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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您不能……” 然而,此時帶著親衛(wèi)侍立在這素來就殺氣騰騰的白虎堂中,正是章晟本人。對于嫡親meimei兼世子妃的命令,他自然不會打絲毫的折扣,立時就有親衛(wèi)撲了上來,干凈利落地將人反綁,根本沒有讓人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機會。而在人全數(shù)綁上的那一刻,章晗就開口說道:“其他兩個也就罷了,秋老六,你闖的既然是捅了天的禍事,就應該按照律法明明白白地處置。這一次的事情,說得好聽是失火罪,說得不好聽,定一個縱火罪也不足為過!” 眼見堂上侍立的總管夏勇和外院諸總管俱是神情一緊,章晗前些天仔細細細地研習過朝廷律法,當即冷冷地說道:“若是失火罪,燒的不是他自己的房子,不過是笞五十。但若按照縱火罪,放火燒官民房屋及公廨倉庫,系官積聚之物者,皆斬。并計所燒之物減價,盡犯人財產(chǎn)折剉賠償。光是這幾條,你剛剛那些辯解分明巧言令色!世子爺是朝廷欽封的趙王世子,自然是敬上敬律法,如今犯的是大律,你還敢在那兒拿著從前的功勞要挾?” 陳善昭見章晗不提家法只提律法,頓時會意,當即面色鐵青一言不發(fā)。而那鋪子被燒的秋老六起頭雖知道章晗這位世子妃行事果決,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卻不想真的會聽到一項死罪,而且那賠償二字壓在頭頂,從前在外頭養(yǎng)尊處優(yōu)過著好日子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一時間他頓時完全癱軟了下來。 而章晗卻并沒有就此打住,而是又看著章晟道:“章晟,你帶著王府親衛(wèi)立時把人送應天府衙去,然后派人去看住他的家人,著應天府衙立時追賠,不得有誤!一把火燒得世子爺?shù)拇蠛蒙綊吲d敗興,再過一個多月更是過年,三山街那鋪子今年賬上的虧空,自然全都要著落在這秋老六和他一家人身上!” 等到章晟帶著親衛(wèi)親自把秋老六拖出了屋子,章晗方才側(cè)頭看著另兩個噤若寒蟬的掌柜,見他們都流露出了期冀的目光討?zhàn)埖纳袂?,她便淡淡地說道:“至于你們兩個……你們雖說沒有失火,但既然賬冊也是‘無巧不成書’燒了,那現(xiàn)如今你們自己說該怎么辦?” 聽到章晗竟是迸出了這么一句話,那兩個管事對視了一眼,繼而眼神閃爍了起來。然而,還不等他們心中迸出一絲希望,他們就又聽到了接下來的一番話。 “不過,不管你們想說什么,這兩家鋪子想來你們也是不能勝任!通告整個王府,三山街奇望街大中街這三間鋪子即日換主事的,若首告從前的主事曾有欺上瞞下藏匿銀錢亦或者其他罪狀的,查清之后兩成給賞!上下家人中,但使有本事能管好鋪子,亦或是有什么能干人舉薦的,只管報上來!我也不說給多少工錢,只要他們能讓世子爺舒舒服服看到什么書就能買什么書,年終賬目盈余夠王府過年,我給那鋪子的管事一年盈利的兩成為賞!今天這么多人都聽到了這話,我可以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言出必行,絕不食言!” 聽到章晗如是一說,原本還抱著一線希望,打算瞞下幾分家私的兩個人頓時呆若木雞。眼見章晗那滿是寒光的眼睛看著自己,兩個人只覺得喉嚨口噎得慌,卻不想倏忽間又聽到了這位世子妃那冷冰冰的話。 “眼下,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把吞進去的東西一分一毫都吐出來,我給你們留兩成,算是你們這些年來的酬勞。否則王府過不好這個年,你們這個年也別想過了!” 盡管這個條件換成平日,他們根本連想都不會想,但眼看著秋老六興許連命都保不住,家人也十有八九會跟著倒霉,他們自然不想也落到那樣糟糕的地步。于是,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低下了頭,聲音中滿是苦澀和畏服。 “小的愿意把東西都交出來,只希望世子妃網(wǎng)開一面!” 當陳善昭從冷寂肅殺的白虎堂中出來時,他就著清冷的空氣深深吸了一口,見一身白狐皮披風的章晗扶著沈姑姑的手緩緩跟了下來,他想起自己擔心了好些年的婚姻大事不但終得圓滿,而且還大大超乎了自己的期待,他不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愉悅笑容。盡管接下來,他便不可能和之前那樣時時刻刻看到自己的賢妻,但他的心里卻是信心百倍。 “看什么呢!” 章晗總是難以想象,為什么陳善昭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能毫不避諱,就如同此刻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那贊嘆的眼神仿佛在欣賞什么瑰寶似的,讓她心里又是歡喜,隱隱約約又有些被外人窺視的羞惱。然而,她本是嗔怒地說上這么一句,卻不料陳善昭竟是就這么走了過來,拉住她的手緊緊攥住了,旋即便轉(zhuǎn)身往前走去。她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的腳步,也沒注意到沈姑姑什么時候放開了攙扶自己的手,直到已經(jīng)走了十幾步遠處,她才突然驚覺過來。 “陳善昭……”章晗輕輕叫了一聲,見旁邊的人仿若未聞似的,她忍不住又提醒道,“這是在外院,你別這么明目張膽!” “律法上又沒有規(guī)定,當丈夫的不能在人面前拉著自己妻子的手!”陳善昭側(cè)頭看見章晗的臉上不知不覺就紅了,他知道小妻子雖說在人前夠雷厲風行,可實則卻是個臉嫩的人,當即微微笑道,“沒事,如今誰都知道我這書呆子娶了個厲害媳婦,誰還敢嚼舌頭,不怕被你惦記上了倒大霉?” “呸……我又不是母老虎!” “賢妻大人雖不是母老虎,但那虎威卻是著實懾人得很,沒看到從夏總管以下,人人都是對你噤若寒蟬的樣子?我原以為少說也要三五個月才能有這樣的效果,沒想到連番事變之下,不到一個月你就成功了,可是……有時候厲害的名聲卻未必是好事,日后盯著你的人就更多了?!?/br> 章晗脫口嗔了一聲,但隨即耳畔就傳來了陳善昭那低低的聲音。聽著聽著,她便緊緊反握住了陳善昭的手,隨即用低沉卻斬釘截鐵的聲音說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打算。讓人盯著我,你才能放手去做你的事。放心,我又不是那等溫室里頭嬌弱的花,禁得起事情!” “你呀!” 眼看二門漸近,幾個仆婦都迎了出來滿臉殷勤恭敬地行禮,陳善昭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等進了二門,夫妻攜手沿著青石甬道又走了老遠,他才突然又開口問道:“你之前說,只要他們能讓世子爺舒舒服服看到什么書就能買什么書,就會依約賞錢,為什么說這話?我不是早就對你說過,我雖然愛書,也攢下了那么多書,但關(guān)鍵時刻不是不能動的。” “但眼下還不到關(guān)鍵時刻?!闭玛咸痤^來看了看陳善昭,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神采,“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絕不會去動你最喜歡的東西!” “傻瓜,如今你才是我最喜歡最放不下的!” 陳善昭終于忍不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