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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送來了價值不菲的金玉表里和各式擺設(shè)。就連小產(chǎn)之后的淄王妃張茹,亦是送了價值不菲的東西。 身懷六甲的章晗雖沒有親自前來,但卻命人送來了添箱禮。這其中不但有一尊金熏籠,一對玉獅子鎮(zhèn)紙,一對步搖,還有皇后傅氏賞賜的一對木梳——身為皇后自然沒有給無親無故的臣子女兒添箱的道理,這轉(zhuǎn)賜來的東西即便沒有那名頭,但卻更加珍貴。當(dāng)這一日應(yīng)了王夫人的請,親自過來幫著cao持的安國公世子夫人見著這一屋子琳瑯滿目的東西,只覺得眼花繚亂,心里又是羨慕又是感慨。 張大小姐如今雖嫁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可相比之下,誰能想到昔日不過是在張家寄人籬下當(dāng)養(yǎng)女養(yǎng)大的那個平民姑娘,如今卻成了東宮太子妃,將來甚至可能母儀天下! 添箱這一日固然風(fēng)光,但到了張家發(fā)妝這一日,張家為了防止那十里紅妝的情形太過扎眼,不得不預(yù)先在前一夜將一部分嫁妝送到威寧侯府安放,即便如此,這天仍然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妝,送妝的人浩浩蕩蕩鋪滿了京城好幾條街道。這其中,除了添箱添置的那些東西,其他的都是顧夫人當(dāng)年給嫡女預(yù)備下的。 張琪雖是心中不安,但出嫁這天真正從張家老宅坐上花轎的那一刻,她知道,這個彌天大謊會伴隨自己一輩子。好在,除了章晗之外,顧銘也是知道的!而且那樁案子曾經(jīng)轟動一時,日后縱使有人重翻舊案,也再不會有人相信了! 顧家迎娶這一日,盡管武寧侯顧長風(fēng)并不在京城,可顧家兄弟眾多,從隨顧銘一塊去親迎的,到在家中迎賓的,再到前后幫忙張羅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只是在洞房拜天地之后,顧銘還沒來得及揭蓋頭,便有一個小腦袋突然鉆了進(jìn)來。 “四哥,四嫂,今晚我可是要鬧洞房的!” 張琪聽到這有些陌生的聲音,頓時為之一愣,旋即就只聽顧銘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到了門口突然砰地一聲關(guān)了門。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只聽門外傳來了一聲嚷嚷:“四哥,好歹我是千里迢迢來喝你的喜酒的,你也太絕情了吧!” “別理他,繼續(xù)!” 顧銘沒好氣地催促了一聲那呆呆愣愣的贊禮夫人,等到其如夢初醒笑著說了一連串吉祥話,又請他揭蓋頭的時候,他方才接過了秤桿,穩(wěn)穩(wěn)地挑起了那一襲銷金大紅羅帕。見下頭的張琪一身侯夫人的冠服,珠玉輝耀再加上喜氣的新娘妝,竟是很難看清楚人的真面目,他不禁啞然失笑。凝視著那雙眼睛好一會兒,他才將蓋頭和秤桿一塊交給了旁邊的侍女。 “新人合巹?!?/br> 合巹酒,子孫餃子,林林總總的瑣碎禮儀之后,贊禮夫人在又說了好一番祝福的話后,方才退出了屋子去。張琪忍不住扭過頭去看著門外,見并沒有人趁著這機(jī)會溜進(jìn)來,她不禁有些納罕,旋即就聽到耳邊傳來了顧銘的聲音。 “剛剛那是小弟,他一直在外頭讀書,連從前過年都很少回來,你還沒見過他吧?他為人最是古靈精怪,但最怵的就是大嫂,估摸著剛剛是被大嫂給拎走了?!闭f到這里,顧銘冷不丁在張琪耳后停留了片刻,方才移開了,見其那厚厚敷著脂粉的臉上不見什么端倪,但脖子卻紅透了,不禁莞爾一笑,又沖著凝香和另一個丫頭說道,“還不快服侍你們大小姐去洗洗臉換身衣裳?就這么一身坐著怎么受得了!” 盡管是早就傾心相許的人,但顧銘剛剛那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還有此時此刻的這般體貼,張琪仍是覺得心里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她勉強(qiáng)在人服侍下脫了最外頭的褙子,隨即就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侯爺,外頭還有賓客……” “這會兒天大地大都不如你大?!鳖欍懴胍膊幌氲卮鹆艘痪?,見張琪一臉的不知所措,他知道姑娘家臉嫩,這才站起身道,“好了好了,那我先到外頭去和大哥兄弟們說幾句話,再去迎一迎賓客。小弟難得回來,也要安撫安撫他。你慢慢收拾,不著急?!?/br> 直到看見顧銘出了屋子,張琪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少不得讓凝香叫了此前章晗送來的那兩位姑姑來幫忙服侍更衣梳洗。好容易都收拾整齊了,隱隱約約聽到外頭傳來說笑聲,她正努力試圖分辨誰是誰,卻只聽又是一陣腳步聲,緊跟著,便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進(jìn)了屋子。 “叫了你這好幾年meimei,日后可就真的是一家人了。”嘉興長公主笑呵呵地近前來,見張琪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大紅百蝶穿花對襟衫子,瞅著嬌艷喜氣,她便徑直挨著人坐下,因說道:“顧家兄弟雖多,但這些年事情多,你和四弟的婚事辦了,接下來恐怕便是連續(xù)不斷的討媳婦,日后妯娌就多多了。你如今過了門就是當(dāng)家夫人,虧得晗……虧得太子妃給你預(yù)備的妥帖人,否則這上手也不知道事情多繁雜。你又不像我,能在公主府里頭躲清閑……” 即便自己在顧家呆了好幾年,但新婚之日仍然免不了異常的緊張,更何況張琪即便能夠暫時把那李代桃僵的事情暫時丟開,可一想到即便自己是張家嫡女,母孝三年再加上顧銘的那一年期喪,現(xiàn)如今她這年紀(jì)在外頭已經(jīng)有閑言碎語說她是老女得福,她自然總少不得忐忑。此時此刻聽著嘉興長公主這些絮絮叨叨的家常話,張琪只覺得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蛇€不等她應(yīng)什么,外頭突然有人探進(jìn)了頭來。 “大嫂,四哥不在?” “都讓你回避了,還來鬧?”嘉興長公主嗔怒地一瞪眼睛,待到那少年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屋子,她少不得無可奈何地對張琪解說道,“這是小弟顧鐘,要是他惹了你,你日后只管端起嫂子的架子訓(xùn)斥他!” “大嫂,您自個訓(xùn)斥我就行了,別捎帶上四嫂行不行?”顧鐘苦著臉給嘉興長公主做了個大揖,隨即又畢恭畢敬地給張琪也做了個大揖。而張琪因此刻要坐床,卻是避也避不得,只能頷首答禮。而顧鐘直起腰之后,便笑著說道,“四嫂的事情我聽說過很多回了,可娘一直都不讓我回來,結(jié)果直到今日您成了我四嫂,我才第一次見。四嫂,四哥這人脾氣執(zhí)拗,但人卻是最好的,日后請您多多包容他一些,最好能把他的脾氣扳過來,省得他老是板著臉端著哥哥的架子訓(xùn)人……” 張琪見他一開始行事做派都像個大人,可不知不覺就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想著他今年才十五,和自己進(jìn)京時差不多,在外頭求學(xué)要沉穩(wěn),如今在至親面前便原形畢露,一時不禁撲哧一笑。而嘉興長公主也一時忍俊不禁,招手把人叫過來便在其額頭上輕輕戳了戳。 “剛剛還在那些大人們那兒做詩做得四平八穩(wěn),如今到咱們這兒來賣乖?” “大嫂是知道的,老大人們就愛少年老成,可老那么板著一張臉多累,就讓我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