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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他坐在床沿看著她漸漸安睡的容顏,嘴角不覺浮出了一抹極淺極淡的笑容:“一點心眼也沒有,怎么敢一個人離家出走呢?” 廖書言在趙嘉兒房間又坐了一會兒,替她鎖好門窗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起jiejie替自己安排的這場相親,再聯(lián)想到趙嘉兒的態(tài)度,她似乎并不知道她的相親對象就是他。 從jiejie口中得知,她為了躲避這場相親而離家出走,老天卻又陰錯陽差地讓他們在這江南水鄉(xiāng)遇見了。 他難得遇見如此有眼緣的女孩子,即便她心中難以割舍掉那份舊愛,他也愿意去等她。 一見如故,再見成歡。 對她,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他不奢望愛情,也不期待愛情。 可是,愛情卻突然降臨。 趙嘉兒一覺睡到天亮,昨晚的記憶,從廖書言接到自己后,統(tǒng)統(tǒng)沒有。 聞著滿身的汗臭味,她忍受不了,仔仔細(xì)細(xì)地沖了澡、洗了頭。 正用毛巾抹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房門突然被敲響,她趕緊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沈夢!” 沈夢從半開的門縫里鉆進來,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態(tài)度熱忱:“嘉兒jiejie,我特意給你留了早餐哦!我們今天中午就要啟程回學(xué)校了,你要不要去南京玩?” 趙嘉兒笑道:“有機會一定去!我得去一趟云南!” 沈夢坐正身子:“是去魯?shù)槊???/br> “嗯,”趙嘉兒將頭發(fā)盤起,接過沈夢遞過來的小籠包,“你們廖老師呢?” 沈夢的雙目瞬間亮了,笑道:“廖老師在樓下吃早餐呢!你找他?。俊?/br> 趙嘉兒低著頭抿嘴微笑:“就是隨口問問。” 沈夢歪著腦袋瞅著她,眼中漸漸有了些疑惑。她正要問,趙嘉兒放在柜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趙嘉兒劃開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發(fā)來的信息,便走到窗邊擰著眉頭點開了短信: 接下來去哪里? 趙嘉兒感到莫名其妙,本不想理會,卻又覺得這串號碼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便敲下了三個字:你是誰? 身后,沈夢落寞地嘆了一口氣:“我不打擾你了,就先下去了!” “好!”趙嘉兒才應(yīng)了一聲,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那一串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電話號碼。 她忐忑不安地接起:“您好?” “沒有存下我的號碼?” 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和低沉,趙嘉兒懊惱地揪了揪頭發(fā),尷尬地笑了笑:“廖老師……” 她講電話時就站在窗邊,見廖書言從一樓的大堂走出來,一抬頭,便看到了她。 趙嘉兒的臉倏地就紅到了耳根,扯著嘴角,僵硬地朝他揮了揮手。 “我送學(xué)生回學(xué)校后,會去云南……”廖書言說完便走到民宿樓前的松樹下,望著她的窗口。 趙嘉兒心里一驚。 這是什么意思? 她坐回到床上,一字一句說得極慢:“我也打算去云南。” 許久,那邊才傳來廖書言的聲音:“跟我回南京,再一起去云南,一路上也有個照應(yīng),怎么樣?” 第4章 第4章 畫中人(4) 趙嘉兒手指卷著頭發(fā),苦惱不已:“可以拒絕么?” 廖書言不曾料到她會拒絕得這樣直接干脆,沉默了一陣,他緩緩笑道:“可以?!?/br> 趙嘉兒聽他語氣不對,連忙笑道:“廖老師,我剛才是逗您呢!我家里管得嚴(yán),一個人沒怎么出過遠(yuǎn)門……那,一路上就麻煩您了!以后每年的教師節(jié),我一定會給您發(fā)紅包慰問!” 廖書言笑問:“為什么要是教師節(jié)?” 趙嘉兒突然哽住了,耳朵緊緊貼著手機,纏著頭發(fā)的手指慢慢垂了下來。 她怎么就脫口而出了呢? 兩年前的教師節(jié),正是陸嘉清從她世界里消失的日子。 在電話里,她聽見樓下有人在叫“廖老師”,渾身一個激靈,調(diào)整好情緒正要開口,廖書言已先出聲了。 “趙小姐,”廖書言向大堂內(nèi)的男學(xué)生打了一個手勢,語氣里帶了幾分歉意和急切,“我處理一下學(xué)生的事情,你先吃早餐?!?/br> 趙嘉兒來不及回應(yīng),電話便被掛斷了。 這一刻,她竟然有了一絲小情緒。 這一次,她乖乖存下了這串陌生到熟悉的電話號碼,在聯(lián)系人姓名一欄里打上“廖書言”三個字,覺得不妥,刪除后,又重新打上了“廖老師”。 她吃著沈夢送來的小籠包,聽到樓上樓下一片嘈雜,起身從窗邊探出半邊身子,只看到廖書言抱著一名女學(xué)生鉆進了民宿老板的車?yán)铩?/br> 車前,圍滿了一同前來寫生的學(xué)生。 趙嘉兒沒看清廖書言懷抱中那女學(xué)生的臉,看到民宿老板載著廖書言與那女學(xué)生絕塵而去,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她來不及換鞋,趿拉著拖鞋奔下樓,逮著一名女學(xué)生,問道:“出什么事了么?” 因沈夢的緣故,寫生的十四位學(xué)生都認(rèn)得趙嘉兒;而趙嘉兒逮著的這名女學(xué)生,正是與沈夢關(guān)系比較親密的一名學(xué)生。 女孩眼眶微微泛紅,聲音有些?。骸皦魤敉蝗欢亲犹?,疼得暈了過去,老師送她去本地的醫(yī)院了?!?/br> 趙嘉兒只記得自己例假的前三天會疼得死去活來,聽了女孩的話,便脫口問道:“她痛經(jīng)么?” 女孩搖頭:“她例假沒來呢,應(yīng)該是腸胃出了問題吧?!?/br> 趙嘉兒不知說些什么安慰她,便聽到大堂內(nèi)有一名帶頭的男學(xué)生大聲說道:“沈夢同學(xué)身體不佳,廖老師需要陪同,其余同學(xué)上樓清點自己的行李,半小時后在樓下集合,回學(xué)校的車,會在十一點左右來接我們!” 與趙嘉兒站在一處的女學(xué)生上前問了一句:“那夢夢怎么辦?” 男學(xué)生道:“廖老師會送她回學(xué)校!你們的行程,暫時由我負(fù)責(zé)!” 趙嘉兒見一群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上了樓,也跟著上了樓。她想打電話給廖書言詢問沈夢的情況,又怕這個時候給他添亂,抱著手機在房間里徘徊了許久,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是jiejie趙賢兒發(fā)來的微信。 一張小男孩的照片。 趙嘉兒正納悶,趙賢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趙嘉兒擰著秀眉,不情不愿地接起,電話那頭放著歐美流行的搖滾樂。 歐美風(fēng),正是趙賢兒喜歡的風(fēng)格。 趙嘉兒被那頭吵鬧的音樂震得鼓膜疼,按了按太陽xue,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姐,一大早就擾民,鄰居會投訴的!” “投訴就投訴唄!正好想換房子了!”趙賢兒的聲音像是從音箱里發(fā)出來一樣,又嗡又啞。 趙嘉兒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