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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當(dāng)然得給她們一點厲害瞧瞧!這下子,爹可以安安心心忙國事,娘也可以定定心心地去安置各位太妃和娘娘了,東宮有我呢!” “哈哈哈,好丫頭,爹娘沒白養(yǎng)你,你果然是給我們分了個大憂!”陳善昭見陳皎神氣活現(xiàn),遂在那挺翹的鼻尖上輕輕捏了一下,隨即方才滿臉贊賞地說道,“你既是這么說,東宮的事情爹娘就完全撒手了!” 在偌大的宮中,長寧郡主陳皎做的這么一件事情仿佛微不足道,但這宮里本就沒有秘密,不過當(dāng)天,各宮就都得知了此事。不久前才剛病了一場,現(xiàn)如今還懨懨的顧淑妃聽說之后,嘴角便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卻是對夏雨說道:“明月不愧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女兒,小小年紀(jì)做事情就干凈利落!如今是遷都移宮的當(dāng)口,那錢氏不知好歹鬧這一場,正好送出宮去,誰也挑不出錯處來。回頭她對皇后撒個嬌,皇后難道還會怪罪了她?” “娘娘說的是。”夏雨給顧淑妃墊高了枕頭,又含笑說道,“太子妃有三子一女,這唯一的女兒冰雪聰明,也不知道將來誰有這福氣?!?/br> “不管是誰,橫豎顧家是別想了?!鳖櫴珏L長嘆了一口氣,想到淄王已經(jīng)回了京,自己時常能夠見得著,而淄王妃張茹雖是從前掉了那一胎,可太祖皇帝那三年孝期滿了之后,便先后有了一子一女,說來自己也是正經(jīng)祖母輩的人了,她不禁露出了笑容,“明月喜歡儀兒,除了她們兩個的母親當(dāng)年情同姊妹,恐怕也是因為她只有哥哥弟弟沒有meimei的緣故。你回頭讓人去東府說一聲,給儀兒學(xué)些實實在在的,什么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隨她喜好,不用刻意,顧家出不了皇后,可千萬別讓人覺得還想出個皇妃。而且瑜兒剛剛懷上的這一胎來之不易,不如讓閨女也和明月似的,早些學(xué)習(xí)如何打理家事才是要緊的!” 盡管諸王之中多有舍不得京城這繁華之地,不想跟去北京的,但陳栐對這些兄弟們卻不敢掉以輕心,嚴(yán)令所有宗室皇族都要遷往北京。而南京守備之位,最后便落在了衛(wèi)國公顧長風(fēng)的身上。無論聲望還是軍功,他都是頂尖的,同樣也是體恤他傷病在身。最后這傷病的由頭固然值得商榷,可終究沒人不服,就是顧長風(fēng)本人對于留下也松了一口氣。他在北邊的歲月太長,如今年紀(jì)大了,留在南邊享享清福自然不壞。只是對于長子顧鎮(zhèn)竟和嘉興長公主也請旨留在了江南,他最初頗有微詞,可在聽了長子長媳的解說之后也就無奈接受了。 “我武藝不如四弟,又是駙馬,去了北京也是閑職,不如留在江南,好好把孩子教導(dǎo)好?!边@是顧鎮(zhèn)的話。 至于嘉興公主,那話頭更是簡單:“我在家里自在慣了,何況皇兄還能疑心我這個女人造反不成?有四弟他們?nèi)ゾ┏蔷蛪蛄?,且讓我在江南逍遙著。” 而顧淑妃雖也不舍得住了幾十年的這座金陵皇宮,但為了兒子淄王陳榕,卻也和惠妃敬妃一塊啟程赴了北京。而最后啟程的,方才是陳善昭和章晗這東宮一行人。當(dāng)這朝廷上下先后從江南繁華之地幾乎全數(shù)遷入了北京之后,已經(jīng)是長寧十一年的秋天了。相比江南秋日只是早晚冷,白天的陽光仍熾熱難當(dāng),北地的秋日卻是秋風(fēng)蕭瑟,一陣風(fēng)吹過便葉子不斷打著旋兒落下,讓人忙不迭地往身上添衣裳。 范王陳善恩在北京鎮(zhèn)守這些年也造了不少氣象恢弘的宅院,頭一等的親藩和勛貴文官們都按照品級賜了宅邸,但這等政策卻很難惠及那些六七品的小官。因而陳善昭才把一大家子搬進(jìn)剛完工的東宮,繼而第一件事便是建言皇帝,讓工部擇選新皇宮附近的幾個坊興建屋宅,預(yù)備完工之后以極低的價格賃給那些低品官員。除了這一舉措,在如今空地滿處都是的北京城內(nèi),他又圈出了好些地按照上中下三等造宅子,賃給其他士農(nóng)工商等等,一時間不禁民間交口稱贊,就連皇帝亦是對此舉大為滿意。這一日把除了尚在沈陽的遼王陳善嘉之外的其他幾個兒子都召到跟前時,他自然而然便夸了陳善昭幾句。 “太子做事縝密而周全,這一點你們都要學(xué)他。尤其是善恩,你在北京鎮(zhèn)守了這幾年,應(yīng)該早就想到這一批批遷來的人多,即便北京地廣人稀,不愁沒有地方安置,但房子不夠卻是大問題。”見陳善昭謙遜了兩句,而陳善恩低頭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皇帝又看著陳善睿道,“善睿,你前次病好了之后,知道幫著你大哥協(xié)理遷都事務(wù),上上下下井井有條,做得很好。男子漢大丈夫便該有所擔(dān)當(dāng),上馬殺敵下馬治國,你能明白這點就好!” 說到這里,他又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韃靼和兀良哈人如今被朕打得七零八落,瓦剌卻是趁機(jī)而起。朕預(yù)備明年開春進(jìn)兵,帶皇太孫隨行,太子監(jiān)國。善恩留下輔佐太子。”頓了一頓,皇帝看了一眼臉色異樣的陳善睿,躊躇了好一會兒方才接著說道,“善睿你若是養(yǎng)好了身體,也隨行吧!” 盡管已經(jīng)丟下了那個一直以來最大的念想,但并不意味著陳善睿便不想再上陣。他幾乎想都沒想便單膝下跪大聲應(yīng)道:“兒臣一定盡心竭力!” 第三百七十三章 夜話家國事,出征盼凱旋 京城的冬天比江南冷得多。 盡管章晗打小在歸德府長大,早就習(xí)慣了北國千里冰封的冬季,但是在江南生活了十多年,她印象中的冬天總是陰濕潮冷,帶著幾分江南特有的綿軟,和如今北京這動輒飄著鵝毛大雪,地上一夜之間就能積起半尺厚的雪全然不同。白天看著屋檐下頭凍得晶瑩剔透的那一根根冰棱柱,又見那些宮人都凍得縮頭縮腦,想起此前遷都之前,放出去了千余年輕宮女,帶來的多數(shù)是三十以上出宮后找不到活路的人,這會兒晚上她便忍不住對陳善昭說起了薪炭的事。 “惜薪司那邊準(zhǔn)備不足,幸好這一次遷都陸陸續(xù)續(xù)好幾年,四方逐利的商人云集北京,燒炭的人也比往日多了,否則這一冬下來,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凍死?!标惿普岩嗍敲碱^緊鎖,旋即便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建言了父皇,從上到下的官員都會另外發(fā)放柴炭,畢竟南方人不習(xí)慣北邊的冷。幸好調(diào)撥上京的京衛(wèi)都是有四弟幫忙一塊挑選,多是北人出身,習(xí)慣得快。還有戶部的軍袍棉鞋等等預(yù)備得都很充足,三弟固然把那些低品官員給忘了,但軍營等等都還營造好了,這一冬挨過去,接下來便容易多了。” “說的也是?!闭玛弦呀?jīng)多年沒有在燒炕的屋子里睡過,自打十月初一燒了地龍開始,她最初睡下就覺得渾身燥熱,幾個月下來方才漸漸習(xí)慣了。此時此刻,當(dāng)陳善昭又貼了上來的時候,她忍不住把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又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說父皇也好,四弟也好,怎么就那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