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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過來,當即笑著說道:“恭喜四弟大病痊愈,又能和四弟妹琴瑟和諧朝朝暮暮了?!?/br> “大嫂說得輕巧,這些年我受了多少委屈,可沒這么容易便宜了他!”王凌斜睨了陳善睿一眼,見其有些不自然,她便站起身上前,猶如從前在趙王府那般挨著章晗坐下,“我是帶著他來謝罪的,不說他做了不少蠢事,就是這一次突然在雨中犯病,要不是大哥大嫂盡力,他這條命都沒了!” 見陳善睿真的如王凌所言起身要行禮,章晗連忙站起身來,卻是上前毫不避諱地親自攙扶住了他的胳膊,這才開口說道:“什么謝罪,那是外人的話。當初大伙兒在京城風雨同舟生死與共的那些情分,比什么都重要。無論是太子殿下也好,我也罷,一直都把四弟你和四弟妹當成是一家人?!?/br> “你們大嫂說的沒錯,那些見外的話就不必了?!边M了門來的陳善昭見陳善睿先是一愣,隨即便低頭走上前來,他便索性迎上去一步,按了按那胳膊之后笑道,“別多禮了,你身體還沒大好……不過你既然痊愈,在家里一歇就是大半年,也應(yīng)該休息夠了,可別怪我拿你使喚。如今遷都在即,諸多事情千頭萬緒,首先是在京城的兵馬就得整理出仍舊留京駐守的和帶著北上的。張銘他們?nèi)甲吡?,我把詹事府左春坊左諭德宋宜給你,你帶著他和兵部把這件事情先料理下來!唔,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走!” 眼看陳善昭說著就不由分說把陳善睿拖走了,章晗不禁莞爾。見王凌也是目瞪口呆,她便笑道:“你別怪太子殿下心急,好容易四弟不像從前那般樣子,若再不給他事情做,難免會閑出事來。讓宋先生跟著他不為別的,只為杜中雖說隨同北巡去了,可千萬別再有第二個杜中這等貨色煽風點火!” 王凌被章晗這一解說,哪里還會不明白。想到自己夫婦來得突然,陳善昭和章晗卻仿佛自然而然接受了陳善睿的這番變化,甚至還給陳善睿找了事情做,她只覺得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欣喜。 她昨日那么教訓(xùn)陳善睿,其實這些年她的武藝何嘗不是已經(jīng)撂下了?若再這么下去,她甚至不知道打小和父親學(xué)的那些東西是不是會被埋沒得無影無蹤。好在如今還有機會,別人也愿意給他們機會! 第三百七十二章 小郡主威武,開春再進兵 陳栐雖下旨遷都,但緊隨而來的各種事務(wù)卻是瑣碎而繁雜。從兵力布防到文武官員的家眷宅邸,再到種種衙門官員需要重新配置,原本的京城將來改為南京后更需要增設(shè)南京官……林林總總的事情堆在一起,陳善昭雖一應(yīng)都是初步擬定措置之后報北京行在,但大多數(shù)時候陳栐都是大筆一揮照準,到最后干脆直接下旨太子主持遷都事宜,這一時更讓陳善昭忙了個不可開交。 而由于皇后傅氏也隨陳栐去了北京,宮中其他妃嬪跟去的就只有陳善恩的生母賢妃,其余人等都要安排動身事宜,再加上清寧宮中還有好些太妃,宮人內(nèi)侍的名冊亦要一一清點,誰留誰走都需要安排,閑適了好幾年的章晗自然也忙碌了起來。 而陳善睿即便大病痊愈,可他被陳善昭抓了差,亦是如同救火隊員似的一會兒被派到這里,一會兒被派到那里。京衛(wèi)調(diào)防核實完,就是兵員名冊一一清點,緊跟著又是勾補病亡人等,核查戶部積余……從來只管打仗沒做過這些瑣碎事情的陳善睿最初還是每天精神奕奕地出去,精疲力竭地回來,到最后每天出門之際都是唉聲嘆氣的。即便如此,看著陳善睿那脊背又一如從前一般挺直,整個人即便疲憊,精氣神卻再不如從前那樣頹廢,王凌心里也覺得高興。而對于她來說,王府的事務(wù)駕輕就熟,反倒是不時入宮去看看章晗有何要幫忙的地方。 在這一片忙碌之中,南京留守的六部都察院和各衙門主官都一一定了下來,其中便有從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升任南京右副都御史的胡彥。作為當初反對遷都最強烈的人,他被留下來是人人都能猜到的結(jié)局,為他惋惜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有他這么一個素來清正廉明,極其得人心的人留下來任南京官,其他被留下來的官員都能心服口服。至于其他衙門的官員,則是分批一撥撥地遷往北京,一時間,從京城往北京的陸路和水路都呈現(xiàn)出了非同一般的繁忙。 父親顧著國事,母親管著宮務(wù),長兄跟著祖父祖母去了北京,因而,陳皎這個長寧郡主自詡長姊如母,不但擔負起了教導(dǎo)看著兩個弟弟的職責,也把東宮事務(wù)都攬了過來。此前章晗懷著陳昊的時候,她就曾經(jīng)在秋韻和單mama的幫助下逐漸上過手,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九歲的她做起事情來自然越發(fā)像模像樣,上上下下都料理得井井有條。這一天,難得陳善昭早回來一步,她正拉著父親的手賣力地數(shù)著自己這幾天的功勞,麗正殿后頭住了多年,見陳善昭的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的錢氏突然以病重為由遣了宮人來求告說要請御醫(yī)。不等陳善昭開腔,她便詫異地挑了挑眉。 “單mama,宮人病了有請御醫(yī)的規(guī)矩么?” 單mama見陳皎問得理所當然,看了那地上跪著的宮人一眼,便正色說道:“自然沒有。宮人內(nèi)侍若有病則送廊下家養(yǎng)病,一直都是這么個規(guī)矩?!?/br> 那被錢氏派來的中年宮人是當初皇后賜下時就跟著她的,本以為能有頭有臉,可這許多年跟著錢氏熬下來,簡直和熬油似的沒個指望,今天好容易趁著章晗人在清寧宮忙碌,而陳善昭又早回來,想要借病再爭取爭取,卻不料太子不開腔,小郡主卻和單mama來了這樣的雙簧。一愣之下,她慌忙開口說道:“郡主,錢娘子是皇后娘娘賜給太子殿下的,不同于尋常宮人……” “可有名號?可有誥封?”陳皎不等她說完就一口截斷了,見對方啞口無言,她便沒好氣地說道,“就算是皇祖母賜的人,倘若另有分別,自然有名號誥封。既然沒有,和尋常宮人自然一樣!既然重病,本該移到廊下家去養(yǎng)病,但如今父親和母親正在忙著遷都和移宮的事,此事我就做主體恤她了。她功勞是沒有,但念在于東宮多年,賜白金百兩,綢緞十匹,放出宮回家養(yǎng)病去吧!” 此話一出,單mama和秋韻面上頓時露出了又驚訝又欣慰的笑容,而一旁的陳善昭雖是滿臉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但實則卻是拼命憋著那股大笑的沖動。直到陳皎氣勢十足地一揮手,吩咐左右把那宮人帶下去,又看到對方有苦說不出卻不得不走的樣子,陳善昭方才笑出了聲,繼而就招手把陳皎叫到了面前。 “明月,剛剛這一手誰教你的?” “嗯?”陳皎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緊跟著方才恍然大悟,一時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不用人教,身為兒女者,自當為父母分憂。誰讓她們非得撞到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