn)頭或微笑。 最后,女孩笑著說了一句:“好的!” 女孩微笑地將手機(jī)遞回到趙嘉兒手中,轉(zhuǎn)頭便對身邊的男孩說了一句:“有專車司機(jī)送我們回酒店啦!” 女孩拉過趙嘉兒的手,警惕地向后看了看,說道:“你朋友都跟我說了,你被流氓跟蹤了是不是?在電話里,他跟我說了,我們等到他來,然后他就送我們回酒店!這么晚了,正愁打不到車呢!” 趙嘉兒尷尬地笑了笑:“謝謝!”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廖書言溫和的聲音:“我先掛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會到?!?/br> 趙嘉兒不知該說些什么,醞釀半晌,才緩緩地說了一句:“路上小心?!?/br> 在與廖書言通話的期間,趙嘉兒便接到了兩個來電,掛斷電話查看通話記錄,正是池勉打來的電話。她回了過去,卻提示對方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點(diǎn)開微信,果真有池勉發(fā)過來的兩條信息: 與誰講電話呢!講那么久! 今晚的飛機(jī),待會手機(jī)會關(guān)機(jī),你就聯(lián)系不到我啦!記得想我??! 趙嘉兒笑著回復(fù)道:嘴賤!工作順利,萬事小心! 廖書言接著趙嘉兒時,便見她冷得直哆嗦。他履行約定將那對情侶送往了酒店,又將車開往江南民宿。 路上,趙嘉兒已靠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 他將自己的黑色風(fēng)衣脫下,輕輕蓋在她身上,到達(dá)民宿門口時,他探過身子,輕聲道:“到地方了。” 趙嘉兒只是嘟囔了一聲,便又睡了過去。 廖書言無法,下車在車外走動了兩圈,便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替她解開安全帶,輕手輕腳地將她抱起。 將車鑰匙還給仍在值夜的老板,他又找老板要了趙嘉兒房間的備用鑰匙。 趙嘉兒睡得沉,廖書言放下她時,她擰了擰眉頭,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嘟囔著:“嘉清……” 廖書言的心驀地一沉,在她漸漸放松之際,緩緩抽出了手臂,替她取了胸前的相機(jī),又輕輕地脫下她的鞋,蓋上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