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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的聲音倏忽間又輕了下來。 “送出來的時候雖是楚mama陪著,到后來因為里頭有人找,因而便是綠萍姑娘一路送了我出來。綠萍姑娘說,今天原本是顧家三少爺回來的日子,可左等右等卻不見人回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人是直接上國子監(jiān)去了,而且還說,異日就算國子監(jiān)休沐也不會回來,要去已故威寧侯的那幾位舊部處學(xué)習(xí)武藝軍略?!?/br> 想當(dāng)初住在顧家的時候,章晗待寧安閣上下的丫頭仆婦素來客氣,即便甚少差遣人,也沒有太多的銀錢可以打賞人,但那些手制的絳子穗子各式小玩意兒,送出去的卻很不少,而綠萍當(dāng)年更是得了她送的一雙鞋。說是小恩小惠,但現(xiàn)如今便是一條甚好的消息渠道,橫豎她打探的又不是什么太夫人和人商量的隱秘。 而綠萍告知沈姑姑的這個消息,即便她興許能夠從其他地方打探到,但終究這是最及時的。此時此刻,她忍不住輕輕用手指叩擊著一旁的扶手,想了又想,這才開口問道:“沈姑姑,我從前聽干娘說過威寧侯的事,據(jù)說和來去如風(fēng),克敵制勝講究一個快的武寧侯而言,他卻是鋒銳勇武無以匹敵,關(guān)鍵時刻敢打敢拼,曾經(jīng)用八百人破敵一萬,這可是真的?” “是真的。”沈姑姑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威寧侯之所以得了這封號,其中那個威字,是因為其威震西北,韃虜望而生畏;至于那個寧字,則是其當(dāng)初鎮(zhèn)守甘涼之際,無人敢越雷池半步。如今人都道是武寧侯善戰(zhàn),其實當(dāng)初威寧侯尤有過之,麾下都是萬人敵的勇將,作風(fēng)悍勇銳不可當(dāng)。說起來,除卻幾位國公爺之外,威寧侯和如今郡王妃的父親定遠(yuǎn)侯,便是一勇一智,號稱雙璧,都是皇上登基后最早封侯的。只是,定遠(yuǎn)侯早年有過些隱疾,自從皇上登基兩三年之后,就幾乎不曾領(lǐng)軍,而且定遠(yuǎn)侯夫人生了郡王妃之后不久就去了,定遠(yuǎn)侯再未續(xù)弦。” 章晗畢竟在遠(yuǎn)離京城的歸德府長大,盡管顧夫人請來教導(dǎo)她的都是重金請來的名師,但畢竟是教授女子,這些朝中要緊人物往往都是顧夫人親自說給她聽的。而定遠(yuǎn)侯王誠畢竟是淡出朝廷很久了,因而她還是聽沈姑姑這一說,方才得知那竟是當(dāng)年的風(fēng)云人物。 然而,如今要緊的是顧振,她自然而然就把定遠(yuǎn)侯王誠的事情暫且丟在了一邊。略一思忖,她又開口問道:“那威寧侯的舊部,如今應(yīng)該都是功成名就了吧?!?/br> “這個,世子妃恐怕要問世子爺了。我這些年身在宮中,勛貴里頭的有名人物還能如數(shù)家珍,下頭一層的人就了解不那么多了。” 章晗知道沈姑姑在這種事上素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此時想了想正打算再問顧家的其他情景,突然聽到外間一陣笑聲。聽著仿佛像是王凌,她便沖著沈姑姑打了個手勢,果然,很快外頭就傳來了單mama的聲音。 “世子妃,郡王妃來了?!?/br> “快請?!?/br> 章晗扶著沈姑姑站起身來,等到王凌進(jìn)門,她瞥了一眼那一身銀紅色衣裳,想起除了之前婚后次日穿過一次寶藍(lán),其他時候王凌大多都是各式各樣紅色的衣裳,她頓時笑了起來:“四弟妹,這件銀紅衫子實在是襯你得很?!?/br> “多謝大嫂夸獎。”王凌笑著和章晗廝見之后坐下,也沒在意剛剛那話,旋即便開口說道,“今天來,一是大嫂給郡王爺和我的那些明前茶,我勻了一半送回去給爹他老人家,他喜歡的不得了,特地讓我謝謝大嫂。二來,是因為宮里送來的那幾個宮女?!?/br> 盡管王凌掩飾得很好,但章晗還是察覺到了她臉上閃過的一絲陰霾。 第一百九十四章 妯娌話賊心,雷霆動家法! 區(qū)區(qū)幾個宮人,若是真的看不順眼,堂堂郡王妃處置起來還不容易?可章晗卻知道,不說如今這時日非比尋常,這人才剛從宮中送來便隨意發(fā)落,只看王凌這些日子把家務(wù)料理得井井有條,就不會在這種小節(jié)上讓人抓到把柄。 此時此刻,王凌見章晗會意地屏退了旁人,她略一思忖便開口說道:“大嫂,之前郡王爺從宮中帶回來那幾個宮人,我把容貌出色的都調(diào)到了你這兒,想來必然有人心中嘀咕。我也不怕說實話,大哥對大嫂一心一意人盡皆知,大嫂又是蕙質(zhì)蘭心的人,想來那些庸脂俗粉也不會放在眼里,更不用提親近??煽ね鯛攲τ谶@些卻是無所顧忌的性子,從前據(jù)說軍前飲宴,父王也常以歌姬賜之,事后他往往轉(zhuǎn)送給麾下部將,一時部下歸心。但如今不比從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怕人有非分之想,卻得防著那些其他齷齪手段!” 聽到王凌說出了這么一番異常誠懇的話,章晗不禁眉頭一挑,原本靠著后頭那靠墊的脊背也不知不覺挺直了,聲音更是流露出了幾分鄭重:“四弟妹的意思是說……” “我那兒的四個已經(jīng)是看著老實本分的人了,但就在昨兒個晚上郡王爺照例在演武場練了夜箭回來時,卻有一個守株待兔似的在道上候著,差一點給郡王爺當(dāng)成是刺客一劍給刺了。事后郡王爺惱火得很,把人捆了交給我審問。問是沒問出什么,她只道是什么一時在王府里頭走迷了,可我讓人抄檢了她的行李,卻在針線盒子里頭找出了幾根有些不對勁的針!” 說到這里,王凌便鄭重其事地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盒子,見章晗仍舊鎮(zhèn)定自若,她頓時暗贊這位大嫂不愧是傳聞中直闖御前陳情的人,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震驚失色不說,而且也沒露出分毫擔(dān)心她就此加害的情緒來。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卻是就這么放在了軟榻上隔開兩人的那張小方桌上。見章晗只看了里頭的東西一眼,便若有所思抬起頭來,她少不得斟酌了片刻。 “因為是宮里送來的人,起頭我擔(dān)心傳揚出去不好聽,便沒有抄檢她們的行李。但既然搜出了這個,我生怕漏過其他要命的東西,索性吩咐把其他三個也都一一抄檢了一遍,雖沒再搜出這一類的東西,但每個人帶的金銀錁子并散碎銀子都很不少,少說都值五六百兩銀子,遠(yuǎn)超過區(qū)區(qū)一個宮人應(yīng)該有的。而這繡花針我讓人悄悄拿出去找大夫驗看過,雖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藥,但卻能讓人筋骨軟麻,持續(xù)的時間卻是因人體質(zhì)而定?!?/br> 聽到這里,章晗見王凌的眼中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憤怒和后怕,她在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當(dāng)即開口說道:“多虧了四弟妹的仔細(xì)。那些金珠細(xì)軟的事情暫且不提,但這一盒針卻不能就此罷休了。這樣,你把人先看好,防著人逃跑或是自盡,這盒東西留給我,我這就進(jìn)宮!” 王凌就這么徑直來找章晗,一來是因為后怕,二來卻也是必須知會章晗一聲,免得另外四個也鬧出些什么不可開交的事情來。然而,當(dāng)章晗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