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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皇上真的對章家有什么想頭,那么便會在替我擇一門親事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倘若沒有,這次也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而不管好壞都是皇上定的,連我這個傳臚也是皇上親自點的,傳揚出去人人都會覺得皇上對jiejie對章家都是信賴有加,如此不論太子殿下還是皇長孫都安若泰山?!?/br> 章晗原以為弟弟不過是一時耍個小伎倆,此刻聽得其竟然已經(jīng)想得通透徹底,她不禁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審視目光看著弟弟。哪怕是得知章昶高中的時候,她也不像此刻那樣五味雜陳。弟弟不但長大了,而且竟比大哥章晟的膽子更大,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婚姻去賭! 見jiejie沉默了下來,章昶不禁有些后悔說得太直接了,少不得補救似的打趣道:“姐,你就別擔心了,好歹我也是皇上親自點的傳臚。要不是一甲三個都是進翰林院,保不準我就直接進一甲了。所以哪怕是為了這個,皇上也不會把那些不著調(diào)人家的千金點了給我。就好比當年太祖皇帝給皇子皇孫選妃,一個個都是合著各家心意,至于日子是否和順,卻得看過日子的人自己。我又不是那種性子不好的人,無論到時候娶了誰,日子都會過好的……” “夠了!” 章晗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章昶,見其訕訕地站在那里,她才淡淡地說道:“你既然長大了,會做主了,這些事情我今后也不會再管了?!?/br> 見章昶面色大變要說話,她卻伸手止住了他,隨即方才輕聲說道:“只是你記住,日后別一味大膽。天威莫測,別以為皇上的心思就是那么容易揣摩的。我今日算準了皇上會來,但卻沒有算準皇上對你的態(tài)度。就如同你算準了皇上點你傳臚,必然能容忍你這富國強兵的論調(diào),但你未必能算準皇上將來賜婚給你的人!有些姑娘固然是門第好性子亦不錯,但配給了你卻未必是好事!” 當陳善昭晚上回到東宮時,已經(jīng)得知了皇帝欽點陳曦和章昶隨同北巡的事。然而,乍然聽說父皇居然說要賜給章昶一門好親事,他卻不禁蹙起了眉頭。見妻子的眉宇間亦是存著淡淡的憂色,他便若有所思地說道:“若是張銘朱逢春徐志華家里的姑娘,那也不該我們著急,而是該四弟著急。而若是貧寒些的,章家也無所謂。怕就只怕……” 彼此看出了彼此擔憂的重點,夫妻倆不禁相視苦笑。多年老夫老妻了,他們已經(jīng)能夠憑著彼此的一個眼神一絲表情看出對方的想法,因而在東宮以外的地方往往能默契處事。這六年以來,東宮能夠幾乎沒出過任何紕漏,便是因為他們一個主外一個主內(nèi),把所有的難題都消弭無形。夜深人靜彼此依偎在一起的時候,陳善昭就聽見章晗在耳畔低低說了一句。 “晨旭雖還小,但他的婚事已經(jīng)有人打上了主意。你若是看中了什么人,就先對我言語一聲,再設(shè)法慢慢在父皇母后面前下水磨功夫。他是我們的嫡長子,一定要讓他和咱們一樣婚事和順?!?/br> 第三百四十一章 賜婚郡主,太子監(jiān)國 章昶在宮中見皇帝的那一番經(jīng)過,因是在鐵桶一般的東宮,所以并未泄露出一絲一毫的風聲。不但如此,絡(luò)繹不絕上章家表示結(jié)親意思的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些增加的趨勢。就連從前因為章晗撞破的緣故使得女兒和陳善聰和離的安國公府,也由世子夫人親自登門,婉轉(zhuǎn)替自己娘家的侄女兒提了提。不消說,姑娘一定是溫柔和順針黹廚藝樣樣皆通,全天下找不到第二個如此出色的。 于是,饒是章劉氏已經(jīng)在無奈之下盡可能地把事情往章晗頭上推,也漸漸左支右絀支撐不住了。好在又過了數(shù)日,宮中終于頒了賜婚的旨意,將周王幼女,年方十五的安陽郡主陳瑄賜婚給了章昶。 眾多提親的人從前倒是開玩笑地提過章昶就是尚個公主也使得,卻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皇帝居然真讓章昶娶了郡主,而且是周王的女兒。而經(jīng)此一事,眾人更是想到了年初諸王朝覲的時候,除卻那些早就被留在了京城的世子和郡王之外,諸藩不少業(yè)已成年的郡主也都被留在了京城和公主們?yōu)榘?。當時誰都沒往心里去,可現(xiàn)在來看,皇帝分明是早早就已經(jīng)做好打算了! “居然是安陽。她是周王妃三十出頭得的女兒,因而備受寵愛,聽說讀書都是和幾個兄弟們一塊讀的,后來嫡出的那幾個都被留了京,周王就單獨給她請了先生講讀經(jīng)史。聽說熟讀詩書,猶善書畫,在開封極有才名?!闭f到這里,陳善昭便嘆了一口氣說道,“起頭咱們就都想到了是宗室女,但沒想到居然是位郡主!即便娶了家去不用和公主似的供著,可我和安陽沒見過幾次,卻還記得她有些傲氣,只希望章昶鎮(zhèn)得住她?!?/br> 陳善昭和陳瑄沒見過幾次,更談不上相處,而章晗雖是東宮太子妃,但陳瑄年初才留在京城,再加上其他的宗室郡主也不少,她頂多就是記得那張臉,記得其在傅氏千秋節(jié)時送過一幅寶象端方的觀音圖,其他的都沒太多印象。然而,打探下來陳瑄除卻有些才女的傲氣之外,并沒有太多讓人敬而遠之的壞脾氣,她好歹稍微放心一點。再加上事情是章昶自己捅出來的,那自然得他自己負責。 “總算不用娘再敷衍那么多人家,也不用我得罪人,而安陽郡主至少是你我見過的,知道些脾氣,這已經(jīng)是萬幸了。” 而婚事落定,不論是否滿意,章家那賓客紛至沓來的景象終于告一段落。章劉氏當初對于自家出了一個東宮太子妃就已經(jīng)是措手不及,如今又要多一個郡主出身的兒媳,那種不安就更不用提了。于是,私底下對于宋清盈這個長媳,她想著長子長年累月不在京城,上次入京述職也就是一月即歸,如今又要討進一個郡主作弟婦,她不禁存著深深歉疚,直到一日宋夫人齊氏過門拜訪的時候說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她才安心了下來。 皇帝下旨賜婚,又點了章昶隨行北巡,算算日子怎么也不可能趕在日子之前把事情辦了,而周王不在京城,眼下已經(jīng)成婚有了兒子的周王世子陳善睦作為長兄,在和章家過了小定之后,就預(yù)備等皇帝北巡回來再辦親事。從前油嘴滑舌最是話多的他現(xiàn)如今雖不曾變得淮王世子陳善宇一般沉默寡言,但隨著年紀增長,還有諸王地位漸漸改變,為人已經(jīng)是內(nèi)斂了許多。對于一母同出胞妹的這樁婚事,他倒是滿意得很。 不說章家是貨真價實的勛貴加外戚,就說章鋒鎮(zhèn)守開平章晟鎮(zhèn)守榆林都是功勞赫赫,章昶又中了傳臚,一家門風顯而易見。章劉氏聽說為人綿軟,長媳宋氏的父親如今是東宮左春坊左諭德,從五品的官銜,不算高,要欺壓自己的meimei自然力有未逮。相比嫁入那些家族錯綜復(fù)雜的其他勛貴之家,皇帝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