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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要絕情藤丹藥,將癡情蠱解了。要丹藥的過程很順利,就是族長一副世界崩壞的表情看得二零八八有點不開心,聽說族長是想把他的小孫女介紹給洛書認識的。兩人服下丹藥,很快就感覺癡情蠱被解了,原本癡情蠱的作用其實二零八八與洛書都能做到,留著還真只是做個見證的作用。“宿主,怎么樣?”洛書搖搖頭,覺得沒什么區(qū)別,不由得看向了二零八八的唇,彎著眼睛像只要偷魚的貓。“試一試就知道了~”可惜還不等洛書“動嘴”,就有人邊跑遍焦急地喊著。“族長,快去鈴谷崖!”作者有話要說: 洛書:要親親!=3=☆、222、第二百、二十章“鈴谷崖是什么?”洛書與二零八八跟在族長身后奔馳,“到底是谷還是崖?”族長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身旁的長老接道:“鈴谷崖是一出懸崖,但是因為太高了,就像是崖下再加上一處谷,所以叫鈴谷崖?!?/br>“鈴谷崖有什么說法嗎?”族長幾人聽了李梨兒在鈴谷崖就急匆匆地往那邊趕,好像是在擔心什么,洛書見他們神色急切,就干脆一同過去,想著也許能幫上什么忙。“這個……”長老的神色有些為難。“鈴谷崖是決絕之所?!币恢睕]有說話的二零八八突然道,“聽聞是苗疆的癡情男女為情所立的所在。”若是一段感情糾糾纏纏,遲遲得不到結(jié)果,或是兩族有宿怨而小輩相愛,或是有誰在兩人之間猶豫不決,或是苦苦求愛而得不到回應,或是有誰負了誰要做個了斷,便可以叫上族中眾人,在眾人的見證下作出決定,這樣的事情其實幾年也沒有一個,但是由于特殊性,在苗疆之內(nèi)都很出名。見被二零八八點破了,長老也就不再隱瞞,苦笑連連。二零八八又道:“只是不知道為何,近幾年無人上鈴谷崖?!?/br>他看向長老,眉眼淡淡,似只是無心一瞥,長老卻察覺到一陣莫名壓力,苦笑著將剩下的事情說了出來,“前些年,我族的一個姑娘,與對族結(jié)下了親,我們兩族的關系其實不錯,兩人結(jié)合也很是順利,但是沒想到,這個、這個……這個姑娘居然生了二心,她略通醫(yī)藥,生生研制出了抑制癡情蠱的藥物,使得她相公一直沒有察覺到異樣?!?/br>“后來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日她相公入山林受了傷,不得不提前回家,正是夜里,他怕她擔心,又怕將她驚醒,就悄悄進了院子,推門進房,竟然發(fā)現(xiàn)妻子在與一個野漢子行那**之事?!?/br>“……后來,兩人就上了鈴谷崖,那漢子對姑娘用情至深,大概也是有心報復,聽聞姑娘要解癡情蠱,在要吃絕情藤藥物的時候,將藥一搶,直接跳下懸崖了?!?/br>洛書聽得瞠目結(jié)舌,苗疆男女用情專一,對待感情磊落大方,這種事情估計上百年也遇不上一個,這姑娘族人就這么倒霉,給遇上了。這簡直是族中的恥辱,怪不得長老說起來支支吾吾。“不僅如此,那漢子是對族族長家唯一的兒子,對族的族長與咱們不一樣,是一道傳下來的,那漢子在族中的名頭就是少族長,這一下子,別說結(jié)親了,簡直是要和對族結(jié)仇了。我族將那個不知廉恥的從族譜中除了名,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洛書問道:“那野漢子呢?”長老咬牙切齒:“那人是路過的商人,常常來往買賣,沒想到是招進來的一個白眼狼。”族長聽到這里,雖然有些氣喘吁吁,卻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之前盼妮子兩口子明明那么好,也不知道后來是怎么了。”長老冷笑一聲:“咱們啊,都是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咱們族沒有這樣的人!”發(fā)生這種事,族長是最難過的,原本想結(jié)親,卻結(jié)了仇,對族的族長是他的老伙計,他已經(jīng)多年沒臉去見他了。“鈴谷崖很高,下面是湍急的水流,不到十來米就是一道瀑布,掉下去有死無生。后來覺得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吉利,也就再沒人上去了?!?/br>洛書皺眉,他毫不懷疑這件事與自己徒兒有關,李梨兒上鈴谷崖,莫非是存了必死之心?可是她有哥哥有爺爺,怎么會為了一個男人尋死?洛書又想,這事也說不定,雖然李梨兒的手段不夠冠名磊落,但確實是用盡了心思,若是為了阿籌作出什么傻事來,好像也不奇怪。李梨兒若是像那漢子跳下去,阿籌雖然什么都沒做,也難免不會在族與他之間留下疙瘩。想到這里,洛書著急不已,加快了跑的速度,二零八八見洛書著急,點出地圖定位,一把將洛書撈到了背上,先行一步了。二零八八速度極快,不小片刻便到了鈴谷崖旁,找了個偏僻角落將洛書放下來,兩人一路擠到了最前面。幾乎半個寨子的人都來了,后面還有人源源趕來,李梨兒以一個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角度向崖下看,不知道在想什么。洛書閉上眼睛,意識海中是二零八八調(diào)出的鈴谷崖地形,洛書總算知道為什么說掉下去有死無生。這壓越是靠近邊緣的地方越向外突出,整個崖呈鷹嘴狀,若是掉下去,離崖壁越來越遠,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這與落仙崖不同,若當年洛書在這崖下當白胡子老爺爺,教幾人輕功的日子還要長上個五年幾人才能出來。如果有人能超出地球引力,在崖壁上行走,走落仙崖是一直與地面平行,走這鈴谷崖就是走著走著腦袋就朝著地面了。崖越向上越薄,洛書看了,他們所站的平臺其實是向外突出的,洛書擔心地右眼皮狂跳,擔心來的人越來越多,把這所在的平臺給壓斷了怎么辦。不是洛書杞人憂天,這正在風谷,四季風不斷,下面有水極為濕潤,經(jīng)年累月濕潤的風浸潤了崖,終有一天這崖會斷了。就在洛書已經(jīng)想到了這崖萬一斷了,該如何將自己的徒兒撈上來的時候,這場決斷的另一個主角終于到了。子車籌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身后跟著的是子車痕,李硯夕,李顏硶三人。眾人自發(fā)讓開一道通路,子車籌一路走到了中間的真空區(qū)。李星扶著李爺爺站在最內(nèi)側(cè)面帶擔憂,看見子車籌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像這次全是他的錯。只是此時子車籌完全分不出注意力在他們身上,他看著李梨兒手掌緊握,出了一身的冷汗。在七人里面,子車籌對各種地形地貌學的是最透的,因為洛書知道尋找煉蠱的材料,需要進入深山老林去找,生怕遇上山體滑坡或是雪崩海嘯一類的極端天氣,將這些東西掰碎了教給他,有時候這些