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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星域的話,肯定是無暇顧及其他了,韓初雨可以過一陣子自由自在的日子,不用擔心他會找上門來。就暫時放下他,全心全意去青松星域尋找初源的線索吧。韓初雨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微微打了個哈欠,準備跟羅睺和計都一起回小木屋睡覺。像梵天這樣的成年(?)機甲只需要短暫休眠就可以恢復精力,但是星種級智能機甲的系統(tǒng)還沒有發(fā)育完全,需要比星曜級機甲更加漫長的睡眠時間。小木屋里只有一張床,韓初雨和梵天把兩小只分別抱到床上,韓初雨自己則在地板上打了個地鋪。目前捉襟見肘的問題是家里的人口多了,被子和床開始不夠用,生活用品也是各種缺乏,而且珈陵行星早晚溫差很大,韓初雨只穿著單薄的絲綢襯衫和燕尾服西裝,雖然年輕力壯但也有些扛不住。他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坐在床邊,借著屋子里昏黃的燈光端詳著羅睺和計都的睡臉。熟睡中的小機甲就跟人類小孩兒沒有什么差別,韓初雨看著看著,忍不住在羅睺的小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羅睺發(fā)出軟軟的哼唧聲,翻身又睡了。梵天趴在窗口往里看:“開始喜歡他們了嗎?畢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啊?!?/br>韓初雨默默看他一眼。梵天連忙轉換話題:“啊啊,你看天邊有一顆流星!”韓初雨嗤之以鼻,想不到幾秒鐘以后,天邊真有一道流星劃過。然后,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距離小木屋不遠處的荒原上炸開一團火光,沖天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夜空,連地面都隆隆地震動起來。小木屋被震得東倒西歪,頭頂上落下唰唰的塵土,韓初雨連忙俯身掩住床上的兩小只。小木屋震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停下來,計都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韓初雨,輕輕喊了一聲“……爸爸……”,然后又熟睡過去了。韓初雨松了一口氣,起身連忙跑到屋外。梵天正站在篝火前面眺望著火光的方向,看見韓初雨,他轉身說:“好像有飛船被擊落了誒,是小型的,不是星耀巡航軍?!?/br>韓初雨沉吟一會兒,說:“可能是夜鷲的飛船被珈藍公都的守備軍擊落了,展開反偵測粒子能量防御網(wǎng),隱藏我們所有人的行蹤。”梵天點了點頭,揚手一揮。立刻,小木屋和火光上方大約五十平方公里的范圍內,在五百米的高空出現(xiàn)了一層淺紅色的防御網(wǎng)。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一艘中型巡航艦出現(xiàn)在防御網(wǎng)外圍,打開了鐳射探照燈和熱能探測儀對珈陵行星的地面展開了搜索。巡航艦的艦體上印著象征珈藍星域的金雀花圖案,果然是星域守備軍。但是在梵天防御網(wǎng)的干涉之下,巡航艦的儀器只能掃描到一片巖石嶙峋的荒原,別的什么都看不到。細致的搜索持續(xù)了大約十五分鐘,巡航艦幾乎搜遍了珈陵行星的每一個角落。最后,它徹底一無所獲,只能灰心喪氣地離開行星,消失在茫茫的星空里不見了。梵天仔細地感知著巡航艦的能量源,又過了十分鐘才確認它確實走了。他慢慢收起了防御網(wǎng),跟韓初雨一起謹慎地鎖上小木屋的門,這才走向飛艇墜落的地方去探個究竟。墜落點是一處半高的山崖,梵天變回紅色符咒回到韓初雨的手臂上隨時待命,韓初雨還沒有走到山崖底下,遠遠就看見有個人站在山頂上揮舞著一面白旗。他定睛一看,心情頓時就復雜了,該說是運氣好呢還是有緣分呢,舉旗投降的家伙居然是雷溪。夜鷲現(xiàn)任的王牌飛行員雷溪,似乎與凜都少校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男人,也是韓初雨一直想要去找的人。看見韓初雨獨自走過來,雷溪在山頂上大喊著:“謝謝搭救!我們投降!不要攻擊!”這劇本是不是跟理想中的有些不一樣?作為兇殘叛黨中的年輕主力軍,難道不應該更加鐵骨錚錚嗎?這樣隨隨便便投降真的合適?韓初雨略黑線,轉念一想又懷疑這可能是雷溪的圈套。假裝投降然后伺機反擊,這在rou搏戰(zhàn)中是相當常見的戰(zhàn)術,他應當提高警惕。于是,他提高聲音說:“你,舉高雙手,慢慢地走下來,走到我面前來!”雷溪立刻十分聽話地雙頭抱頭,動作靈活地沿著亂石三兩下跳到了地上。韓初雨是第一次從這么近的距離看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就跟他所推測的那樣,雷溪雖然看似在伏低做小,但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破綻,隨時都能從投降狀態(tài)轉入rou搏狀態(tài),來一場出人意料的絕地大反擊。一個相當可怕的對手。韓初雨向后退了幾步,將梵天的紅色符咒攔在自己身前,擺出了防御的姿態(tài)。雷溪一愣,見韓初雨竟然覺察到了自己的想法,立刻停住腳步不再前進了。兩人就這樣相隔一定的距離互相謹慎地觀察著,很長一段時間雙方都沒有任何動作。清冷的月光下,韓初雨第一次看清楚了雷溪的長相。他比星耀巡航軍八卦傳說中描繪的更加帥氣許多,深藍色的眼眸就像是夜幕籠罩下的溫柔海洋,眼角眉梢天生帶著一絲笑意。這實在是一個相當英俊迷人的年輕男子,韓初雨很難以想象他是身負重案的叛黨。曾經(jīng)的皇族氣質在他身上依然還有許多的殘留,這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混跡在帝國皇族社交界中的輕浮貴公子。當然,韓初雨并沒有在珈藍公都的慈善宴會上見過任何與雷溪氣質相似的皇族賓客,他們都是一臉的壓抑。與那些傳統(tǒng)的皇族相比,雷溪身上散發(fā)著太多的活力,可以想象嚴苛的皇帝陛下一定相當討厭這樣活潑的年輕種代。這時候,雷溪的眼神在韓初雨的臉上轉了一圈,突然十分驚訝地開口:“哦,這真有趣,你是初雨?”韓初雨一怔:“你知道我?”雷溪的眼中含著深深的笑意:“你cao縱那臺紅色機甲大鬧珈藍公都,是想要給誰看呢?想要偷偷溜走有著許多辦法,根本不需要這么大張旗鼓。不過呢,夜鷲確實一直都很需要機甲級別的戰(zhàn)斗力,那天晚上我在遠處看了你很久,你想要的目的應該是已經(jīng)達到了?!?/br>他的語氣十分輕松,韓初雨卻感到一種難言的尷尬。梵天在他的腦海里發(fā)出咂舌的聲音:“都被看穿了呢,真是一個可怕的人。他的眼光相當銳利,你要小心應付。”韓初雨暗暗點頭,心中略一思索就直截了當?shù)卣f:“你能明白就好,因為一些原因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關于戰(zhàn)斗力的方面你已經(jīng)看見了,這筆交易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