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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賀來順的面前,冷冷地說道,“本藩還是那句話,誰讓你來的?” “殿下……您不要逼人太甚?!碧鞖獗揪蜔幔偌由详惿萍芜@步步緊逼,賀來順已經(jīng)是滿腦門子的汗,倘若是別人如此逼迫,他大可豁出去來個反制,可陳善嘉不但是封了遼王的皇子,而且本身也是萬中無一的高手!見陳善嘉絲毫無懼,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己,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這才咬咬牙說道,“殿下,事情鬧大了,您自個兒到這里的緣由卻也隱瞞不住,到時候大家都不好過……” “大家?誰和你是大家!”陳善嘉突然伸腳踢在了身前的一堆碎石子上,但只見那些石子仿佛漫天花雨似的往下墜落,砸得賀來順身后那些個人躲閃不及下只能抱頭抵御,而說時遲那時快,原本看著巷口的那幾個高大人影倏忽間沖了過來,只三兩下功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手一一拿下按跪了在地。這時候,陳善嘉方才大手一撈拽住了賀來順的領(lǐng)子。 “本藩到這兒來的原因很簡單,看到太子大哥閑著沒事干,所以讓他們聯(lián)名具折上書,讓大哥領(lǐng)著宗室中擅長文學(xué)者,繼續(xù)編纂此前那本才編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撂下了的盛世大典!倒是爾等鬼鬼祟祟,居心叵測四個字別想逃掉!” 怎么可能!賀來順只覺得腦袋仿佛要炸開似的,滿臉的不可置信。然而,下一刻他便意識到,陳善嘉找到了這么一個理由,自己這些人便落入了最危險的境地。這要是真的被陳善嘉告了上去,不管對太子和這位遼王會如何看,皇帝的怒火率先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我……殿下恕罪,卑職只是從朱大人那里聽說,趙指揮暗會文官圖謀不軌,所以……” 話還沒說完,他就只覺得緊緊拽住自己衣領(lǐng)的手被猛地一放,旋即,整個人就驟然跌倒在地。他顧不上雙手雙膝那硌著地面碎石的劇痛,抬起頭正想再辯解什么,只見眼前一個黑影壓來,竟是被陳善嘉一腳踢飛了出去。 “趙破軍,去拿印泥,把這些人全都給我取了手??!” 趙破軍盡管真正跟著陳善嘉的時間并不長,但此時此刻,他忍不住打心眼里覺得,這位直爽豪邁的遼王做派最合自己的胃口。他應(yīng)聲而去,須臾便從宅子里拿了印泥和一卷宣紙出來,不由分說把賀來順以下眾人都取了手印。正要呈交陳善嘉時,他卻只見人沒好氣地努了努嘴:“還有外頭被拿下的那些狗東西,一一都取了手??!” 見趙破軍立時去辦,好一會兒方才拿了東西回來稟報,陳善嘉方才看著面如死灰的賀來順,冷冷說道:“看在你從前也立過功,如今更是被人當(dāng)了槍使,今日就算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要是再有下一次,你自己知道下場!若是你敢虛言蒙騙我,那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 賀來順本沒覺得被強(qiáng)壓著取了手印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陳善嘉卻不是留他一個,而是一口氣把今日隨行這二三十人的手印都留了,且是在一張紙上,這意義就大不同了。只消人家在上頭杜撰些謀反之類的檄文等等,他們不但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連家人都一并保不??! 說完這些,陳善嘉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就走,待進(jìn)了那宅子,見一眾文官俱是小心翼翼站在那兒等候,一看到自己,就立時有個官階最高的老者雙手呈了一份折子過來,他接過在手隨眼一瞥,見下頭一個個署名宛然,方才拿出懷里那兩張紙,對隨侍在側(cè)的趙破軍努了努嘴。 “燒了?!?/br> 看著那火盆中漸漸化成灰燼的名單,老老少少的官員們臉色變幻不定。外頭剛剛那番交鋒他們都聽在耳中,當(dāng)然知道險些會撞上什么事情,因而,那作為召集人的老鼠胡子幾乎被人恨透了。而在這些交織著怨恨驚恐懊悔的面孔之前,陳善嘉又冷笑了一聲。 “要想做好官,就先做好人!只會玩這些下三濫的把戲,成得了什么大器!就好比今日之事,你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shí)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只想著結(jié)交人脈一步登天,不知道腳踏實(shí)地,你們簡直是白白讀了那么多圣賢書!你們的名字都在今天這折子上,下次要是再出什么岔子,別以為還會有今天的幸運(yùn)!” 說完這話,陳善嘉便拂袖而去。聽到背后突然傳來了對著那老鼠胡子破口大罵的聲音以及廝打聲,他根本連步子都沒停一下。等到了外頭巷子里,見賀來順等人仍舊被自己的親兵押在那兒,他直接打了個手勢,見親兵放開了他們后退出了巷子,他便在趙破軍相隨下上了馬車。當(dāng)馬車從賀來順這些人旁邊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突然打起窗簾厲聲說道:“日后若再撞在本藩手中,那就不是這般便宜了!” 當(dāng)馬車漸漸駛離花市大街,很少坐馬車的陳善嘉有些不得勁地挪動了一下身子,繼而便看著趙破軍說道:“你也真夠倒霉,才回京城就被人盯上了!別再住在外頭了,等你的下一個任命下來之前,先住到我的王府去,王府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還能有個陪練武的人!” 面對這樣直接的好意,趙破軍在心里苦笑了一聲,旋即便深深低下了頭:“卑職明白了,多謝殿下。” “謝什么!”陳善嘉沒好氣地?cái)[了擺手,旋即眉頭緊皺地說道,“我是看不慣這些個膿包!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上都是敢豁出命來去拼殺的,如今天下太平了,居然干這種不爭氣的勾當(dāng)!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要不是我答應(yīng)了大嫂,何止剛剛那一腳,氣死我了!” 當(dāng)陳善嘉入宮徑直來到了坤寧宮之后,見皇后傅氏和章晗都在場,他先行了禮,緊跟著就單刀直入地說道:“母后,大嫂,此事兒臣料理干凈了!支使的人應(yīng)該是朱逢春無疑,父皇麾下雖有好幾個姓朱的,但夠格被人稱作朱大人的,就他這么一個!” 第三百一十七章 敲山震虎,天崩在即! 朱逢春! 章晗聽陳善昭提起過這個名字,而傅氏作為皇后,對這個名字就更不陌生了。婆媳二人對視一眼,傅氏便嘆了一口氣,隨即滿臉疲憊地說道:“也罷,知道是誰就夠了。你大嫂讓你使喚那些人上書建言讓你大哥去編纂大典,事情辦成了?” “辦成了,我找了個妥當(dāng)人直接把奏折丟進(jìn)了通政司!” 傅氏知道陳善嘉做事雷厲風(fēng)行,當(dāng)即微微頷首道:“好,此事多虧了你。時候不早了,你送你大嫂回東宮,我有些困倦了,先去歇個晚午覺?!?/br> “母后不要緊吧?若是哪兒不舒服,兒臣這就去請御醫(yī)來?” 見陳善嘉那溢于言表的關(guān)切,傅氏不禁笑了:“只是一直等著你的消息,耽誤了平日午覺的時辰,這會兒要補(bǔ)眠一會兒,哪有這許多不舒服。別婆婆mama了,快送你大嫂回去!” 聽到這話,陳善嘉果然沒有多想,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