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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會相當(dāng)劃算?!?/br>雷溪笑著點頭:“是的,是的,我看見了很多。奇妙的反偵測防御網(wǎng),還有……珈夏的化蛇。”韓初雨已經(jīng)差不多掌握了他敏捷的思維方式,淡淡一笑:“是從兩次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判斷我是同一個人?”——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被認(rèn)出來了,之前凜都少校也曾經(jīng)做過同樣的事情。雷溪不置可否地聳肩:“這很容易辨認(rèn),更重要的是你作為機甲cao縱者,有著一種十分難得的心慈手軟,這在整個星耀帝國里可不多見。如果那兩次戰(zhàn)斗換成一名專業(yè)的軍官,駕駛著如此強大的機甲,你的對手必定會非死即傷,但你卻都沒有這么做,這實在是太業(yè)余了?!?/br>他的評價有些冷酷卻十分客觀,韓初雨無法反駁。確實,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使用梵天去傷害別人,即使是對待梅菲斯特公爵,他也沒有覺得對他的仇恨到了需要置他于死地的地步。他低聲問:“所以,你認(rèn)為我太仁慈,并不認(rèn)可我的實力嗎?”雷溪微微一笑,立刻眼神一凜朝韓初雨沖來,單手直襲他的咽喉!韓初雨一驚,立刻側(cè)身避開同時纏住雷溪的手臂反向扭住。雷溪長腿一掃,兩人就這樣在沙地上扭打起來,一分鐘以后已經(jīng)互相扭在一起擰成了麻花狀,誰也掙不開誰。雷溪大笑著:“你真有意思!”韓初雨喘著氣,在手臂的鉗制下使勁掙扎著。rou搏的動作牽動了襯衫的口袋,之前凜都少校交給他的信號發(fā)射器掉了出來,咕嚕嚕的滾在地上。雷溪看到那個信號發(fā)射器,立刻眼神一變,放開韓初雨迅速撿起了那個東西。他半跪在地上,把信號器在手里顛了顛,語氣微妙地問韓初雨:“這個,你是在哪里得到的?”☆、第52章韓初雨氣喘吁吁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這是凜都少校交給我的,看起來你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我需要夜鷲的幫助,這個信號發(fā)射器能讓你們找到我。但是,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不需要它了?!?/br>雷溪想了想,手指輕輕一掰就捏開了那個發(fā)射器。儀器內(nèi)部閃過一道焰火般的光芒,他微微瞇起眼,低聲自語:“真是個討厭的家伙……”發(fā)射器被打開之后就失去了效用,雷溪隨手扔開他,貌似有些不情愿地說:“尤謝科讓我多加照顧你,他真啰嗦。但是看起來你果然在皇族世界里十分受歡迎,對待普通人他可從來沒有這么熱情?!?/br>韓初雨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發(fā)射器的信號里面居然還藏有凜都少校交給雷溪的口信。但比較糟糕的是,雷溪可能誤會了什么,凜都少校顯然是看他忍受著梅菲斯特公爵慘無人道的壓迫和yin威,覺得他很可憐才幫他一把的,這其中可并沒有什么私人感情的成分在里面。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只能含糊其辭地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凜都少校是一位十分正直高潔的人。過去的那段時間里,都是我單方面的受到了他的許多幫助。”沒辦法,他也不能實話說自己是因為整天被梅菲斯特公爵圈圈叉叉,才得到了凜都少校發(fā)自內(nèi)心的同情。那段不堪的回憶他只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連自己都恨不得把它遺忘掉,當(dāng)然完全不可能主動說出來了。雷溪聽了他的話,語調(diào)有些微妙的上揚:“哦?單方面的照顧嗎?據(jù)我所知,似乎帝國的皇族之中有許多人都在單方面的照顧你。梅菲斯特公爵寸步不離地把你帶在身邊,崔西伯爵寧愿放下繁忙的公務(wù)也要抽時間與你單獨約會,尤謝科對你照顧有加,甚至連一向沉迷于生物學(xué)研究中的艾斐遜伯爵也對你很有興趣?!?/br>說著,他突然一把抓住了韓初雨的手:“難道你的特殊體質(zhì),真的這么富有魅力?”韓初雨下意識地掙脫,但一時居然擺脫不了雷溪的鉗制,他準(zhǔn)確地掐住了他的手腕關(guān)節(jié),只要微微一動就會感到鉆心的疼痛。韓初雨也不是傻的,他看得出來所有皇族的行為舉止雷溪都不在乎,他只是在意凜都少校。難道他的運氣真的這么差,才剛擺脫了梅菲斯特公爵,又碰上了一個同樣心胸狹隘又多疑的男人?他捉摸不透雷溪在這方面的心思,生怕他突然會做出什么失控的舉動,只想先趕快把他擺脫開才是。他皺著眉說:“有話可以好好談,先放開我行嗎?”雷溪并沒有理睬他,反而更加逼近了一步。然而就在這時,兩人之間突然迸出了一串火星,就像是小型的粒子炸彈似的爆發(fā)出耀眼的火光。灼熱的火星濺到了雷溪的臉上,他下意識地向后退去,放開了韓初雨。立刻,火光就消失不見了,它就像剛才出現(xiàn)的那樣突然,轉(zhuǎn)眼間又迅速消失了。韓初雨以為是梵天動的手腳,然而剛想在心里對他說些什么的時候,腦海里卻傳來梵天詫異的聲音:“這是什么?您已經(jīng)可以直接釋放粒子能量了?”不是梵天干的?韓初雨納悶極了,而同樣納悶的還有雷溪,他退開到了距離韓初雨好幾米遠(yuǎn)的地方,望著剛才火光出現(xiàn)的位置,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這樣的困惑很快又變成了若有所思,他低聲自語:“難道……這就是結(jié)楔?……那老家伙成功了?真的會有這種事?”那邊,韓初雨和梵天溝通了半天無果,他們倆誰都沒有動手釋放能量攻擊雷溪。談來談去,韓初雨只能認(rèn)為是自己釋放能量的技能水平掌握不足,這才不小心導(dǎo)致了這樣的意外。他對雷溪說:“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攻擊你,但凜都少校確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們之間似乎有過很多往事,對你而言,你對少校閣下的了解應(yīng)該更甚于我,為什么會對他如此多疑呢?”雷溪沉默著,良久,突然發(fā)出自嘲般的笑聲。他低頭捂著臉,低聲笑著:“我真是個蠢貨,對于這些事情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無可救藥……抱歉,讓你見笑了,是我太愚蠢了,既然你是屬于梅菲斯特公爵的人,他又有怎么會允許你跟別人暗度陳倉,我又犯傻了……”韓初雨:“……”他覺得雷溪似乎想明白了,但又好像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這時候梵天在他的腦海里出聲了:“我說,這家伙對于少校閣下好像有種奇怪的執(zhí)著吧。今后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凜都少?;蛘哂戎x科之類的詞語,我發(fā)現(xiàn)他只要一聽到這些詞,腦電波就會發(fā)生非常劇烈的波動,呃,我不敢斷定這種波動是否屬于某種病態(tài)……”韓初雨:“……你的意思是說,我又遇上了奇怪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