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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手說,“給你找件睡袍吧,你等下自己把衣服洗一下,明天應該能換?!?/br>郝競先露出個笑容說:“我以為你會讓我雨停了就走呢?!?/br>季詩禮邊往房間走邊問:“車胎爆了幾個?”“只剩下個在后備箱里的備用胎是好的?!?/br>季詩禮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說:“這么大的雨也不方便打車,我沒那么冷血?!彼哪_步在房門前停下說了句,“你其實可以去車里睡?!?/br>郝競先:“……”季詩禮也只是說說而已,還是給他找了件睡袍,等他洗完澡出來季詩禮已經(jīng)吃完,正用一只手拿著洗碗布在碗里攪啊攪地洗碗,郝競先的衣服沒有干的能穿的,季詩禮又只給他找了件睡袍,拖鞋還是他自己去鞋柜里翻的,睡袍是季詩禮的,他比季詩禮高,所以睡袍在膝蓋上面一大截。“洗衣機怎么用?”季詩禮背對著他洗碗,頭都沒回,問他說:“轉(zhuǎn)個按鈕都不會嗎?”“家里用的都是觸屏按鍵的?!?/br>季詩禮放好碗筷回頭,看到他愣了下,別過臉后神色如常地說:“我去看看!你去沙發(fā)上坐著?!?/br>郝競先沒有聽他的,而是跟在他身后去看他怎么cao作洗衣機,旋轉(zhuǎn)按鈕后洗衣機開始“嗡嗡嗡……隆隆隆……”地運轉(zhuǎn)。季詩禮轉(zhuǎn)身的時候撞到了他,郝競先后退了兩步,季詩禮問:“之前在樓下怎么不打電話?我要是拔了線你不是白等了?”郝競先問:“你手機開機了嗎?”“……”季詩禮轉(zhuǎn)身去找手機,開機后各類提示音持續(xù)響了好幾分鐘,還有電話剛巧打了過來,季詩禮看了郝競先一眼,轉(zhuǎn)身往陽臺的方向走去。郝競先試著在沙發(fā)上坐了下,覺得有些別扭就又站起了身,季詩禮的電話沒講多久就掛了,進來后去房間扯了條薄被給他指了指沙發(fā)說:“沙發(fā)?!?/br>郝競先轉(zhuǎn)頭看了看空著的那間房想到是鄭旭住過的就沒有開口抗議,季詩禮的手機又開始響,他看了一眼就掛了,手指在屏幕上滑來滑去,不一會郝競先的手機就響起微博提示音,郝競先拿過來看了下,是季詩禮發(fā)了微博,內(nèi)容:不小心感冒了,才剛有點精神,你們都誤會了,我之前發(fā)的微博只是一句臺詞而已,我一直找不到感覺才拿出來背一背的。我很好,關于最近發(fā)生在我經(jīng)紀人身上的一系列事情我只能說希望大家能給他改過的機會,他一直以來都很照顧我,我很感激他,平時我們相處也很愉快。另外,我沒有跟公司解約的打算。再說一句,不要再趁著我生病給我潑臟水哦,小心我告你們誹謗![生氣]郝競先問:“你們公司你還能待下去嗎?”“為什么不能?”季詩禮說,“舉報和給媒體爆料都不是我做的?!?/br>☆、第35章郝競先聽到這句話吃驚不小,之前季詩禮大概就是想說這個吧?他說:“雖然不是你做的,可其他人不是這么認為的?!?/br>“這件事公司那邊會處理,到時候會召開記者發(fā)布會,我會出面,到時候盡量表現(xiàn)吧。”季詩禮把手機丟在茶幾上,坐靠進單人沙發(fā)里,長吐了一口氣,閉著眼說,“這件事連累你了,你車維修的錢我出?!?/br>“不用。”郝競先拒絕,隨后說,“我覺得或許應該報警,對你來說應該可以多份安全的保障?!?/br>“別。”季詩禮睜開眼跟他說,“這些人不是鄧函或者師姐師兄他們找的,買賣這種事有賣家必定有買家,他們擔心自己被牽連暴露信息,在拿我出氣呢。”郝競先被程遙雪的話誤導,一時忽略了這件事得罪的是兩方,他皺著眉問:“前天的事能不能告訴我?”季詩禮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問:“你也聽人說了?想聽哪個部分?”“只聽說了一點,現(xiàn)在看來其中還大半是假的。如果可以,我想聽全部?!?/br>季詩禮顯然沒有興趣跟他講述自己的狼狽,只是說:“這事其實是古玉那邊團隊做的?!彼鹕頁破鹱约旱氖謾C說,“不早了,我去睡了,洗衣機是半自動的,衣服記得過水漂干凈,還要甩下水?!?/br>郝競先隨著他的動作注意到他的手機,并不是自己送的那只,他問:“手機呢?”“嗯?”“手機?!?/br>季詩禮突然笑了,不是嘲諷冷笑,是真的在笑,他說:“我送給鄭旭了?!?/br>郝競先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不美麗,等發(fā)現(xiàn)洗衣機里的那些衣服已經(jīng)皺皺巴巴看不出版型時心情就更糟糕了,直接把衣服提出來一股腦塞進了垃圾桶里,水滴滴答答得流了一地,他又在屋里找拖把,總之,就是非常得不爽!把地上的水勉強收拾干凈后給家里打了電話,老人已經(jīng)睡了,是管家阿姨接的電話,讓她轉(zhuǎn)告自己今天不回家的事后,他說:“去我房間替我準備套衣服,明天我讓司機去取?!闭f完又補充說,“整套?!睊炝穗娫捄笥纸o司機去了電話,跟他說了拿衣服的事,也給了他季詩禮的地址。外面的雨還沒有停,空氣濕潤清涼舒適,郝競先一時沒有睡意,就在屋里隨便逛了逛,空著的那間房間房門沒有關,郝競先走進去看了眼,大小跟季詩禮那間差不多,房間里還貼了幾張樂隊海報,往里一點的桌子上方用圖釘釘了一張照片,郝競先靠近看了一眼,照片里的少年站在青草地上側(cè)著身子回眸淺笑,西邊天空上一團昏黃色的光團,染了幾片云霞。郝競先的心微微一動,臉上帶了笑意,伸手拿下了圖釘,把照片取在手里細看,他和季詩禮相處數(shù)年,他的生活照、劇照都看到過不少,這樣青澀年紀的他卻沒有看到過。隨后想起鄭旭把照片釘在這個位置,坐在桌前一抬頭就能看到,這樣的感情細膩美好,他從不曾體會過,一時之間心里真是又酸又澀。不過最終那段感情也應該如這被遺棄的照片一樣被人丟在了時光中,他衣服已經(jīng)丟了,錢包不夠照片大小,因而沒有可以收照片的地方,他猶豫了一會,沒有把照片釘回墻上而是放在了桌上。出房間門的時候郝競先后知后覺地想,季詩禮和鄭旭竟然是各自有房間的,他默默地感嘆,這種相處模式在戀人間倒是少見。客廳的沙發(fā)有些短,郝競先蓋著沒什么分量的被子躺在上面需要蜷曲著雙腿,窗外的雨已經(jīng)小了,他在黑暗里靜靜地聽了會細細的雨聲,想著與自己隔著一道門的季詩禮生出了一絲極淡的幸福感。一夜無夢,郝競先醒來時季詩禮已經(jīng)起了,廚房里有“刺啦刺啦”濺起油點的聲音,他躺了會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