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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但都是匆匆忙忙,來不及多說什么話。今日正好是機會,我便親自帶著你們認一認人?!?/br> 她面上露出了微微笑容,這才指著章晗對眾人說道:“這是你們的大嫂章氏,曾經為父皇稱贊周全無雙,英慧機敏不下男兒?!?/br> 見眾人因為自己這話面色各自不一,傅氏這才又指著王凌說道:“這是王氏,你們有的該叫一聲四嫂,有的該稱一聲四弟妹。她是軍中赫赫無雙的智將定遠侯獨女,父皇亦是贊她果決英武?!?/br> 介紹完了章晗和王凌,她便少不得看向了其他人。最先自然是介紹懷柔郡王陳善恩及郡王妃陸氏,陳善恩一如往日那般訥訥說了兩句就住了口,陸氏卻滿臉堆笑地打疊了好一番奉承話,顯見是八面玲瓏的性子。而輪到東安郡王陳善嘉及郡王妃魏氏時,又躥高了小半個頭的陳善嘉行過禮后,笑呵呵直截了當?shù)卣f:“好久沒見著大嫂了,真有些想念您做的面條?!?/br> 撲哧—— 和陳善嘉差不多年紀的趙王妃長女永安郡主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其他人也大多忍俊不禁。章晗見過陳善嘉許多次,知道這個小叔子便是如此直來直去的性子,當即莞爾笑道:“三弟若是要別的,我興許還備辦不出來,一碗面條卻是隨時都行,只看你有空罷了。” “有空有空?!标惿萍尾糯鹆艘痪?,察覺到有人在輕輕拉自己的袖子,他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地往旁邊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旁邊的妻子魏氏正臉色泛紅。而魏氏見其他人都看著自己,一時更加緊張了,臉上紅得簡直和滴血似的,縮回手后便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嫂,回頭您若是有空,也教教我廚藝可好?” 章晗看著魏氏那靦腆的樣子,一時倒有幾分親切,當即笑著答應了下來。而王凌和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兩人在趙王妃面前這番廝見,不過是彼此含笑一禮罷了。底下兩位尚小不曾封王的,則是畢恭畢敬沖著她們叫了大嫂四嫂,而她和王凌雖在成婚后都讓人往北平送去了給夫家眾人的見面禮,此時還是都預備了荷包,少不得一一送了出去。 等輪到三位郡主的時候,傅氏所出的永安郡主是爽利可人的性子,庶出的永寧郡主則是帶著幾分狡黠,硬是敲詐了章晗一塊歙硯,王凌一把弓箭,這才心滿意足。而嫡出的咸寧郡主年紀才十一歲,這些年一直養(yǎng)在傅氏身邊,卻別有幾分天真爛漫。不曾聽人說過章晗和王凌那些功績的她一手拉著章晗一手拉著王凌,小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大嫂,四嫂,母親常常說我的針線活粗糙,卻一直在別人面前夸你們,如今既是大家要一起過了,日后你們教教我女紅好不好?” 章晗也就罷了,王凌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幸好陳善嘉及時站出來給兩人解圍道:“三娘,要說針線,你三嫂也是一等一的,回頭我讓她教你們!” 瞥見咸寧郡主滿臉雀躍,東安郡王妃魏氏卻面露難色,章晗哪里不知道陳善嘉是解圍不顧實際情況,少不得輕咳一聲,又輕輕摸著咸寧公主的腦袋說道:“大嫂的針線活也不過是普普通通,你要是日后不嫌棄,盡管拉上你三嫂來找我,大家一塊琢磨鉆研?!?/br> “好啊好??!” 如此一番認過了人,傅氏吩咐m(xù)ama把年幼的孩子和未婚的永平郡主都帶下去,示意年長的這些小輩一一坐了,她這才開口說道:“你們的父親如今入主東宮,普天同慶,但越是如此,越是需謹言慎行。從前廢太子之所以倒行逆施,廢太子妃身為妻室不知規(guī)勸是一條,而兒女尚幼,不能預其事勸其道,也是一條。若是今后你們仗著東宮的勢頭在外頭胡作非為,闖出禍事,國法固然無情,我的家法亦是絕不容情?!?/br> “是,母親?!?/br> 見眾人齊齊起身應是,趙王妃又訓誡道:“此次你們的父親能夠榮膺冊命,正是上下人等齊齊用命,勁往一處使,力往一處用的結果。所以,你們身為一家人,又都已經成家立業(yè),更應該如此前你們的大嫂和四弟妹一樣,戮力同心風雨同舟,萬不可自家人鬧出什么嫌隙。倘若發(fā)生那種讓外人看笑話的事,別人不說,我第一個不容他!” 聽到趙王妃著重點出自己二人,章晗和王凌交換了一個眼色,便由章晗這個長嫂行禮說道:“大家都會謹記母親素日教導,自當凡事同心,絕不會讓母親失望。” “那就好?!?/br> 盡管前些天在臨時居所,有章晗里里外外幫襯自己料理各種事務,但傅氏畢竟已經年紀不小了,這些年和丈夫在北邊同甘共苦,但逢戰(zhàn)事便發(fā)動軍民婦女全力應對,有時候漕運不濟的時候,還要cao心軍糧,就沒怎么消停過,路上奔波亦是勞累。此時此刻終于松了一口大氣,盡管她已經頗為疲憊,但當著小輩們的面,仍是坐得筆直。接下來她又吩咐了些回頭拜見各宮以及外頭諸親藩之類的話,正躊躇這東宮狹隘的格局,如何安置這么多人,而且不會因屋舍而生出嫌隙的時候,外間就傳來了聲音。 “王妃,殿下和世子宛平郡王回來了!” 隨著陳栐和陳善昭陳善睿一塊回來,傅氏少不得帶著其他人上前相迎。然而,陳栐顯然對這些禮數(shù)并不在意,擺了擺手在居中的椅子上坐下之后,他便開口說道:“東宮偏狹,你們兄弟姊妹又多,我已經請了父皇示下,之前的趙王府既然已經整修好了,你們就搬進去吧。善昭和善睿還是住之前的院子,至于其他的,章氏,你安排一下,那兒改作皇孫府。還有瓊兒和英華,此前大家暫居的那地方,就騰給你們夫妻做宅子。事情就這么定了,你們先回去收拾東西。” 宮里就只有自己夫婦二人,兒女悉數(shù)在外,傅氏對這安排原本有些異議,但丈夫既然一錘定音,她也就沒說話。而章晗亦是松了一口大氣,對于搬回原來的地方千肯萬肯,當即滿口答應了下來。而其他人也都看到東宮那屋宅,聽到不用進宮擠著,大多也沒什么不高興的,只有陸氏不露痕跡地撇了撇嘴。 遷居的日子定在了陳栐祭告天地太廟之后的第三日。章晗和陳善昭提早一日去看了舊地,當看到留下他們夫妻最初記憶的梧桐苑,以及陳善睿和王凌成婚新房的鵬翼館都是一如從前,心頭皆是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等出了這座如今定為皇孫府的偌大宅院上了車,章晗瞇著眼睛靠在陳善昭肩頭,緊緊抓著他的手,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正式搬回的這一天,章晗站在鵬翼館中看著芳草和碧茵指揮著仆婦搬著箱籠,又見秋韻和少了一只手的飛花亦是在幫忙打下手,單mama則是被之前陳善昭的強令下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不禁想起了今后再也見不著的沈姑姑。就當箱籠全都搬進來,上下人等忙著收拾各種東西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