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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主公在戰(zhàn)場上的英姿以后,他當然很明白主公邀請他去手合室“切磋劍道”是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主公一個沒剎住車,說不定能給他揍到現場刀解。 待到鶴丸雙手呈上數學冊然后一臉委屈的離開以后,神謠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一趟時之政府,找松陽先生說說話敘敘舊。 說不定,松陽先生會知道和mama有關的事情呢。 可是,隔著千年久別重逢的見面禮,應該帶什么好呢? — 時之政府內,今日的織田作之助難得和吉田松陽一道值班。 這兩位可都是時之政府內部的寶藏,擁有無數審神者迷弟迷妹,去一趟萬屋說不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那種。 不過,就算是再怎樣受歡迎的大佬審神者,還是會安靜細心站在守護的那方,為時政工作。 “神謠來了,大概是來找你解答疑難的?!?/br> 織田作之助在活著的時候,異能力可以預知到五秒之后的危險和致命傷害。 在成為審神者之后,靈力強化了異能力,他的預知能力便也不再僅僅局限于預知危險這一方面。 而是經常能短暫的看到未來。 吉田松陽眉眼溫和的望向織田作:“你是一位好老師,培養(yǎng)了這樣一位優(yōu)秀的學生。” 織田作之助大概沒料到他會夸獎自己,舒展眉眼回應道:“……您才是,培養(yǎng)出了那樣多優(yōu)秀的武士弟子?!?/br> 吉田松陽的右手習慣性的撫上腰間的這振佩刀,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一直以來,他都相當的感謝那位少女,朝他伸出手,給予了身為怪物的他活著的實感,以及活下去的信念。 而因為“變相的殺了老師”的悔意與執(zhí)念,在死后化作時間溯行軍的朧……則是跨越了時間長河,一直以來,以刀劍的形態(tài)陪伴守護在他的身邊。 不論是朧,是她,還是銀時,晉助,小太郎他們……如果缺少了任何一個人,他大概都無法堅定的從千千萬萬的“虛”中自我剝離,在死后來到這座時之政府。 那位少女的那雙鈷藍色的純粹眼眸啊……既與她的母親相似,又與她的母親截然不同。 吉田松陽緩緩推開了時之政府的大門,正要對著門外的少女露出微笑時,她卻遞過來了一只大白鵝,險些懟到松陽的臉上。 “松陽先生,好久不見,我們一塊來烤鵝吧!”神謠的笑容陽光燦爛。 這鵝還是她剛剛來萬屋的路上現場買的。 拿來當伴手禮鐵定很能讓人睹物思情。 生起一堆火,烤起一只鵝,然后回憶起了千年前的曾經。 大白鵝兇巴巴的一張嘴發(fā)出抗議:“昂!” 神謠捏住了它的鵝頸子威脅道:“噓噓噓,不許吵,再吵就折斷你的脖子哦?!?/br> 織田作之助:“……” 吉田松陽:“……” 第42章 【敬啟, 親愛的jiejie: 老姐寄給我的禮物我已經全部收到了,也久違的見到了爸比阿魯。 爸比最近的頭發(fā)又稀疏了一些, 頭上的毛囊已經陸陸續(xù)續(xù)的離家出走了,我簡直能從爸比的身上看到笨蛋神威二十年以后的樣子呢阿魯。 我在烙陽上過的很好, 老姐放心, 我能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打傷小混混了。 老姐, 爸比那天和我說了好久的話,他說我們夜兔就像是四海為家的鳥,不可能一直棲息在一根樹枝上, 想要將那里當做巢xue的話,就一定可能在未來的某天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爸比還說,總有一天等你想明白了,他要從地球把你帶回宇宙和他一塊旅行阿魯。 我生氣的和爸比吵了一架,還把他本來就很稀疏的頭發(fā)揪的更加稀疏了。 現在的爸比又走了,大概又去宇宙的哪個角落繼續(xù)禿著頭了阿魯。 但是, 神樂我知道的,現在的老姐在地球上過的很開心, 讓你離開地球才是不對的做法。 老姐,你平時一定要當心啊,會不會在未來的哪天突然遇到想要把你逮回去的可疑禿頭爸比阿魯!】 “……那個混賬禿子?。 比粘7浅W鹬匕职值纳裰{,在讀完信之后咬牙切齒, 一巴掌把信件狠狠拍在了桌上, 將我愛羅嚇了一跳:“居然敢和神樂吵架!還敢吵完架直接離開??” “神謠jiejie?”我愛羅放下了筆, 乖巧的抬頭問道:“你怎么了嗎?那個禿子先生,是jiejie的仇人什么的嗎?” “不。”神謠揉了揉太陽xue:“他是我的老爹?!?/br> 老爹他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比我愛羅的屑風影爸爸好了十萬八千倍。 可是,膽敢讓她的小神樂傷心糾結的老爹,根本不能忍,不能忍! “什么叫夜兔只會傷害到身邊的人啊……”神謠攥緊了手:“這種事情我當然明白啊,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對神樂說……” 那是什么審神者在限鍛時資源用光都沒出貨的鬼話啦?。?/br> 她和meimei明明一直都在努力的與體內的血液戰(zhàn)斗,從未輕易屈服本性。 倒是混賬老爹,一年到頭都在宇宙外面跑,只留下她和神樂陪在母親的身邊,彼此依偎著生活在那顆多雨死寂,底層蛆蟲居民聚集的星球上……看著母親日漸衰弱…… 神謠知道,父親是為了尋找到能夠救回母親的方法,所以一刻也不停息的努力著。 但是,他根本就不明白。 mama所想要的,只是家人能在最后的時刻也能陪伴在她的身邊,僅此而已啊。 神謠越想越委屈,將信揣進懷里,摸了摸我愛羅的腦袋:“小愛,我稍微出去散一下心哦?!?/br> 后者乖巧的點點頭,然后目送她的背影遠去。 — 神謠在鏈接各個本丸的小道上遇到了吉田松陽。 后者的手上捧著一本書,腰間別著一柄眼熟的配刀,在看到她的時候,笑盈盈的揮了揮手,與她打起招呼:“小神謠,你是要去出任務嗎?” 神謠停下腳步,有些委屈的咬緊下唇,搖了搖頭。 松陽老師在私塾教過那么多位叛逆的學生,對于教導小孩子自然很有一套。 他發(fā)現神謠很明顯在賭氣。 見狀,他半蹲下來,看著撐著傘鼓著嘴的小姑娘,耐心詢問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松陽先生的眼神,很溫柔。 那是褪盡了一切對人類的憎惡和怨恨,活過了千年的惡鬼唯一綻放過的那抹短暫微笑定格后永留下的溫柔。 溫柔的松陽先生,此時正站在她的面前,輕輕摸著她的腦袋。 神謠莫名其妙的想起來小時候難過時,被mama輕輕摸腦袋的場景。 “meimei寫信回來了?!鄙裰{感受著松陽老師手心溫暖的溫度,小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