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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著的臉?biāo)煽炜稍S多,露出一絲笑意,一邊令人加速,一邊對甘羅說著:“小士子能以小見大,煜真是差得遠(yuǎn)了?!?/br>他摸了摸胸口,雖然他知道這些人都很有本事,可是接二連三地敗給小學(xué)生還真是讓他覺得有些郁悶。又想起前些時日蒙驁的話,他覺得自己或許不能一直埋在軍營里了,不然指不定哪日再被人算計了,說不定還得過上兩年才能知曉,那可就丟臉丟大嘍。當(dāng)然,丟臉是小,丟命是大,他曾經(jīng)一直都不怎么注意這些勾心斗角陰謀詭計,但如今是必須重視起來了。騎在馬上的葉煜余光瞥了眼甘羅所在的馬車,像是在思索著什么,但是過了一會兒卻微微搖了搖頭。雖然甘羅很聰明,但實際上和他一樣沒什么經(jīng)驗,指不定后來英年早逝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他要取經(jīng)還得找別人才行。幾乎是想都不用想,葉煜的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李斯的身形。第五十四章抵達(dá)齊國名聲揚雖然經(jīng)過實際接觸之后葉煜并不認(rèn)為李斯會是那等會因嫉妒害死韓非的小人,可是他也不認(rèn)為李斯有多純白,這從上次嫪毐的事中就可以看出來了,所以向李斯取經(jīng)是最好不過的了。或許……還可以順道提提站隊的事情,別讓他這個好友在和歷史上一樣站個昏君,最后還被反咬一口。葉煜在心中盤算著到時候要怎么和李斯說才不會顯得突兀。不過現(xiàn)在別說胡亥了,扶蘇都還沒出生呢,所以葉煜倒不是很急,比起這些,眼下的任務(wù)才更為要緊。因為本身就要傳揚秦國仁厚的行為,再加上急著趕路,他們一路上并沒有太多的遮掩,需得時時保持警惕。但好在就算有人認(rèn)為虎狼之秦和仁厚二字完全靠不上邊,卻也不會沒腦子地來攔截他們。一路上除了些劫山匪倒也沒遇上什么別的,抵達(dá)臨淄的時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齊國對于其他國家的態(tài)度非常微妙,有幾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因此對于秦國來的他們不算多熱情,也可沒有冷落,還派了卿大夫來迎接他們。甘茂就在城內(nèi),甘家人這時也顧不上什么歇息了,只換了套干凈衣服就隨著那卿大夫去了甘茂府上。入了甘府,別說其他人了,就是葉煜看到那么冷清的景象也是有些慍怒,甘茂好歹是個上卿,怎么連個照料的人都沒有?那卿大夫見此,也面露尷尬之色。甘茂辭官許久,平日里來往也不多,聽說甘茂臥病不起后他們也就送送禮,誰會還往這里跑?此時倒是有個瘦弱的老管事在侍從的通報下來了,見到了這一大幫子人,立刻就知道了這是之前傳消息過來的甘茂族人,熱淚盈眶激動地快站不穩(wěn)了,“來了,來了??!”甘羅上前攙扶道:“管事,祖父他在何處?身體如何了?”管事一邊嘆息一邊搖頭道:“老丈他剛醒,你們隨我來吧。”葉煜也跟著他們走了,卻只在門外不遠(yuǎn)處停下,待到他們親人相見得了通傳后才進(jìn)去。剛一進(jìn)去,葉煜就吃了一驚,因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席上被眾人圍著,眼神渾濁,渾身上下好似就標(biāo)著“行將就木”四個大字。他順著甘家人的意思湊進(jìn)了些,才聽到那氣若游絲的聲音,“老夫多謝葉將軍了……”葉煜忙說道:“不過是王上的命令罷了,煜擔(dān)不得。上卿您現(xiàn)在有兒孫相伴在側(cè),身體一定能馬上好起來的?!?/br>甘茂的嘴動了動,像是個笑容,眼神看著也清明了一點,他努力睜大眼瞧著他的這些兒孫們,盡管他們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相間,但感情好像并沒有變的生熟。對于這種身在異國他鄉(xiāng)奄奄一息的老人來說,親人相伴或許比什么良藥都好。也不知道是從秦國帶來的一些藥材起了作用還是真如他想的這般,之后甘茂的身體的確是好了很多,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葉煜還以為是回光返照,嚇得臉色蒼白,后來看甘茂沒什么事才逐漸安下心來。再說葉煜在齊國這段時間,當(dāng)然也少不了去見齊王,他第二日就參加了朝會。與之前在魏國的那次朝會不同,葉煜想這一次應(yīng)該沒那么苦惱了,不料想,齊王突然語出驚人。“葉將軍果然不負(fù)七國第一美人之稱?!蹦驱R王見到他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便是魏王也不過眼神出格了些,卻沒有如此直白,齊王竟然面帶笑容,渾不在意他面前這個除了是第一美人還是秦國使臣。齊王在位近二十年,不曾經(jīng)歷戰(zhàn)火的困擾,又距離秦國最遠(yuǎn),所謂的強秦在他耳中幾乎是只留下了一個淺顯的印象,自是不懼,加之輔政的君王后已經(jīng)去世,沒有束縛,平日里更是不著調(diào)了些。葉煜沉下臉,對他說道:“此不過坊間傳聞,怎能置于朝堂上說道?”齊王笑笑道:“葉將軍想必是初來齊國,明日有一宴席,葉將軍可愿前往?”葉煜聽齊王語氣,分明是把他當(dāng)做了珍寶或者名伶等酒宴增彩之人,去了恐怕也是自取其辱,便回道:“臣遵王令探甘相,甘相病重,臣怎可尋歡作樂?”齊王皺了皺眉頭,思及那甘茂好歹也是齊國上卿,就沒再說什么了。下了朝的葉煜黑著一張臉回了驛館,暗道:“真是荒唐!”齊王雖然對他沒有某方面的想法,可是那態(tài)度卻讓葉煜惱火至極。如果是尋常,葉煜也知道那齊王的性格,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如今他是秦國的使臣,他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就是被齊王落了秦國的面子。葉煜看著天空尋思了一會兒,換上一身戎裝,帶了幾個親衛(wèi)就出門了。他想的其實也很簡單,齊王既然在朝堂上那么說,那他就在朝下找回場子,若是論口才他是絕對沒有什么優(yōu)勢,尤其是在齊國有個稷下學(xué)宮的前提下,不過若是在武……他今日在朝堂上也聽到了好幾個將軍的名字,本為同行自然多注意了一下,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好幾人的身手甚至不如他高。他不敢說一眼能瞧出別人的深淺,可是好歹帶過兵,也跟著蒙驁混了一段時間,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有道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以齊國的現(xiàn)狀沒有出彩的將領(lǐng)也并不難理解。他著人打聽了一下,就近去了他朝上記得的一名將軍的府邸。因為容貌問題,他出行總是帶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