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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王府上下的事情世子妃都撂開了手,都是宛平郡王妃打理??ね蹂使麤Q,上上下下都說好?!闭f到這里,沈姑姑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道,“只是有了身子難免焦慮多思,世子妃一直都很記掛著張家大小姐。” 聞聽此言,太夫人和王夫人同時怔了一怔。這前幾日才剛讓張琪去王府做過客,怎么又說惦記的話?于是,王夫人當(dāng)即笑著試探道:“世子妃這么顧情分,實在是瑜兒的福氣?!?/br> “世子妃說了,大小姐和她便如同親姊妹一般,她如今一切順?biāo)欤团麓笮〗阍饬耸裁茨ルy。大小姐的父親是那樣的性子,之前又有那樣狼心狗肺的仆婦和丫頭,內(nèi)外勾連對其不利,她每每想起就覺得心中不安。” 聽到這里,太夫人終于明白章晗讓沈姑姑帶的話是什么意思。章晗如今貴為世子妃,卻是牽掛著張琪會不會再次被人算計。號稱一家死絕了的櫻草暫且不說,當(dāng)時處置宋mama的時候是怕人死了,當(dāng)時正逢事的顧家名聲不好聽,如今是該把人好生清理干凈了!至于顧振那里,也要絕了他萬一打主意的念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投桃報李,宮人遺禍 琴棋書畫這種東西,當(dāng)初章晗跟著顧夫人的時候,曾經(jīng)跟著好幾位名師學(xué)了幾年。盡管說不得有多么驚人的造詣,但潑墨揮毫作書畫,勾抹揉挑奏弦音的技藝卻一直都在。此前在顧家的時候,她有意不顯這些當(dāng)家主婦用不著的本事,這些東西一概都不曾碰過,但如今身懷六甲又不用管內(nèi)外諸事,她一時起意讓人從庫房里翻找了一下,竟是找出了一具好琴。 此時此刻,坐在的窗前的琴桌邊,她用那一具讓人調(diào)好了弦的琴緩緩奏著那一曲鳳求凰,從最初許久不彈的生澀,到逐漸找回舊日的感覺,心頭一時百感交集。 教她撫琴的是開封府一位曾經(jīng)名噪一時的琴師,但因為被仇家斷了一指,便只能在權(quán)貴之家覓了一份活計。她清清楚楚地記得,對方曾經(jīng)說過,撫琴其實是自抒心曲,心緒如何,琴音便會帶出那種情緒來。便如同此時此刻她自己側(cè)耳傾聽自己那琴音,在平緩之中便透出了幾分焦慮來。 然而,無論是后跟章晗的秋韻也好,還是從歸德府便一路伴來的芳草碧茵也罷,全都是第一次見章晗撫琴。見其全神貫注的樣子,芳草忍不住輕輕捅了捅碧茵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世子妃竟然連琴都彈得這么好……上次我去郡王妃那兒送東西,那兩個丫頭還趾高氣昂地搬著琴桌,說話間總有些話頭露出來,若是能讓她們聽見就好了!” 這兩個丫頭彼此嘀嘀咕咕,秋韻站在那兒,卻忍不住想到了昔日舊主六安侯夫人呂氏。想當(dāng)年呂氏在閨閣之中也彈得一手好琴,嫁入夫家之后主持中饋,幾乎再沒有時間去碰琴,抄家的那日她記得清清楚楚,那琴架上的琴已經(jīng)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想著想著,她的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琴聲終于緩緩而止,屋子里突然傳來了單mama的聲音:“怪不得世子妃讓人把琴找了出來,原來是竟有這樣一番深藏不露的琴藝!” “說什么深藏不露,不過是閑來無事拿琴解解乏,整日里看書散步,實在是有些悶了!”章晗說著便順著單mama伸出的手站起身來,回到軟榻上坐下便問道,“十二姑姑怎么說?” “嘉興公主說,多謝世子妃美意?;蒎锬锬莾涸緞蛄藥變山o她,如今又有了您送的這半斤,這段日子就熬得過了,還說要是世子妃不嫌煩,她過幾日就帶著珍哥來看您?!?/br> “那敢情好,十二姑姑前年一舉得男,我也想沾沾她的喜氣呢!” 章晗說著便抿嘴一笑。盡管她自己是不拘男孩女孩都喜歡,陳善昭也說了無所謂,然而,對于皇帝和趙王而言,恐怕更盼望的是一個兒子。畢竟,這個比她預(yù)料中得來更早的孩子承擔(dān)著眾多人的期望,不是他們夫妻倆的喜好便可以作數(shù)的。 單mama緊跟著又說起了嘉興公主的其他閑話,其中便有提到顧振的。對于當(dāng)初東安郡王陳善嘉和顧振在威武街上的那段爭執(zhí),單mama心里也清楚得很,當(dāng)下自然轉(zhuǎn)述得很是詳盡。 “嘉興公主說,顧振那人的性子便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文不成武不就,想當(dāng)初威寧侯在外鎮(zhèn)守的時間太長,沒工夫管教這個兒子,而威寧侯夫人又是撒手不管的,慣得他成了那樣的脾性,要說立功剿滅叛黨,別說老家曾經(jīng)有百多個老家丁,就是再多一倍那都不可能。不是有人暗中相助,就是有人把別人的功勞算在他頭上……” 單mama正說著,只聽外頭院子里有小丫頭嚷嚷了一句:“世子妃,沈姑姑回來了!” 瞧見沈姑姑進門,單mama立時站起身來,兩人相視頷首打了個招呼。而沈姑姑上前行禮之后便說道:“世子妃,太夫人和武寧侯夫人都說感激不盡,三小姐和張大小姐還讓我?guī)Я藘珊袆倓傋龊玫狞c心,說是讓家里人嘗個鮮。” 知道別人是擔(dān)心自己身懷六甲,而不敢捎什么東西給自己吃,章晗頓時心中暗嘆。然而,在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的所有吃食都是梧桐苑內(nèi)小廚房自己做的,采買上頭也是單mama親自把控,菜蔬rou食更是干脆從王府一個莊子上直接送來,為此陳善昭甚至把自己的奶兄弟,原本管著車馬的虞大給派到了那個莊子上當(dāng)管事。所以,哪怕知道這些點心必然是張琪和顧鈺親手做的,她也不敢冒一丁點風(fēng)險。更何況人家也早就想到了。 于是,點點頭之后,她便開口問道:“太夫人和武寧侯夫人可還有說什么?” 面對這個問題,沈姑姑卻是猶豫了片刻。而單mama聞弦歌知雅意,立時招了招手帶著丫頭們退下。這時候,沈姑姑方才字斟句酌地說道:“太夫人說,多謝您如此惦記張大小姐。張大小姐是她的嫡親外孫女,她自然一定會好好護著,絕不會再有背主的刁奴。就是從前那些,也不會讓她們有蹦跶的機會。張大小姐到年底前就能出孝了,那時候一定會給她定一門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親事,到時候可要請世子妃賞光。” 太夫人果然是明白人! 想到宋mama這個隱患能夠根除,章晗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盡管如今她已經(jīng)嫁入了趙王府,那李代桃僵瞞天過海即便鬧了出來,于她也不能傷筋動骨,可對于好容易過上安穩(wěn)日子的張琪來說,卻是莫大的打擊。早先宋mama受刑之后,按照顧泉的話來說便是又聾又啞再難翻騰,可終究是隱患。就算被顧家人認(rèn)為她是心狠手辣,她也要除了這個禍患!而倘若太夫人真的下了決心成全張琪和顧銘,她就更能放心了。 沉吟片刻之后,章晗知道若單單是這些,沈姑姑必定不至于為此屏退旁人,當(dāng)下又挑了挑眉。果然,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