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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陳,若是可以就直接用他們的。” “母后所言兒臣記下了?!标惿普鸭葲]有說可,也沒說不可,只是欠了欠身。又坐了不多久,正好章晗也帶著陳皎和陳旻前來向皇后傅氏問安,他自然更多坐了一會,最后索性留下來一塊陪著傅氏用晚膳。然而,一頓飯才剛高高興興吃了一半,外間就傳來了路寬的聲音。 “太子殿下,山西急報!” 這急報兩個字頓時讓坤寧宮東暖閣中一片寂靜?;屎蟾凳铣蛄艘谎坳惿普?,隨即溫言說道:“既是急報,你先去瞧瞧?!?/br> “是,母后,兒臣先去看看?!?/br> 等到陳善昭到了外頭,見路寬那臉色分明帶著幾分驚惶,他頓時醒悟到其人竟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招了招手就把人叫到了坤寧宮外頭廊下。把宮人內(nèi)侍都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方才沉聲問道:“究竟是什么事?” “回稟殿下……”路寬這幾年一直小心翼翼侍奉東宮,歷來也好歹修得喜怒不形于色,但這會兒竟是忍不住使勁吞了一口唾沫,這才從袖子里取出一份奏本,雙手呈送到了陳善昭手中,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是山西行都司緊急送來的,說是代王殿下……代王殿下似有謀反之意!” 這謀反兩個字可是非同小可,就連陳善昭亦是不禁為之色變。他立時打開了奏本,從頭到尾掃了一遍便抬頭問道:“這奏本是從哪里轉(zhuǎn)來的?為何已經(jīng)開了封口?你是怎么知道這訊息的?” 這一連串問題問得路寬滿臉惶恐,慌忙就勢跪倒在地:“太子殿下,這奏折是直接從通政司送來,通政使唐大人親自送的東宮,直言說是代王謀反,所以奴婢方才會說出來。至于開了封口,聽說這是送到通政司之前就已經(jīng)這個樣子的,通政使唐大人因為如此容易泄露消息,也是又驚又怒。但那送奏本的人說是什么十萬火急,山西行都司那邊是根本來不及了,如今大同城中什么情形都不知道,他能跑出來報信純屬僥幸,所以封口顧不上了……” 見路寬還要喋喋不休再往下說,陳善昭便伸手止住了他,捏著奏本站在那里出起了神。許久,他才吩咐道:“你現(xiàn)在給我去通政司,就說是我的話,讓唐大人給我親自盯著北邊送來的奏折,尤其是大同開封這樣有親藩在的。但凡三司主官的奏折,都立時轉(zhuǎn)送東宮。再有,山西行都司那個信使,先單獨安置起來,以防萬一。另外,派人去五城兵馬司,即日起加倍留心街面舉動?!?/br> “是是是?!?/br> 等到路寬連聲答應(yīng)退下了,陳善昭方才長長吁了一口氣。相比陳善睿的交好軍中將領(lǐng),他一直刻意和那些軍中武將保持距離,所以盡管東宮監(jiān)國盡可調(diào)動京城兵馬,但他卻絲毫沒有這個打算。而五城兵馬司在這幾年中,他授意章晗讓舒恬等人化整為零漸漸進(jìn)入了那五個衙門,雖則大多都只是吏目這樣的低品小官,可關(guān)鍵時刻他卻可以毫無顧忌地讓這些人出馬。他是完全不信已經(jīng)被削了護(hù)衛(wèi)的代王有這么大的膽子,更何況山西行都司這消息一路送來只怕宣揚得人盡皆知,這分明是往父皇手里送刀子! 一直到收拾好了臉上表情,他方才轉(zhuǎn)身回了坤寧宮東暖閣。入座之際,見傅氏絕口不提剛剛山西急報的事,兒女們也都尚在,他也就仿佛沒事人似的陪著用膳,一直到飯后漱口凈手之后,又捧了茶上來,他使眼色讓閔姑姑張姑姑把陳皎和陳旻帶下去,這才當(dāng)著母親和妻子的面道出了山西急報的事。果然,聽到這番情由,母親輕輕蹙了蹙眉,而妻子亦是低頭不語。 “也難為了山西行都司,竟然這樣快送出了奏折,可惜六弟了……”傅氏想起昔日諸王輪番北征破虜時,代王勇猛為諸王之冠,甚至因為沖過頭而蒙受了巨大損失,而秦藩之亂時卻被閃擊戰(zhàn)給打得昏了頭,若非大同三面兵臨城下,他也不能趁著秦王陳柏陣腳大亂之際扳回局勢。現(xiàn)如今盡管復(fù)了藩王,但沒了護(hù)衛(wèi)的他便好似沒了牙的老虎,可終究昔日還有威名,也難怪行都司衙門的人不能放心,而且恐怕皇帝也不能放心。 傅氏只評論了一句就再沒有開口,隨即便讓陳善昭回去處置政務(wù),連章晗一塊遣了回去,卻是把陳皎和陳旻一塊留下了。章晗知道這一夜陳善昭恐怕要徹夜未眠,自己總要陪侍在側(cè),因而也就順從了婆婆的意思。然而,等她和陳善昭一塊回到了東宮,夫妻倆到了書房還沒來得及坐下,路寬便又送來了又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同樣是未封口的奏本,同樣是事涉藩王的驚悚消息。 “有人密告周王謀反!”陳善昭忍不住把奏本直接撂給了章晗,旋即冷笑道,“要么都不來,要來就一塊來了!好么,從前有護(hù)衛(wèi)的時候不謀反,如今護(hù)衛(wèi)都沒了,卻還一個接一個前赴后繼,我這些叔叔莫非全都瘋了?” 路寬見章晗手中拿著那奏本,雖說并未低頭翻看,可這等顯然有違規(guī)矩的事他不敢再看,慌忙躡手躡腳退了出去。而看著他出屋子,章晗思忖片刻,最終還是打開奏本匆匆掃了一眼。見那奏事的人文采尋常,偏偏每一件事都說得仿若親見,什么令王府總管交接三教九流,陰蓄亡命,托以腹心,籠絡(luò)河南都司官員……最要命的卻是一條交連邪教,她不禁大為驚悸,好一會兒方才看著陳善昭道:“殿下,不知山西行都司告急的奏本可能讓妾身瞧瞧?” “你看吧。”陳善昭隨手把那一份奏本丟在桌子上,見章晗拿起看了,他方才垂下眼瞼說道,“父皇素來對諸藩防范之心深重,只看除卻三弟,二弟四弟都不曾就藩,就已經(jīng)能看出他的心思來。如此奏折應(yīng)該不止是送了京城一處,倘若行在也有,只怕父皇必然要興師動眾追查下去了!” “筆跡雖不同,但這兩個奏本卻有些相近之處,那就是全都仿佛有人在代王周王身邊似的,一樁樁一件件宛若親見。”章晗將這兩份奏本整整齊齊地摞在了案頭,這才看著陳善昭說道,“如此大事不是殿下能夠決斷的,只能悉聽上裁。只是我前幾天才見過安陽郡主,傲氣果然傲氣些,卻是個知書達(dá)理的好孩子,倘若真的她父親做出了那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真的是可惜了?!?/br> “嗯?” 陳善昭這才陡然想起周王府的小郡主現(xiàn)如今就要成為妻子的弟婦,一時間不禁捏緊了扶手。沉吟了好一會兒,他才徐徐開口說道:“看來,是有人趁著父皇不在,拿著父皇最痛恨的事情做由頭,有心要把水給攪渾了!周王世子陳善睦如今看著固然沉穩(wěn),想當(dāng)初卻最是好動激烈的性子,和我也算有些情分在。要狠狠撩撥他,便只有用最激烈的手段!好伎倆啊,既然人要看我的反應(yīng),那我便讓他們看看好了!” 章晗看著陳善昭如此動怒的樣子,想著此前他因為藩王無法無天而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