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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惡狠狠地沖章晗說道:“別以為老祖宗對你有幾分和氣,你就真當自己是什么嬌貴人物,別說你,就連她,也不過是在侯府寄人籬下!” “寄人籬下?好教三少爺你得知,張家在京城也是有祖產(chǎn)的,如今不過是暫時寄住在此,你既這么說,我這就和jiejie去辭了太夫人回張家的祖產(chǎn)去??!jiejie,我們走!” 張琪雖不知道章晗為何突然如此強硬,可她對顧振已經(jīng)是厭惡到了極點,自然重重點了點頭。然而下一刻,顧振竟惱羞成怒伸手抓了上來。面對這情景,她一下子便慌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一旁的章晗一把將其護在了身后,隨即就只聽啪的一聲響亮巴掌,待她再抬頭看去,竟是章晗重重一耳光摑在了顧振臉上,那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 “你……你這大膽賤婢……” 不等顧振罵罵咧咧有什么動作,章晗信手一探背后,手中竟是多出了一把雪亮的剪刀。見顧振一下子愣在了那兒,她便冷冷地說道:“三少爺若是再上前,傷著哪兒就怪不得我了!” “你……你敢……” “當初在隆福寺的時候,我在洛川郡王面前尚且敢動刀子,如今我為何不敢?自從那一次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隨身帶著這個!”章晗毫不畏懼地盯著顧振那噴火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三少爺若不信盡管試一試!” 雖是自己妹子顧拂的乳娘莫名其妙因竊盜官司被送到了應天府衙,據(jù)說是一頓板子下去就沒了半條命,為此去求情的顧拂和他生母李姨娘都受了不少的牽累,可他不過是因為計謀不成懊惱了一陣子,并不知道隆福寺到底出了什么事。此時此刻聽章晗說了這話,他不禁覺得心頭咯噔一下,雖捂著生疼的臉仍是氣惱,可不免打起了幾分退堂鼓。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橫到什么時候!” 見顧振捂著臉氣咻咻地拂袖而去,張琪死死拽著章晗的胳膊,一時又是后怕又是擔心,連聲說道:“他畢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威寧侯,若是這樣子給人看到了,咱們……咱們怎么辦?” “你放心,我既然敢打那一巴掌,就不怕這事情傳揚出去!” 想到顧振居然會在這時節(jié)留在武寧侯府的后花園,想到顧振竟然口口聲聲說她和張琪遲早都是她的人,想到顧振居然知道武寧侯被人彈劾的內(nèi)情,章晗何嘗不知道自己姊妹兩個早已成了別人爭權奪利的籌碼。而且,陪媵之事除去太夫人,別人包括王夫人胡夫人在內(nèi),應該都未必會知情,如今顧振能說出來,宋mama自然嫌疑最大!宋mama這些天在兩家侯府四下串連,很少在她姊妹二人面前出現(xiàn),分明是不知道和誰有了默契! 于是,她一把拽住了張琪,沉聲說道:“走,我們回寧安閣!” “?。俊?/br> 見張琪滿臉的錯愕,章晗便沉聲說道:“待會兒你只需把剛剛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就好,至于別的你不用管,自有我來說!” 姊妹兩個匆匆往回走,還不到后花園的月亮門,芳草和凝香就一塊迎了上來。芳草一見兩人就忙不迭地說道:“大小姐,晗姑娘,咱們剛剛遇見威寧侯氣急敗壞地捂著臉從后花園出來,這是……” “別問了,咱們回寧安閣見太夫人?!闭f到這里,章晗又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剛剛那情形你們就只當沒看見,明白么?” 芳草是對章晗死心塌地的人,而凝香也是被先頭之事完全收伏了的,聞言自是連聲答應。而章晗拉著張琪回到了寧安閣,一進穿堂得知嘉興公主和顧鎮(zhèn)已經(jīng)帶著孩子到隔壁的芙蓉館去安置了,上房里頭并沒有別人,她便徑直拉著張琪到了上房門口,讓丫頭通報了一聲。不一會兒,里頭綠萍就親自出來打起了門簾。 “表小姐和晗姑娘從后花園回來了?” “是,突然想到一些話,想對太夫人稟明?!?/br> 綠萍何等聰明人,見素來和氣的章晗一副余怒未消的表情,而張琪則是緊咬嘴唇,知道必然遇到了什么事,她立時恭恭敬敬引著兩人入內(nèi),又招手把丫頭們都喚了出來。因楚mama賴mama親自帶著嘉興公主和顧鎮(zhèn)去芙蓉館安置了,她少不得親自守在了門外。 太夫人見張琪和章晗的樣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及至丫頭們都退下了,她不禁皺眉道:“這是怎么了?” “老祖宗……” 張琪一下子就跪在太夫人腳邊,一時已是泣不成聲。而章晗則是緩緩跪了下來,磕了個頭后一字一句地說道:“請老祖宗開恩,容我和jiejie搬到張家祖宅去??!” 第三十九章 試探 太夫人一下子捏緊了手中的佛珠。 張琪和章晗進了侯府這么久,兩人的性情她冷眼看著,也約摸是有數(shù)了。張琪性子孤僻古怪些,不愛說話,也不和丫頭兜搭,可此前能對她剖心肝似的說出那些話來,足可見并不是不懂道理不識大體的人。而章晗性子剛烈有膽色,又機敏,也是很知道分寸的人。若沒有發(fā)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們怎會突然如此? 想到這里,她立時沉聲問道:“究竟怎么回事?是誰給你們兩個氣受了?” 張琪看了一眼章晗,雖生怕后花園之事說出來讓章晗受責,可見她臉色紋絲不動絲毫暗示都沒有,她只能按照之前那吩咐,一五一十將兩人去后花園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當她說到顧振口口聲聲說她姊妹就將是他的人時,太夫人已然怒不可遏,而當她說顧振道是武寧侯顧長風縱兵殺人私蓄家奴時,太夫人臉色更蒼白,竟是霍然站起身來。 “這個孽畜,這個孽畜!” 見太夫人氣得狠了,章晗連忙直起身子抓住太夫人的手,使眼色示意張琪攙扶人坐下,隨即便按著從前服侍顧夫人的情景,輕輕揉捏著太夫人掌心橫紋的勞宮xue,見其果然漸漸平靜了下來,她這才低頭說道:“太夫人,不是我不識好歹,jiejie是干娘唯一的女兒,如今不過是寄居侯府,若就傳出這樣的閑話來,我如何對得起已故的干娘?我本微末之人,可也是母親懷胎十月生下來,含辛茹苦養(yǎng)大,雖在干娘身前受了多年教導,可從來就沒有貪慕富貴的心思!若是我有一字一句的虛言……” 章晗深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去摸那把剪刀,張琪突然撲了過來,竟是死死按著她的手,隨即就扭頭看著太夫人說道:“老祖宗,晗meimei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說的一字一句都是實話!自從我和她進了侯府,出了多少雜七雜八的事,鬧出多少閑話,我們實在是……” “你們兩個別說了。” 太夫人疲憊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就按住了張琪的肩膀,又看了章晗一眼。雖說章晗的東西并沒有拿出來,可剛剛張琪都說了顧振挨了一巴掌,章晗又亮出了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