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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西華門樓俯瞰過,親眼看見那火光沖天幾乎映紅了西面大片天空的情景。這種強硬的反彈是他事先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的,趙王府親衛(wèi)也就是一二百,陳善昭陳善睿兄弟的行蹤暫且不論,世子妃章晗和宛平郡王妃王凌都是婦人,面對巨變能夠守住王府就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可她們竟敢放這么一把火! 盡管已經(jīng)下令人去清理各處的傳單,再去張貼安民告示,但太子起頭的打算是在昨晚上有所收獲之后就給趙王府扣上一頂大帽子,甚至是用皇帝先前處置陳善聰?shù)睦?,把陳善昭陳善睿兄弟的宗籍一塊剝奪,這如意算盤已經(jīng)是落空了。 畢竟,那些傳單也不知道是誰起草的內(nèi)容,竟是聲淚俱下地在那陳述皇帝對陳善昭和陳曦父子是如何寵愛,陳善昭如何想要侍疾卻被摒棄于外,而此前好容易獲準(zhǔn)探視,天子卻已經(jīng)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卻仍以口型示警王府上下早做預(yù)備諸如此類云云……總而言之,從頭到尾都是說有人欲圖暗害趙王一系! “殿下……”知道太子的心情很不好,東宮上下人等無不是陪著小心,這進來稟報的太監(jiān)便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見太子冷冷抬起頭來,眼睛里頭血絲密布,他方才低聲說道,“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去請夏大人張大人和各部尚書侍郎了,只是……” “只是什么?” 太子見那太監(jiān)只是不說話,心頭不禁生出了幾分不那么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刻,那太監(jiān)猶豫了許久,最后方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夏大人還有張大人……他們……他們告病不曾到部理事?!?/br> 聞聽此言,太子只覺得腦際轟然巨震。夏守義是吏部尚書,而張節(jié)是戶部侍郎,但誰都知道,后者才是真正掌握戶部錢袋子的角色,戶部十三司的事務(wù)全都少不了他。前者更不用說了,吏部那些紛繁的事務(wù)自是其人最為嫻熟。這兩個人倘若躲著不出面,那么其他官員必然會有樣學(xué)樣,那時候他最得意的大義名分便蕩然無存! “還有……”盡管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說出去必然會讓太子更加震怒,但那太監(jiān)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宮中淑妃娘娘還有惠妃敬妃娘娘,下令閉了三宮大門,說是身體不適,一應(yīng)宮務(wù)讓太子妃接手……” 這話還沒說完,太子便重重一巴掌拍在扶手上,臉色已經(jīng)是一片鐵青。盡管皇帝如今大多數(shù)時候都昏睡著,縱使醒了也做不了什么,宮中都在他掌握之中,那三位皇妃都連任何消息都傳不出宮門,但這樣一種鮮明不合作的態(tài)度倘若傳揚出去,外頭又會怎么看他?儲君還未登基便逼凌三宮母妃,對于去歲章晗臨產(chǎn)時已經(jīng)受損過一次的名聲而言,這是更大的打擊! “她們可還說了什么?” 見太子竟然按捺怒火這么問了一句,那太監(jiān)頓時腦袋垂得更低了:“三位娘娘什么都沒說,只是說此后不見外客?!?/br> “孤倒要看看,她們是不是連自己的家人都不肯見!”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旋即冷冷地說道,“讓太子妃下令旨,召武寧侯夫人進宮!” 盡管太子的態(tài)度時冷時熱,但此前內(nèi)外局勢俱在掌控,太子妃方氏自然躊躇滿志。因而,即便昨夜的消息不好,可對于三宮皇妃都稱病不出,她只覺得那是她們避其鋒芒不敢和自己相爭,可太子既然說讓她下令旨召見武寧侯夫人,她自然樂得在顧家這種老牌勛貴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威勢,當(dāng)即吩咐了妥當(dāng)人去辦。然而,這令旨出宮一個時辰后,進宮來的卻并不是王夫人,而是那此前去傳旨的太監(jiān),帶回來的更不是什么讓人高興的消息。 武寧侯夫人病了!就連顧家太夫人也病了! 正月二十二這一天病的遠遠不止吏部尚書夏守義戶部侍郎張節(jié),宮中的顧淑妃和惠妃敬妃,以及武寧侯府的太夫人和王夫人……五府六部都察院大理寺等等各式各樣的衙門,告病不出的官員不下五六十,其中既有和秦王府趙王府親善的,但也有往日清正的,更有甚者直接上書請求致仕。而勛貴武臣之中,告病的摔斷腿的,少說也有七八個。以至于接下來一連數(shù)日街頭巷尾的百姓們相見的時候,寒暄之后拉扯的閑話再不是東家長西家短,而是另外詭異的一句。 “可又有哪家大人病了?” 北城安仁街上的一家茶館后院,當(dāng)章晗聽到那計嫂子繪聲繪色地說著如今茶館嘮嗑的這種新鮮話題,也不禁笑得前仰后合。而王凌則是支著下巴冷笑道:“活該,太子還以為這是他剛剛被冊為太子,名聲清白無瑕的時候了?且不說太子妃干的蠢事都算在他頭上,就是之前在大嫂臨盆的時候鬧騰出來的那么一樁案子,有心人還會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一場火燒的不但是趙王府,也是他剩下那點子威望和名聲!” 計嫂子是當(dāng)年惠妃身邊最得意的宮女之一,脾氣自然和惠妃一樣,爽利大方。那天晚上王凌翻墻而入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掣出了枕頭下邊的裙刀,等王凌亮出了那枚金錢,她卻立時就相信了,繼而連忙披衣下床去外頭開門把章晗放了進來,不顧半夜三更大冷天,又是熬姜湯,又是燒熱水,一忙活就是大半宿。她當(dāng)初在宮中畢竟是見慣貴人的人了,在章晗和王凌面前也沒有太多的畏縮,此時聽王凌這一說,她先是一笑,隨即就不安地皺了皺眉。 “話雖如此,就怕太子殿下一怒之下,會不會對那些大人們不利……還有,惠妃娘娘畢竟是在宮里,若有個萬一……” “你不用擔(dān)心?!闭玛衔⑽⒁恍?,旋即方才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雖已經(jīng)冊封兩年多了,但他畢竟非嫡非長,生母又并非皇后,憑借的只是皇上給的東宮名分,自身實力說不上有多了不得。那天晚上動用的金吾左右衛(wèi)是威寧侯舊部,只因為顧振追隨了他,這才能夠動用,而其他兵馬就算他安插了有人,可要完全掌握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一蹴而就的。畢竟,皇上病重不能理事就這么一會兒。宮中三位娘娘中并沒有父王和秦王殿下以及幾位有實力外藩的生母,他不會輕舉妄動。更何況,咱們把皇上的狀況散布出去了,他也得防著秦王打過來?!?/br> “可若是他真的掌控了京城里頭的兵馬,那不說宮中三位娘娘,就是咱們,還有如今稱病不出的那些勛貴大臣恐怕就危險了?!蓖趿枵f著便一按方桌站起身來,看著章晗說道,“京衛(wèi)兵馬之中也有些父親的舊部,要不我設(shè)法去一一聯(lián)絡(luò)?” “四弟妹你還真是急性子。”章晗笑著站起身把王凌按了下來,見計嫂子抿嘴一笑避了出去,她挨著王凌坐下之后就低聲說道,“咱們?yōu)槭裁幢艿竭@兒來,還不是怕王府在京城的那些地方被人順藤摸瓜了?你爹隱退多年,當(dāng)年舊部別人興許都忘了,但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你摸了過去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