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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要不是你,只怕我就成了宋mama捏在手心里的面團,揉捏任她心意,這次要不是你,我的一輩子就毀了,我怎么能讓你再犧牲你自己?只要我不去爭什么勞什子王妃,好好挑一個過得去的人家嫁了,你將來就能自由了!” 若是顧夫人知道嫡女是那樣無情無義,從沒注意過的庶女卻反而更知道人心進退,是不是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章晗輕嘆一聲,隨即輕輕點頭道:“你能明白這個,將來就能少些危難。若想讓咱們今后少被人算計幾分,這次回去之后,你就借著這一回的事情對太夫人哭一哭,索性把事情撕擄開了,告訴太夫人你根本不想當什么王妃。太夫人雖說疼你,可淄王不但是她的外孫,更是皇子藩王,也是顧家日后富貴榮華的保障,兩家侯府千金十有八九都想親上加親,你把自己摘出去,她少些為難,只會更疼你幾分。至于那個算計咱們的人,太夫人發(fā)落了那個劉氏,如果她再聽說了你的心意,興許也能收斂些?!?/br> 張琪被章晗說得一愣,忍不住脫口而出道:“你剛剛不是說宋mama算計我們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是宋mama?”見張琪大為不解,章晗不禁笑了起來,“那不過是嚇唬她們兩個丫頭,你也當真了!就算真有宋mama搗鬼,她頂多是知情不報躲了不來,憑她也能有這樣的本事?這事情不是武寧侯府就是威寧侯府有內鬼,自有太夫人去處置發(fā)落,咱們看著就是!” 第二十九章 發(fā)落(下) 武寧侯府寧安閣正房明間,當太夫人屏退人,只留了綠萍白芷和賴mama在身邊,聽完了那楚mama派來的仆婦稟報了事情原委,卻并沒有當場發(fā)火,而是眉頭一挑淡淡地說:“這么說,事情就這么完了?” 那仆婦不想太夫人不惱不怒,竟是如此把持得住,微微一愣便慌忙說道:“楚mama說請?zhí)蛉耸鞠?。?/br> “那個小劉氏人呢?” “正捆在耳房里?!?/br> 太夫人瞇了瞇眼睛,一字一句地對綠萍說道:“去威寧侯府,把二丫頭的那個乳娘給我叫過來。記著客氣些,不要驚動了她。另外,賴家的,你拿我的帖子去應天府衙,對咱們家相熟的那個呂推官說,今天家里有點事情,興許會捆兩個人送過去?!?/br> 太夫人都這樣吩咐了,誰也不敢違逆,當即慌忙各做各的事情。等到太夫人挪動著一粒粒佛珠,念完了三遍經(jīng)文,外頭綠萍方才進了屋子,屈膝稟報說人帶來了。見太夫人微微點頭,她連忙出去把人領了進來。那乳娘大劉氏因奶過的小姐一母同胞的哥哥襲爵成了威寧侯,在威寧侯府頗有幾分體面,打扮得華麗,頭上還戴著兩根鎏金簪子,這會兒跪下磕過頭后不聽叫起,她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太夫人,卻正好撞上了太夫人居高臨下的凌厲眼神。 “去把她妹子領過來。” 聽到這淡淡的一句話,大劉氏一下子打了個寒噤,臉色刷的白了。見她這幅光景,太夫人更是確信自己的判斷,等那捆成一團嘴里堵得嚴嚴實實的小劉氏被押進來,她就看著大劉氏道:“你知不知道,你妹子犯了什么錯?” “太夫人,不干奴婢的事,真的不干奴婢的事,都是她自己恣意妄為……” “我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是她恣意妄為?”太夫人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旋即突然站起身來,把桌子上一個茶盞丟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這才似笑非笑地說,“你meimei偷竊我房里的東西不成,還打碎了娘娘賞賜給我的御窯瓷盞,這里的人都是見證!來人,將這個賊拖出去掌嘴八十,然后送給應天府衙呂推官發(fā)落!” 掌嘴八十!送應天府衙!那呂推官逢年過節(jié)往家里送禮是最殷勤的,這種案子誰都知道會怎么判,到時候幾十大板下去還有命么? 地上捆著的小劉氏幾乎癱軟了過去,就連大劉氏亦是抖得篩糠似的。兩家侯府的下人除卻皇帝當年賞賜的四十戶官奴婢,就是顧家當年的幾個老世仆,還有自己寫下靠身文書投過來的,她們姊妹兩個就屬于后者。別說勛貴之家,就連尋常官員家中也常有殺奴殺婢,平時不過報個自己上吊亦或是溺死之類就完了,可如今皇帝整飭朝堂抄家無數(shù)的時候,威寧侯府和武寧侯府斷然不會輕易草菅人命。誰能想到,太夫人竟想到用這種法子把人送應天府衙! 見那兩個健壯仆婦進了屋子來,提溜著她的兩邊胳膊就要將自己拖出屋子去,小劉氏忍不住使勁踢蹬著雙腿,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jiejie。然而,此時此刻,大劉氏哪敢?guī)妥约旱拿米诱f半句話,跪在那兒只不敢做聲。直到人被拖了出去,隨著那響亮的啪啪聲和仿佛依舊被堵住嘴的慘哼聲從外頭傳來,她才忍不住連連打了好幾個寒噤。 用那批板八十記掌嘴打下來,她那妹子就是想說話也難能,也許不會把她供出來…… “太夫人,我說,我什么都說,都是我jiejie,都是我jiejie指使的我……” 就在大劉氏眼神閃爍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外頭傳來這么一聲,盡管只說了半截就好似被人堵住了嘴,可她仍是一驚之下險些一頭栽倒昏厥了過去。見太夫人冷冷地看了過來,她不禁慌忙連滾帶爬地上了前,使勁磕了幾個頭就帶著哭腔說道:“太夫人,真不關奴婢的事,都是她失心瘋了,胡言亂語攀咬奴婢……” “我就想她怎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太夫人嫌惡地一挑眉頭,隨即厲聲喝道,“來人,把她也捆了,掌嘴八十,一并送去應天府衙!就是被人參一個家門不謹,我也認了!” 王夫人才一到寧安閣前頭的穿堂前頭,就聽到院子里那清脆的啪啪聲,等到穿過穿堂,見是兩個仆婦正被人死死按著肩膀跪在地上,兩個婆子正手拿批板重重掌嘴,她立時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時候,前頭先來一步的趙mama就連忙疾走兩步迎上了前,低聲說道:“一個是跟著表小姐晗姑娘去隆福寺的小劉氏,一個是威寧侯府二小姐的乳母大劉氏,剛剛里頭遞出話來說,太夫人道是她們姊妹合謀偷盜,還砸了娘娘賞賜的一個御窯茶盞?!?/br> 盡管心里有些數(shù)目,可見到這樣大張旗鼓的景象,王夫人仍是不免心頭發(fā)緊。進了正房明間,見太夫人余怒未消地坐在正中湘妃竹榻上,想起一眾小丫頭都在外頭廊下侍立著,這兒只有賴mama和白芷,而兩人全都是大氣不敢吭一聲,王夫人連忙上前屈膝行禮,又勸道:“不論是什么事,娘還請消消氣,自己的身體要緊。她們不好盡管拉出去家法處置就是,何苦在寧安閣這樣的清靜之地……” “就是要讓人看看!” 太夫人冷冷打斷了王夫人的話,見其立時不敢做聲了,她便冷笑道:“人人都說東府西府,可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