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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說這個了,之前張家讓牙婆送來的那些丫頭,我挑了兩個,雖說都是青澀的新人,但脾氣性子看著都還好。我又向太夫人借了白芷jiejie幫忙,亂了兩天就漸漸好了……” 聽張琪說著自己不在身邊時,她努力去做的那些事,盡管其中有做對了的,也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但章晗不再像從前那樣事無巨細一一提點,只是含笑在旁邊聽著,不時贊上一兩句。等到了最后,她才開口說道:“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快和你分開,從今往后,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br> “jiejie不用再為我的事?lián)摹!睆堢髟俅谓谐隽四莻€稱呼,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總不能靠著你一輩子,我一定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等到張琪告辭離開,送她到會芳閣穿堂門口的章晗站在那兒,良久才轉(zhuǎn)身回了屋子。無論是從前在自己家里也好,在歸德府衙也罷,還有之后到了顧家,她住的地方一直都逼仄得很,可如今呆在這偌大的正房中,她反而覺得空空落落的不甚習(xí)慣。若有所思地到了東屋,見臨窗的軟榻上還有昨日胡夫人身邊的一位mama親自送來的幾匹尺頭,她翻了翻就把秋韻和芳草碧茵叫了進來。 “這幾日除去和沈姑姑學(xué)禮儀,其他的時間你們幫我裁剪這些布匹?!?/br> 秋韻知道此前章晗并未想到這么快就要備嫁,嫁妝衣裳等等都要立刻預(yù)備起來,自然連聲應(yīng)是。然而,芳草卻有些猶豫地說道:“等到趙王殿下班師凱旋回朝,頂多也就是幾個月,這些日子光是做嫁衣就未必來得及,更何況那些繡活?” 見章晗面露沉吟,秋韻忙開口說道:“姑娘,我十三歲跟著先頭六安侯夫人嫁去王家,針線活雖不算拔尖,但縫衣裳的功夫卻還扎實,只繡活未必上得了臺面。” 芳草和碧茵就沒那樣的底氣了,芳草剛剛問這個就是因為自己不過會些縫縫補補,正經(jīng)做衣裳繡花就差得遠了,碧茵也好不到哪兒去。正當(dāng)碧茵有些猶豫地開口說,是不是去向太夫人借幾個精通針線的丫頭媳婦,或者去請幾個繡娘時,章晗就聽到外頭傳來了沈姑姑的咳嗽聲。知道沈姑姑這是避諱屋子里是否在說什么要緊話,章晗沖著三個丫頭擺了擺手,緊跟著,沈姑姑就挑起門簾進了屋子。 “姑姑來了?”章晗起身讓了讓,見沈姑姑屈膝行禮不迭,她讓了其坐下,這才笑著說道,“姑姑來得正好,她們?nèi)齻€正在和我發(fā)愁嫁衣和繡活的事,姑姑可有什么好主意?” “原來為了這個。奴婢從前就聽說過,章姑娘的針線活做得細密精巧,若是怕時間不足,我也能幫一點忙。要知道我初入宮的時候,便是在針線房做事?!币娬玛涎劬σ涣?,而芳草和碧茵則是又驚又喜,只有秋韻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她才又開口說道,“若仍擔(dān)心不足,奴婢帶來的那兩個宮人,針線功夫也還過得去,打個下手分線縫縫補補盡可幫得上忙了。這種事情少用外人,也不至于給人落下話柄?!?/br> 沒過幾日,宮中顧淑妃又賞賜了章晗纻絲、羅紗、絹帛等等各種綾羅綢緞總計三四十匹。送東西來的太監(jiān)特意提了一句,道是淑妃娘娘知道章姑娘父母家人不在身邊,備辦東西不便,這才賞了這些表里。有了這些花色時新精美的綾羅綢緞,章晗除了跟著沈姑姑學(xué)習(xí)禮儀,其他時間便都花費在準備嫁衣和各種將來要用的針線活上。大半個月下來,隨著天氣漸漸炎熱,沈姑姑便滿意地說章晗的各式禮儀都已經(jīng)嫻熟無誤,重心就都放在了針線活上。 這一天,章晗正在南窗的軟榻上聚精會神地繡著花,外頭突然傳來了丫頭說話的聲音。很快,小丫頭通報進來,道是凝香來了,章晗自然放下了手中的繡繃。章晗點了點頭,芳草便起身出了門,不消一會兒就把凝香讓了進來。 “晗姑娘,天氣熱了,大小姐讓奴婢給您送些時鮮果子來?!蹦惆咽种械墓薪唤o了芳草,見其會意地把東西拿了出去,而屋子里也沒有外人,她便又上前兩步笑道,“大小姐還讓奴婢告訴姑娘,老爺要外遷出京了,這次是去廣西布政司任左參政?!?/br> 章晗對于官制頗有了解,布政司左參政是從三品,以張昌邕如今的正四品應(yīng)天府丞外放,這也算是小小地升了一級,但廣西這種是什么好地方?更何況此前顧銘還對張琪說要自請從軍去廣西平瑤亂,足可見那里的局勢已經(jīng)相當(dāng)險惡。因而,她眉頭一挑就若有所思地問道:“好好的他怎么會外調(diào)?” 如今自己一家人的身契都被要了回來,凝香后顧之憂盡去,再加上對張昌邕這個主人已經(jīng)徹底失望,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上前兩步湊到章晗身側(cè),她便低聲說道:“是四少爺傳來的消息。太夫人對老爺頗為不滿,讓咱們家相熟的都察院那位右副都御史劉大人彈劾老爺幾條,又支使人說廣西布政司出缺,輕輕巧巧就把老爺弄去了廣西。” 太夫人果然好手段!恐怕本來就有把張昌邕趕出京城的心思,如今景寬等人全都被貶,索性就把人打發(fā)得更遠了。倘若不是她扣著了張昌邕的奏折,此人決計會以從前的李代桃僵作為把柄,要挾她們姊妹給他說話。至于如今,去廣西布政司任左參政,總比被流放到天南地北強,想來張昌邕縱使不甘心,也會老實一點! “我知道了。”章晗輕輕點了點頭,又開口問道,“jiejie可準備去送一程?” “大小姐說,不會給人留下話柄,到時候一定會去送行?!蹦阆肫饛堢魈岬酱耸聲r毅然決然的態(tài)度,不禁有些心悸,“姑娘,奴婢只擔(dān)心老爺?shù)綍r候會把氣撒在大小姐頭上,您是不是勸一勸大小姐別去了?” “去是要去的,這種事情終究要她自己面對,不能總是躲著?!闭玛弦娔阌行┦阈χf道,“她若是連這點決心都沒有,將來寄居顧家,怎么護得住你一家人?她身邊都是些新人,白芷又是顧家人,日后你得用心留意,她不會虧待你的?!?/br> “是,奴婢記下了?!?/br> 隨著凝香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下,章晗不禁輕輕吁了一口氣。她能替張琪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就算是親姊妹,她一旦出嫁便不可能再時時刻刻護著她,一切就只能看張琪自己了。想到這里,她心里不禁有些悵惘,一時看著綠色窗紗外夏日明媚的陽光出起神來。突然,隨著一陣微風(fēng)拂動,卻是芳草滿臉喜色地又進了屋子來。 “姑娘,姑娘,趙王府的單mama來了!她已經(jīng)見過了太夫人,正往這兒來!” 陳善昭又打發(fā)人來了? 章晗竭力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里卻是高興得很,立時站起身往外間走。而芳草跟在后頭,掐著手指頭計算單mama在賜婚之后來過的次數(shù),最后得出一個極其喜人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