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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形的又恰好是癡傻的閔庭。而且一旁的欄桿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腐朽不結實,欄桿下面就是碧綠的湖水。 并沒有想象中的落水聲,閔應看準了腳下的那只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閔庸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水榭。 “真是硌腳”閔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犯迷糊的閔庭與滿臉疑惑的閔度,和那已經(jīng)疼出眼淚來的閔庸。彎了彎嘴角,轉身往水榭外走去。 雖然沒有金手指,但是咱有攻略啊。真當原白看的不成。 今日這出,應該是閔應落水,差點丟命,從此之后性情大變。走上陰狠腹黑之路,性格也變的乖戾暴躁。 閔應經(jīng)此一事,也不再糾結。就算是改變不了,總要試試,如果有成效呢?就如剛才,他就沒像原劇情那樣掉入水里不是? ☆、10.第十章 閔應感覺剛剛發(fā)xiele一通,心里舒爽的很,這次是跟那閔庸徹底撕破臉了。 不過閔應顧不上理會跳腳的閔庸,他急著回去。 他剛剛又將原書中的劇情捋順了一遍,既然薛氏亡故,閔應與穆雨棠的婚約訂下,那么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是他的外祖父被貶謫,他娘周氏在那一年亡故。 如果他所料不差,這有動機出手的,首當其沖就是栗側妃。平時不顯山不漏水,實則手段毒辣果決,從當年那件事后,錢嬤嬤畏罪自殺就可以看出。 不是閔應貶低她,就憑錢嬤嬤那樣的人,她絕對不會自殺謝罪。 一路思量著,閔應走了神,與迎面走來的丫鬟撞在一起。兩人并沒有摔倒磕碰,只是那丫鬟手上的托盤里還放著幾件衣服,此時盡數(shù)蒙在了閔應的頭上。 這衣服怎么一股怪味兒?閔應將頭上蒙著的一件扯開,是件小孩衣裳,但看那衣裳的布料,和袖口領口的磨損,不像是榮王府的孩子穿的。 “奴婢該死,沖撞了四公子”說著,那丫鬟就嚇得跪在了地上,身子也在不住的顫抖。 看她這樣,閔應也不好說什么了。畢竟這事他也有錯,剛剛走神了。 “好了,你起來吧,樂湛我們走” 閔應將手上的衣裳遞給了那丫鬟,但那丫鬟伸手去接的時候,遲疑了許久。最后只用兩根手指接過,這要擱在平時,主子遞給下人東西,下人這樣做,是極不恭敬的。 這丫鬟怎么回事? 閔應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對頭,但是又說不上來。 回到周氏的院子,出奇的,她沒在翻看與薛氏以前的信件。眼神中多了幾分鮮活。 “娘,我回來了”閔應由著巧玲幫她將外面套著的大衣裳脫掉,頓時身上輕快了不少。 巧玲抱著閔應的衣裳,抖了抖上面的浮塵。公子今日是上哪兒玩去了,弄的身上這樣腌臜。 “最近幾日怎么回來的晚了可是學的不好,被先生留堂了?” 周氏也知道自己這幾日有些忽略閔應,剛剛她聽了李嬤嬤的勸慰,明白自己不能一味的沉迷于冰嵐的死了,她們之間,以前隔著世俗,如今隔著生死。人,得朝前看。 “沒有,是應兒想要多學點東西,就在怡然院多留了會兒”閔應看周氏的臉色好了些,心也放下了許多。 雖然他是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投的胎,但是他對周氏,還是滿腹的孺慕之情。這可能就是血脈親情的奇妙之處。 “飛鸞呢?她又睡了?”這幾日閔飛鸞除了吃吃玩玩睡睡,就沒有別的事可干,惹得閔應好不羨慕。 “嗯,不過明年開了春,就得漸漸讓她學些東西了,女孩子家,不能信奉那些什么無才便是德的妄言。”到閔飛鸞四歲的時候,也要跟閔應一塊兒去進學,而且空暇之余,李嬤嬤也要開始教授她刺繡,琴棋書畫是大家小姐必備的技能,也不能落下。 聽到這個,閔應當時就將自己剛剛萌發(fā)的一絲絲嫉妒之心掐滅了。這聽起來比他學的還要多,真是可憐的娃。 在周氏房里說了會子話,閔應回自己房溫書去了。這書上的之乎者也,難背的很,對于閔應這個非土著來說,總是要下比旁人多的多的力氣才行。 他臨走之前,也隱晦的提了幾句他外祖父的事,大體上就是這幾日看書上說伴君如伴虎,有什么事還是不要太與皇上對著干的好。 倒是周氏只是笑了笑,摸了摸閔應的頭頂,夸了一句:應兒長大了,就沒了下文。 看周氏沒將他的話往心里放,閔應有些著急,但是他又不能明說。還是如今他年紀小,人微言輕的緣故。 閔應回到自己房里,走到案前剛打開書本,頭發(fā)上就掉下來了片東西。 他看了看,頭皮屑?看來今晚得洗頭了,可是自己才四歲就長頭皮屑? 算了,不能分心,閔應暗暗告誡自己,又拾起了書本。 “公子,剛剛陳先生的小廝來說,陳先生因為家中急事,已經(jīng)跟王爺告了半月的假,明日不用去怡然院上課了?!?/br> “嗯,知道了”閔應答應道,又將頭埋進了書本中。 …… 已經(jīng)有十日未去上課,閔應已經(jīng)漸漸適應了自己學習。把不懂不會的隨時記下,等到陳先生回來再問他。 陳先生學問極好,就是性子怪異了些,不喜歡做官,不喜歡受拘束。 所以他上起課來也是隨性的很,但是效果卻不錯,至少閔應這樣認為。 “冬卉,能不能給我再加件衣裳,我還是冷的緊?!甭曇粲行┥硢。h應縮了縮脖子,將雙手也縮進袖子里。 這都過完清明了,天怎么還是這樣冷。 “好的,奴婢這就去拿”冬卉看了看外面的天,今天太陽還可以,也沒下雨沒起風,不冷啊。 “公子,您這是怎么了”冬卉拿著衣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閔應小臉通紅,有氣無力的趴在桌案上。 “好冷”閔應迷糊之間,只感覺自己在不住的打著寒戰(zhàn)。頭上和后背上也是疼的很,可能是感染風寒了,閔應陷入昏迷前這樣想道。 …… “應兒,你醒醒,應兒” 恍惚之間,閔應好像聽見周氏在喚他,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可是眼皮卻是像有千斤重。 又過了許久,閔應是被那股強烈的嘔吐感弄醒的,吐完,他小臉泛著異樣的潮紅。 他終于能睜開眼睛,屋里的人,除了周氏,都用布巾蒙住口鼻。 他好像聽到了“天花”之類的字眼,若真是天花,他除了聽天由命,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不要搞他啊,他才四歲,媳婦都沒娶。 “楊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應兒,他還這么小”周氏已經(jīng)連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眼下印著深深的烏青,臉上滿是祈求之色。 “唉,不是老夫不救,周側妃也得過這天花,應該知道這病是無藥可醫(yī)啊,只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