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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裰{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痛割愛,將整只烤鵝塞到了他的手上試圖安慰他:“只要一直活下去的話,總會遇到一些不會視你為怪物的人類吧,一直活下去的話,就可以吃到更多的好吃的東西,遇到更多的有趣的人……” 少年抬起了眼睛,望著面前這雙笑盈盈的藍(lán)眸。 沒有畏懼,沒有厭惡。 只是在用注視著正常人類的表情望著他而已。 “我該怎樣做?” 少年沉默良久,發(fā)出的疑問似是在詢問少女,也是在詢問自己。 “離開這里?!鄙裰{將少年身邊的那振溯行軍提溜到他的身邊:“帶上你的刀劍,從現(xiàn)在開始使用它?!?/br> “不是為了斬殺敵人,而是為了斬斷曾經(jīng)弱小的自己;不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生命,而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靈魂?!?/br> 少女的這句話語,簡直直擊他的靈魂深處。 三日月宗近聞言微微一愣。 少年那雙近乎死去的眼眸,也終于多出了一些動搖之情。 他仿佛第一次體會到“活著”的實感。 讓神謠沒有意料到的是,在少年伸手嘗試著觸碰那振時間溯行軍的一瞬間,它從全身布滿盔甲的形態(tài),變成了一振刀劍。 “……所以,咱們不用斬殺這振溯行軍了嗎?”神謠回過頭,詢問三日月。 “不需要了,我們的任務(wù)只是阻止村莊被屠戮這件可能改變歷史的事情發(fā)生。”三日月宗近摸了摸神謠的腦袋:“如果說,他想要守護(hù)這位少年的執(zhí)念得以得到實現(xiàn),他便不會重新化為溯行軍的模樣傷人?!?/br> 三日月宗近一邊說著,一邊牽著神謠的手走出了山洞:“小姑娘,該回去了?!?/br> “我……不可以把那個少年撿回本丸嗎?”走到山洞門口,神謠一步三回頭。 “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在時之政府了啊?!比赵挛⑿Γ骸艾F(xiàn)在的那位少年,就是未來的松陽老師?!?/br> 這是屬于時之政府內(nèi)部不能隨意提及的封禁歷史。 人類將地球的生命力化成的少年視為惡鬼,殘忍的虐殺了他無數(shù)次。 于是,這只“惡鬼”摸索學(xué)習(xí)著人類曾經(jīng)對他做過的事情,將曾經(jīng)被人類賦予的無盡死亡、痛苦、恐懼如數(shù)奉還。 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地獄修羅般的“惡鬼”產(chǎn)生過想要成為“吉田松陽”的愿望呢? 又到底是什么,讓“吉田松陽”決心成為了守護(hù)歷史的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心想,他現(xiàn)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神謠張大嘴巴:“難怪松陽先生看上去好像認(rèn)識我的樣子……就算過了這么多年他還記得我嗎?” “身為刀劍付喪神,在漫長的歷史和壽命中很容易忘記某些不算重要的事情?!比赵挛⑿Γ骸翱墒?,那些對于我們而言相當(dāng)重要的事物,卻能夠一直銘記于心?!?/br> 神謠思考良久,道:“……難道是因為我送的鵝太好吃了,所以在松陽先生那里多了好感度加成?松陽先生他很喜歡鵝,然后一直都記著我?” 方才還在感慨自家審神者話語很有道理的三日月扶額:“……不,并不是。” 山洞內(nèi),那個被人類稱為“惡鬼”的少年抱緊了懷里的太刀,倚靠著石壁,遙遙望著方才那兩個人的背影發(fā)愣。 耳畔是那個女孩方才所說過的話語。 【不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生命,而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靈魂?!?/br> 少年緩緩的握緊了刀柄。 其實,方才方才在接觸那振溯行軍的一瞬間,他聽到了這樣一聲呼喚。 “老師……” 老師? 為什么這把刀要這樣的稱呼他? — 神謠回到本丸以后,打開電腦坐在桌邊想要寫報告,發(fā)了很久很久的呆,卻也不知道該寫些什么。 她托腮望向窗外,這時候的三日月已經(jīng)換好了內(nèi)番服,坐在檐下和小狐丸一塊喝茶,一片歲月靜好。 “如何?初次的任務(wù)?”小狐丸作為上次和主公一道出陣的三觀受害者之一,眉眼彎彎,話中有話的對三日月暗示道:“有沒有被我們?nèi)崛醯闹鞴笕藝樢惶母杏X?” “唔姆,的確是有嚇一跳的感覺?!比赵聹\淺的品了一口茶水,笑著回答:“主公從懸崖上跳下去的時候,老爺爺?shù)拇_被嚇了一大跳。” 小狐丸的頭發(fā)上形狀像狐貍耳朵的反翹動了動,重復(fù)了一遍:“……懸崖?” 三日月點頭:“懸崖?!?/br> 小狐丸的手微微顫抖:“高度呢?” 三日月思考了一番:“得有好幾個本能寺加起來那么高吧?” 小狐丸:“……” 好吧,看來他們所經(jīng)受的驚嚇遠(yuǎn)遠(yuǎn)不及三日月殿。 如果注視著主公從懸崖上跳下去的男刃換成長谷部或者加州清光,估計他倆能當(dāng)場被嚇到吐魂去見織田信長和沖田總司。 括弧長谷部可能會揪住織田信長一頓暴打。 但是,三日月殿卻依然表現(xiàn)出這樣一副平靜如水的模樣,這可真是…… 應(yīng)該說不愧是活了千年的付喪神,身為天下五劍之一么? 三日月宗近似乎并沒有和大家過多描述這次任務(wù)情形的意思。 這樣也挺好的,松陽先生的事情……還是不要拿來昭告天下比較好。 神謠趴在窗邊松了口氣,收回視線,無意識的垂下眼一看,恰好看到一只站在雞棚上墊腳仰頭的鶴丸。 她眨了眨眼。 鶴丸燦然一笑,對她揮了揮手。 神謠抬手伸上前,作勢要給他一個彈指崩。 “噫!”鶴丸慌忙捂住腦門:“別別別主公,我只是想看看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絕對沒有嚇你一跳的意思!” “鶴丸。”神謠托腮:“我看到你背后藏著織田作老師給我留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了?!?/br> 鶴丸:“……” “千里迢迢從織田作老師的本丸給我拿過來,真是辛苦你了?!鄙裰{愛憐的拍了拍傻鶴的腦袋瓜:“待會也辛苦你給我完好無損不引人注目的給它放回去啦?” 鶴丸:“……qaq” “對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萬屋采購一批茁壯生長的大白鵝回來養(yǎng)吧,以后專門給你設(shè)立一個鵝當(dāng)番?!鄙裰{左手握拳敲在右掌上,笑容慈祥:“鶴丸,你意下如何?要不要陪主公一起去呀?” 被鶴群圍堵過的鶴丸早已經(jīng)對“鵝”這個生物甚至詞語養(yǎng)成了PTSD。 鵝當(dāng)番是什么魔鬼內(nèi)番! 神謠話音剛落,他就乖巧的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主公我錯了主公我現(xiàn)在就去還?!?/br> “早晚都要寫的,就留在這里吧?!鄙裰{望著鶴丸的眼神愈發(fā)慈祥:“改天主公和你一塊去手入…手合室切磋切磋好了,主公也很想試試劍道這種東西呢。” 鶴丸國永,瞬間,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